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驚恐的楊迪-《你們的皇帝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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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躍此刻的行為,與那衣冠禽獸的柳齊正又有何區(qū)別,
“流氓,我看錯你了,”
頓時一股無名火起,童蕾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猛地一巴掌抽在了王躍的臉上,
啪,
王躍始料未及,怎么也沒料到剛睡醒的童蕾會突然動手,等他想躲開時已經(jīng)慢了一拍,這一耳光挨得那叫一個結(jié)實,
打完王躍,童蕾望著自己的手掌一下也愣住了,因為她腦子里忽然回想起了一些之前發(fā)生過的片段,包括王躍把她帶到這間小旅館發(fā)生的事情,
“我……”童蕾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誤會了王躍,張嘴正要解釋,沈雨這時卻搶先一步指著王躍喝道,“我看你這次還往哪里跑,”
“怎么又是你啊,”王躍站直身體,一臉無奈的望著煞氣十足的沈雨,直到這時耳朵里還在嗡嗡直響,
除了父母之外,從小到大王躍就從沒被人抽過耳光,沒想今天卻栽在了一個女人手上,而且還如此的冤枉,讓他上哪兒說理去,
還有這個女警,就像陰魂不散似得,走到哪里都能碰見,挨這一耳光也是因為她而引起,王躍真是恨不得把她抓過來,在她屁股上狠狠抽幾巴掌出氣,
“是我怎么樣,我說過一定要親手抓住你這個人渣,”沈雨并不能猜到王躍此刻的想法,不然她就不會再說這些廢話,直接就上去動手了,
“沈雨,不是讓你等等我嗎,你跑這么快干嘛,”落后一步的吳條跑了進來,這下子狹小的房間里就更加熱鬧了,
一進屋,他銳利的眼神就自然落在了王躍的身上,眉頭一挑,帶著一絲傲氣的口吻問道,“你就是沈雨說的那個人渣王躍,”
他和沈雨都知道王躍的名字,不然也不可能查到他的所在位置了,
至于王躍的其他資料,也查的一干二凈,他們知道王躍是個職業(yè)選手,符合開寶馬跑車的經(jīng)濟條件,可沒想到居然是個喜歡非禮姑娘的人渣,
只不過……
他們完全查不到的是,王躍的另外兩重身份——
寒門俱樂部的創(chuàng)始人,以及寒門地下勢力的背后老大,
這兩者,都被王躍隱藏起來了,俱樂部方面,是用瑟冷冷的名義來注冊的,而寒門的地下勢力,則是胡小跳露面坐鎮(zhèn),
王躍頭都要讓沈雨給氣炸了,哪里有心思搭理這個完全不認(rèn)識的女人,他手指著敞開的大門,生冷說道,“你們兩個,?煩請出去,”
他是真有點發(fā)火,如果這兩人不是穿著警服,給他們留些顏面,他直接就把人給扔出去了,
“喲,口氣還挺大哈,”吳條完全不當(dāng)回事的咧嘴笑了笑,還不忘轉(zhuǎn)頭看了眼沈雨,誰知沈雨根本沒有一點笑的意思,一張俏臉緊繃著,眼里全是煞氣,
只聽她道,“別跟這人廢話了,先把他押回局子里去,”
吳條悻悻的收起笑容,伸手從腋下的槍套中拔出手槍,對著王躍呶呶嘴,“王躍,我們現(xiàn)在懷疑你跟一起傷人案有關(guān),走吧,跟我們到局里去一趟,”
“還有你,也跟我們回去,”沈雨指著床上的童蕾說道,
童蕾心生歉意,本想向王躍解釋清楚,剛才那一巴掌絕對是她下意識的反應(yīng),可自從這兩個警察進來以后她就一直插不上話,現(xiàn)在他們又像故意針對王躍似得,連罪名都給他扣上了,
