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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章】 自從認識了你,所有人都黯然失色-《竊愛不傷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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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

    簡溪的房間忽然響起了砸門的聲音,她抬手看了看表以為是孫文宇來了,沒多想就走到門口拉開門問道,“怎么這么晚?”說完這句話才看清楚來人,竟然是坐在輪椅上的孫奶奶,簡溪蹲下身子看著一臉驚恐面容的孫奶奶十分緊張,“奶奶?”

    “他快要死了!”孫奶奶拉著簡溪的胳膊說道,這話叫簡溪一頭霧水看著孫奶奶,“什么?”

    “安可臣,”孫奶奶焦急的說道,“醫(yī)生說可能熬不過今天晚上了,他說他活不久了,我沒想到他……”老人家說著一臉迷茫就像是遇見了事情的小孩子,拉住簡溪的衣角無助而迷茫的看著她,“怎么辦?”

    “你說什么?”簡溪被這個猛地撲過來的消息砸的半晌回不過神來,“怎么會忽然出事的,前兩天看不是還好好的嗎?”

    “醫(yī)生本來就說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他不想我們擔心,所以假裝沒什么事情,只怕是早就……”孫奶奶使勁兒的搖著頭,雖然說大家和安可臣都只是萍水相逢,可是彼此相處的幾天叫大家都不愿意看著這樣一個人的忽然離開。

    “我們?nèi)タ纯矗F(xiàn)在在哪里?”簡溪問道,握住了孫奶奶輪椅的把手朝著前方推去,孫奶奶回答著簡溪的問題兩人便朝著急救室走過去,急救室的燈還亮著,醫(yī)生還在里面忙碌,考慮到病人并不愿意接受治療,這樣的狀況叫幾位醫(yī)生也是一籌莫展,看見老人家回來了護士小姐趕緊匆匆忙忙的跑過來,訊問通知家屬的事情。

    “我知道了!”簡溪給護士小姐回話道,這件事情她沒有什么做主的權(quán)利但是可以盡快通知林依雪。她將電話打給林依雪,依雪正在和于誠商議這兩天如何對抗Creation和騰訊聯(lián)盟的消息沖擊,接到電話之后,林依雪的臉色陡然一變,用冰冷的口氣問道,“這件事情為什么不早一點和我說?”

    “安可臣說……”簡溪還沒有來得及解釋,林依雪就把電話壓掉了,站起身對于誠說,“醫(yī)院出了點事情,我得去一趟。”

    “簡溪打給你的?”于誠看著林依雪問道,收拾了行李之后也立刻站起了身。

    “是……”林依雪看著于誠猶豫了一下,之前安可臣住院的事情也是她無意間撞到的,安可臣有說過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于誠,雖然不知道內(nèi)里的具體原因,但是林依雪還是守住了這個秘密,甚至連葉云霄那邊都沒有通知,此刻安可臣危在旦夕,也許已經(jīng)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她也不好再隱瞞下去了,“是安可臣。”

    “安可臣?”于誠不解的問道,立刻就想到事情不對了,“他的病?”

    “你知道他的病?”林依雪皺著眉頭看著于誠問道,于誠的神情閃爍,拉住依雪的胳膊說道,“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去醫(yī)院看看到底怎么了!”

    “哦!”林依雪猛然回過神才應(yīng)聲跟著于誠朝外面跑去,兩人取了車直接趕到了醫(yī)院,看見在急救室門口等候的簡溪和孫奶奶,走過去徑直的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醫(yī)生說可能過不了今天了,叫我們通知家屬,但是安可臣的情況……”簡溪說著長長的嘆了口氣,“我只能把電話打給你了。”

    “是忽然這樣了,還是之前你就知道他的身體不行了?”林依雪等著簡溪問道,目眥欲裂的表情叫人看著有些可怖,不需要等簡溪回答她就大聲的質(zhì)問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一旦發(fā)生什么事情就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他的身體狀況是什么樣的,你又不是不清楚。”

    “但是他拒絕接受治療。”簡溪看著林依雪說道,話語中的沉痛已經(jīng)被林依雪的悲憤所掩蓋,叫人察覺不出其中的情緒。

    “什么叫做他拒絕接受治療,他清楚自己的情況嗎?你清楚他的情況嗎?你憑什么替他做決定?”林依雪看著簡溪說道,一個巴掌扇到了簡溪的臉上,走廊里發(fā)出清脆的一聲響,于誠下意識的就喊了一聲“依雪!”

