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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有事及時報警-《不醉不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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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子彥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低沉的聲音徐徐傳來。

    我不自覺翹起唇角。

    這通電話還算愉快,他要來看我,我沒答應,畢竟我們現(xiàn)在還是鬧掰的關系。

    我給陳子彥發(fā)了張手背上有針眼的照片,過了幾分鐘他發(fā)來一張行程表,確實是去旬市出差是,四天的行程,中間還留了自由活動的一天。

    我的感冒又持續(xù)了兩天才好,陳子彥的旬市之行已經(jīng)開始了。

    第二天我正好要去出差,去的也是旬市,登記的酒店離陳子彥不遠。我用一天時間處理好合同,晚上和客戶一起吃飯,席間客戶喝多了,我和他助理一起送他回了酒店。

    送完他,我朝電梯口隨意瞥了彥,正好瞧見鄒靜怡綽約多姿的身材一閃而過。我站定定睛看,電梯剛好合住,只看到她乳白色的裙擺和墨綠色的涼鞋。

    白皙細嫩的腳與墨綠色相映,更顯動人。

    我目光停留在電梯處久久沒有回神。

    下樓后我在酒店休息區(qū)點了杯咖啡,我挪動了桌上擺的香水百合,好遮擋住我的半個身子。

    大概坐了一小時,沒見鄒靜怡下來。離的稍微有些遠,我害怕看不清楚,干脆起來在大廳周邊徘徊。

    沒過多久,陳子彥倒是先下來,天氣有幾分熱意,他把白襯衣的袖口挽了半截,露出賁張的肌肉,黑色的西裝褲更顯身姿挺拔。鄒靜怡乘著下一部電梯下來,換了身粉色碎花長裙,還戴了頂帽子。

    我偷偷跟在后面,出了旋轉門,他們站在門口等車,突然陳子彥回轉頭輕瞟了一眼。

    我心中一緊。

    周圍人很少,也沒藏身的地方,眼看著就要暴露。倏然我猛地抱住過路的男人,手緊緊箍住他的腰,頭埋在他懷中。

    男人僵著身子,任由我抱著。

    很快我放開他,拍了拍他胸口的襯衣,“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男人眼神怪異,一副我是神經(jīng)病的神情,嘴里嘟囔了句什么就走了。

    他們已經(jīng)乘車離開。

    而我一人站在陌生路口,凝視著高樓大廈和絢麗的霓虹燈,莫名生出了幾分悲涼。

    我回去收拾了東西,連夜趕回去。

    一周后,我主動約陳子彥見面。七點多我就到了,沒開燈,一黑著坐了一個多小時。

    陳子彥開鎖進來,首先開了燈,看見我坐在沙發(fā)上,難免有些驚嚇,“怎么沒開燈?”

    我撲進他懷中,撒嬌道,“想給你個驚喜嘛?!?

    陳子彥換了拖鞋,糾正我,“這不是驚喜,是驚嚇?!?

    我狡黠笑著,像個袋鼠一般掛在他身上,“不知怎么,我最近就好這一口,感覺很有意思,說不上還會有意外收獲呢?!?

    他扣著我的腰,抱我在沙發(fā)上坐下,“李小姐的愛好真是奇特。”他脫下外套,漫不經(jīng)心地問,“最近有什么事嗎?”

    我手戳在他胸口,“陳總真是料事如神,還真有事。”

    我從手機找出張照片遞給他,“這是我媽的日記,正好記的就是23年前,在寧城醫(yī)院的事,里面提及一個姓蘇的女人,而且衣著打扮不是普通人?!?

    陳子彥倪了我一眼,神情悲喜難辨。

    我立馬解釋,“不是我不早拿出來,日記是我昨天才找到的。這不剛找到我就約你見面嘛。”

    他放大照片一行一行細細讀著,一會放下手機,蹙眉道,“后面還有嗎?日記的原件呢?”

    我假裝在包里翻了幾下,猛地拍了幾下頭,懊惱道,“你看我這腦子,急著出門,把放在手邊的東西倒是忘了。日記只有七八頁,后面像是被人撕了?!?

    他點了煙,深深吸了口,“明天記得帶上?!?

    我說好,把煙灰缸舉在他面前,他彈了幾下煙灰。我貼在他胳膊上,半晌才小心問道,“這個姓蘇的女人,會不會是蘇荷?”

    他吸煙的動作停下來,眉宇間隱現(xiàn)寒意,“應該是她。當年我媽懷孕的時候,她也剛好懷孕,正一門心思逼我爸離婚,她比誰都希望那個孩子生不下來,果然孩子生下來沒幾天就丟了?!?

    這是老一輩的恩怨情仇。

    我很好奇,但又不敢問,好在陳子彥還有傾訴的欲望,“孩子丟了,我媽這次患上了抑郁癥,沒過多久就去世了。蘇荷正好登堂入室,掌握公司的股份,還生了個孩子,日子過得順風順水,儼然忘了她過去的所作所為。”

    這事更怪男人太渣。

    “我看網(wǎng)上的資料,蘇荷可是富家千金出身,是曾經(jīng)蘇氏企業(yè)的獨生女,這么好的條件,她為什么要做小三呢?”

    陳子彥目光凜冽,冷聲道,“男人愛慕權勢,女人傾慕;皮相,兩人一拍即合,干柴烈火,那還記得為他辛苦操勞的妻子。說到底男人的錯更多,要不是他好高騖遠,可能就不會有后面的恩怨糾葛,也不會有幾個人的意難平。”

    我明顯感覺到他的怒氣,再不敢多問。適時他的電話響了,我探頭看來電顯示是談夢,立馬酸溜溜地說,“陳總的紅顏知己還挺積極?!?

    說罷起身就要回避。

    陳子彥直接摁掉電話,談夢接連又打了幾個電話,房內的氛圍霎時降到冰點,他交疊著長腿,臉色冷的像一團冷冰。

    談夢怎會如此不識相?連我都懂的道理,她會不懂,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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