童蕾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見女警竟然把矛頭指向了自己,當(dāng)場就發(fā)飆了,
“你憑什么叫我們?nèi)ゾ炀郑瑒e以為你們穿著警服就說什么是什么了,就可以隨便往人身上潑臟水,要抓我也行,你有拘捕令嗎,先拿出來讓我瞧瞧,”
剛開始吳條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旁邊的沈雨身上,床上的女人他看都沒看一眼,還以為是王躍從外面找來的小姐,直到聽見童蕾說的這些,這才發(fā)現(xiàn)了她的存在,
“這位美女蠻漂亮的,我差點還當(dāng)是這里的坐臺小姐呢,今天這么有興趣跟一個嫌疑犯在旅館過夜,”吳條的語氣充滿了戲謔,像是根本沒把童蕾這種普通人物放在眼里,他這或許是為了在沈雨面前留下個好印象才故意這么說的,但落在童蕾耳朵里卻極為的刺耳,
“我愛跟誰在什么地方過夜關(guān)你什么事情,難道說你們警察連這個都要管,”童蕾兩眼一瞪,反唇相譏道,“還有,是誰給你們的權(quán)利擅自闖進別人的房間,你們這叫濫用職權(quán),侵犯別人的隱私懂嗎,我隨時可以去告你們,”
“哎喲,原來小姐你還懂法,那我現(xiàn)在懷疑你們在這里非法交易,現(xiàn)在請你跟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
見沈雨神色有些不耐,吳條忙收起了嬉皮笑臉的表情,大步走向前來,“走吧,有什么意見咱們回局里再說,”
說完,他像是故意要給剛才挖苦他的童蕾難看,伸手就想把童蕾從床上扯下來,
“滾,”
沒有吭聲的王躍已經(jīng)到了忍耐的極限,上前往他胸口上用力一推,
吳條沒想到他會突然出手,腳下不由向后趔趄了幾步,差點摔倒,當(dāng)著沈雨的面出了這么大的丑,頓時他就火了,不服氣的再次沖上前去,舉起槍抵在王躍的額頭上,厲吼一聲,“怎么,你還敢襲警,我命令你,抱頭給我在地上蹲好,”
王躍一動不動,只用眼神冷冷的注視著他,
“你是聾子,聽不見我說的什么,”吳條用一慣對付犯人的手法,隨手就拿槍柄往王躍額頭上敲去,
“童蕾……”在場的這些人里,童蕾算是比較了解王躍的了,當(dāng)即喊了一聲,她是怕王躍失去理智,拿刀把這個警察給捅了,因為她就在前不久就目睹了王躍抱著她沖突人群一幕,這個警察居然不知死活去挑釁他,
顯然她的擔(dān)心有點多余了,王躍又不是什么殺人狂徒,怎么可能一言不合就拔刀殺人,
不過,吳條的所作所為確實已經(jīng)觸碰到了王躍的底線,如果是在荒郊野嶺外上,用槍指著他的人下場只有死路一條,對付是個目中無人的警察,只需要一拳就能解決,
咣,
在場的人誰也沒想到王躍說動手就動手,完全無視額頭那把手槍的威脅,一拳重重?fù)v在了吳條的腹部,讓他整個人都蹦了一下,落地后雙腳一軟,噗通一下雙膝跪在地上,
“你……你……”吳條保持著跪姿,腹部傳來的劇痛讓他說話都打結(jié)巴,好不容易把槍抬起,可是手臂哆嗦著根本無法保持平穩(wěn),這時,沈雨反應(yīng)過來,劈手奪過吳條的手槍,對準(zhǔn)了王躍警告道,“不許動,”
她還沒把話說完,只見王躍腳尖迅疾向上一挑,直接踢在她握槍的手上,沈雨甚至來不及反應(yīng),手槍就被挑飛出去,
兩個警察拿著槍去對付一個人,不但挨了揍居然連槍都被踢飛了,說出去也夠丟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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