    “你干什么?”孫奶奶朝前推動著自己的輪椅擋在了簡溪的前面,將林依雪推了一把,她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在地,好在于誠眼疾手快扶住了依雪,用自己的身體支撐著顫抖的林依雪,孫奶奶瞪著林依雪就像是護雛的老鷹,“他一個大男人,已經(jīng)成年好多久了,還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每個人都有權(quán)利選擇自己的生命何去何從,別人沒有權(quán)利干涉,他的生命本來就不多了,我們尊重他做出的選擇,而不是以你所謂朋友的名義勉強他做一些叫他覺得累贅的事情。”

    “你們是一家人,當然胳膊肘子朝著一個地方拐了!”林依雪看著孫奶奶說道,深深的吸口氣。

    “吵什么吵?”護士小姐推開門看著門外吼道,“不知道這里是醫(yī)院嗎?有事情到外面說去,請保持這里肅靜!”

    “我不想看見你們,”林依雪看著簡溪說道,“你們走,要是安可臣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就叫Creation給他陪葬!”

    “又不是……”孫奶奶還企圖再說兩句,簡溪握住了她的輪椅把手,“奶奶,我們走吧。”

    “可是,”孫奶奶還想說些什么,已經(jīng)被簡溪掉了個個兒,朝著孫奶奶住院的那一層推了過去,走在路上孫奶奶還在忿忿不平的說道,“她發(fā)的是什么火兒,把人給你一扔,然后現(xiàn)在又找你要人?”

    “奶奶,只要我們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就夠了!”簡溪說道。

    “不夠!”孫奶奶大聲的說道,“我們憑什么受這個委屈?安可臣住在這里這些天,她什么時候關(guān)心過安可臣的身體狀況了,現(xiàn)在問我們要個結(jié)果,算是怎么回事兒?憑什么我們要吃這個啞巴虧?”

    “奶奶,”簡溪轉(zhuǎn)過身蹲在了孫奶奶的面前,拉住了她的手,“安可臣愛她,就憑這一點,我們也應(yīng)該叫他走的安心,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可以了。林依雪不是什么非解釋不可的人,即便是被她誤會一輩子,也對我們沒有任何影響。”

    “也是,”孫奶奶想了想簡溪的話,是這么個道理,只是就是覺得心里堵得慌,簡溪繼續(xù)說道,“安可臣不選擇治療,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活下去也沒有什么價值,他愛的人不愛他,他的家人也都離開了。他用死來當借口,無非是要告訴自己,你看我都已經(jīng)快死了,不用再去強求什么了,可是奶奶,你不同,你身邊的每個人都愛你,你不能隨隨便便就說自己不活了。”

    孫奶奶活了這么大一把年紀,從來不曾被什么感動過,可是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心口堵得慌,她以為什么都不知道的簡溪,其實什么都知道,簡溪站起身推著輪椅朝著孫奶奶的房間里走去,她把她抱到床上,替她蓋好了杯子,“你好好睡一覺,剩下的事情我去處理。”

    “簡溪,”孫奶奶拉住了簡溪的手。

    “嗯?”簡溪看著她。

    “你恨我嗎?”孫奶奶問道。

    “我為什么要恨你?”簡溪笑了出來,輕輕的拍了拍孫奶奶的床邊,“你不要胡思亂想了。”她又幫孫奶奶整了整床鋪就朝著門外走去,她猶豫了再三沒還是沒有勇氣回到急診室的門前,安可臣的離開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耍吭谧约翰》堪咨膲ι涎鲱^看著天花板,在今天之前簡溪就知道在生與死之間沒有太多的距離,遇見的第一個人是痛,遇見的第二個人就是釋然了。

