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等顧泯徹底清醒,大祁皇帝便問道:“你怎么知道那個太醫有問題,為什么如此果斷?” 雖說大祁皇帝沒有親自去淑妃的宮里,但也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 顧泯回過神來,這已經是短暫的幾日里,第二次見到這位大祁皇帝了。 “直覺。” 一切無法言說的事情,都可以用直覺兩個字來掩蓋。 大祁皇帝沒有刨根問底的繼續問下去,只是朝著顧泯走了過來,看著他說道:“你之前做的,讓我更欣賞你了。” 大祁皇帝不等顧泯回話,便很感慨的說道:“朕這輩子有六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女兒不必說,皇位怎么都傳不到她手里,可朕的兒子們,每個都想要朕的皇位,可朕不喜歡他們,不是主觀上的想法,只是他們的能力不夠,你可以說他們尚且年少,還有很多年可以打磨,大器晚成的例子當然有,可朕不相信他們就是其中一個,朕當然還能等幾十年,慢慢把他們其中的某一個培養成為一個不錯的皇帝,但那不是朕想要的。” 一位帝王,而且是城府極為深沉的帝王,和臣子們說話從不露底,就連親近的兒子們也只能靠猜才能知道他的意思,為何會在現在好似無比真誠的和顧泯說著話。 這不符合大祁皇帝的身份。 顧泯躺在床上,渾身無力,也就沒有去想該如何坐起來的事情,他說道:“陛下到底想說什么?” 這是第二次見大祁皇帝,或許是因為之前有過第一次,也或許是因為,才經歷了生死,顧泯說話要淡然很多。 “朕早就說過,很多年前朕有個兒子丟了,被人帶到了南陵的某個地方,朕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最后好不容易確定了范圍,卻還是不能確定到底是誰。朕有些苦惱。” “陛下貴為南陵第一人,難道沒有任何辦法確定?” 顧泯看著某處,但是沒有看大祁皇帝。 “沒辦法,俗世里那所謂的滴血認親是胡扯,這個世上的人,血有不同,但只有幾種不同,一旦是相同的,血便能融和,如何能夠按著這個辦法來找人?” 顧泯沉默下來,之前李鄉的鮮血能夠打開那道宮門,豈非就是一種辨別的方式? 大祁皇帝看著他,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平靜道:“那種辦法,只能用來識別特殊血脈,說到底朕如何強大,皇族的身份多么高貴,都是一樣的,并不特殊。” 言語中,大祁皇帝已經在給顧泯透底,李鄉能夠打開那道宮門,并不是因為他是大祁的皇子,反而是一種特別的血脈。 那么說起來,大祁皇帝想要找到自己的皇子,并不容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