    人生這場旅程注定要見到很多不同的人,也注定了要和不同的人敘說別離,生和死唯一的區(qū)別就是,生就是機會,也許有一天當一切都不再相同的時候還會再見一面?她抿了抿嘴唇,聽見門口一陣腳步聲,腳步停在了門外,停了很久,最終還是沒有敲開簡溪病房的門,轉(zhuǎn)過身離開了。

    于誠發(fā)現(xiàn),他真的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愛簡溪。安可臣拿死當做借口,于誠拿簡溪當做借口,他們只是被困在了回憶里固步自封罷了,不去面對,永遠也不會走出來。

    安可臣在半夜宣布了死亡,徹底的離開了這個世界,林依雪沉浸在悲慟之中,早晨葉云霄過來替換了于誠,陪在她的身邊幫她收拾這里的一切殘局。他拍了拍她的背,林依雪抓住了葉云霄的衣服,顫抖了哭了出來,她忍了很久,故作堅強了很久,和醫(yī)院交涉、給于誠交代怎么準備葬禮的事情……直到現(xiàn)在,葉云霄在她的身邊了,她才覺得自己可以哭出來了,“為什么我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死了?我到底做了什么壞事,上天非要這么對我的?”

    葉云霄將依雪圈在自己的懷里,拍著她的背,生死見得多了,有的人能夠釋然,有的人就再也放不下了,比如說眼前的林依雪,沒有什么語言的安慰,作為丈夫的他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無言的站在她的身邊,給她一個強而有力的臂膀,

    ……

    早晨起來,陽光依舊,只是平靜之下所掩藏的還有暴風雨的來臨。早晨簡溪是被自己責編的電話吵醒的,她看著來電顯猛地坐起了身,拿起手機滑下了接聽,用盡量清醒的聲音說道,,“喂?”

    “你看今天的新聞了嗎?”編輯興致勃勃的問道。

    “今天的新聞怎么了?”簡溪問道,看了看表沒有好意思提醒熱情的編輯,現(xiàn)在才幾點鐘!

    “你快看看啦!”編輯很焦灼的說道,“各大網(wǎng)站上都轉(zhuǎn)載了你們洛城當?shù)匾患页繄蟮男侣剝?nèi)容,是說你和孫文宇的分分合合就是為了Creation上市炒作用的,大家都在說你們自己消費自己的感情簡直就是可恥之極,所以大家要堅決抵制這次Creation的擴股行為。”

    “什么?”簡溪的心“咯噔”一下,草草的應(yīng)付了自己編輯幾句話之后就壓掉了電話,打開手里的surface瀏覽著這兩日的新聞內(nèi)容,一條條的仔細的看,所有洛城的當?shù)匦侣劧急贿@一條占據(jù)了大半的篇幅,輿論經(jīng)歷了一次反復(fù)之后再次呈現(xiàn)了一邊倒的局面。更有甚者,有人將簡溪當初加入盛景然后被孫文宇以借調(diào)的身份要來了Creation的事情也聯(lián)系了進去,認為孫文宇早就為著手對付盛景做了準備,這次盛景發(fā)起收購案只是為了自保。

    此時此刻的Creation亂成了一鍋粥,大家甚至分不清楚這些信息到底是真是假,所有的員工都在交頭接耳的議論著簡溪和孫文宇的感情事件,剛剛升職為整個研究所副所長的林建咳嗽了兩聲,靠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著大家問道,“孫總和簡溪之間的感情是真是假和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嗎?”

    “話不能這么說,林副所,”一個員工小心翼翼試探性的說道,“你想呀,要是孫總只是為了造勢,才利用他們之間的感情,那Creation的股價就有可能被高估了呀?”

    林建拿起桌上的文件就朝著說話的員工砸了過去,“Creation值不值那個錢你自己不清楚嗎?要是覺得公司沒前途現(xiàn)在就給我打辭職報告,給老子滾蛋走人!簡溪當年不分晝夜。二十四小時加班的時候你還在學校連二極管和三極管都分不清楚呢!你有議論別人的時間,就他媽好好給老子看你手里的文件去,自己的屁股都擦不干凈還管別人家的閑事?”這一頓的發(fā)飆叫整個研究所的樓層都剎那間安靜了下來,真是靜到連繡花針落在地上都聽得見的地步了。

    蕭啟仁看見新聞之后和陳輝同一時間趕到了孫文宇的辦公室,兩個人先交換了一下手里的信息,然后才敲了敲門,孫文宇此刻正盛怒的看著桌子上的報紙,離婚的消息不用問也知道是誰泄露出去的,聽見敲門聲大吼了一聲“進!”不停的在深呼吸遏制住自己的情緒,他看著進門的蕭啟仁和陳輝說道,“這邊的事情交給你們了,我要去醫(yī)院看看簡溪。”

    “你別去!”蕭啟仁說道,“你現(xiàn)在去只會叫簡溪擔心你,她已經(jīng)覺得自己夠累贅的了,你再什么事情都把簡溪的感受放在第一優(yōu)先級上,她只能越來越覺得自己是個拖累,對你們倆的關(guān)系沒有絲毫的進展。”

    孫文宇拿起桌上的文件惡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雙手插著腰深吸了口氣,轉(zhuǎn)過身看著窗外的風景,過了幾秒鐘再轉(zhuǎn)回來,“現(xiàn)在準備新聞發(fā)布會。”

    “什么內(nèi)容?”陳輝問道。

    “你定!”孫文宇說道,他的腦子里一團亂麻,現(xiàn)在根本沒有辦法再考慮公司的事情。

    “騰訊和Creation的合作項目,目前Creation和優(yōu)鼎合作的進展大概,但是沒有辦法把優(yōu)鼎那邊的情況說的太具體,”陳輝說道,“畢竟牽扯到了要幫炳承起建保密,剩下的……”他看著蕭啟仁,蕭啟仁接過話茬,“之前保密設(shè)備的測試已經(jīng)做出來了,而且保密盒子2.0的研發(fā)也已經(jīng)在計劃上了,可以考慮發(fā)布這方面的內(nèi)容。”

    “這些事情你們?nèi)Q定,不用知會我,決定之后找運營,叫他去安排媒體和公關(guān)團隊。”孫文宇說道,雙手放在兩側(cè)示意陳輝和蕭啟仁不要在自己面前討論這些問題。

    “可是你是Creation的總裁啊!”蕭啟仁說道。

    “對了,”孫文宇看著蕭啟仁說道,“幫我加一點,我的辭職報告和Creation的CEO、董事長權(quán)利的移交。”

    “什么?”蕭啟仁驚訝的看著孫文宇,但是看著身邊冷靜的陳輝,他很快就意識到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了,“你就為了一個女人……”他簡直無法理解此刻的孫文宇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就為了一個女人,就要放棄自己的公司和打拼了這么多年的事業(yè)?”

    “不是為了一個女人,是為了我自己。”孫文宇波瀾不驚的說道,“你們出去吧,我還有別的事情。”

    “這件事情鬧大了沒好處,與其和媒體處處作對,不如這件事情我們避而不談?”陳輝給孫文宇建議道,孫文宇點了點頭,揮了揮手,“這件事情我有決定,你們不用管了,你們?nèi)グ才攀掷锏氖虑榘桑以偬幚硪恍┪募!?

    待蕭啟仁和陳輝都出去之后,他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什么問題都沒有問就被孫文宇給支了出來,兩個人關(guān)心的全部其實都是簡溪和孫文宇是不是真的離婚了?只是……孫文宇沒有給他們開口的機會。

    在辦公室的孫文宇拿起電話給宋成林撥了過去,“你不是一直想切入洛城的地下勢力嗎?我給你一條線索,你不如跟進調(diào)查一下,我手里也有一部分的證據(jù),仔細的查一查可能就能找到你想要的東西。”

    “什么?”宋成林問道,他的確是曾經(jīng)企圖從金歲成和孫文濤的嘴里將這一連串的勢力挖掘出來,但是十分失敗的是兩個人不是緘口不言就是一問三不知。

    “有一個叫做岳云林的人,手里有一個皮包公司和一個融資公司,可以好好的查一查,尤其是那家融資公司。”孫文宇說道,然后壓掉了電話,他的手緊緊的攥成了拳捶在了桌案上,所謂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宋陽這步棋不除掉,就得時時刻刻的防備她的掣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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