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謝謹言不過是皇上跟前的一條走狗罷了,現在皇上中風癱瘓在床,根本沒法指揮他。 他來找自己,絕對是私仇。 他不好立刻跟謝謹言翻臉,畢竟錦衣衛那群東西只聽謝謹言一個人的。 他只好忍著怒氣詢問道:“敢問本官哪里得罪了謝都督?” “大人這話是何意?”謝謹言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你這是覺得本都督因私尋仇?你把我們錦衣衛當什么人了。” “將他拿下,帶走。讓他知道他究竟犯了什么事。”他冷臉揮了揮手,錦衣衛的鷹犬們蜂擁而上,直接擒住了將他帶走。 “謝謹言,本官乃一品朝臣,你怎敢如此待我?”張平巍的官帽在掙扎之中落到了地上,他恨恨地盯著謝謹言。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區區一個一品大臣,貪墨了興修水利的款項,我有何不敢捉拿你歸案的?” 謝謹言沒再跟他廢話,策馬回了錦衣衛辦事處。 張平巍的家里人得知他被錦衣衛帶走之后,幾乎要暈過去了。 錦衣衛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人間閻羅王的住所啊,進去的人不死也要被扒一層皮。張平巍的夫人魏如雪急忙遞了牌子進宮,想要求太后救救自己的丈夫。 太后得知此事后,心情大好。 好你個張平巍,你也有今天。 “哀家知道了,放心吧,會去跟謝都督說一聲的,讓他不要為難首輔。”太后面上這么安慰著魏如雪,實際上卻是拖拖拉拉,直到第二天才傳訊給謝謹言,讓他進宮一趟。 “微臣參見太后娘娘。”謝謹言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謝都督免禮。”太后輕輕抬手,示意他起身。 “不知道娘娘尋微臣所為何事?”謝謹言詢問道。 “不知首輔大人犯了什么事,竟一夜呆在了錦衣衛里?”太后確實有些好奇。 “天福三年年潮州興修大壩,他從中貪墨了十萬兩白銀。大壩坍塌,洪水沖垮了數十個村子,無數百姓因此喪命。這等罪孽,這輩子在牢中他都洗不清了。”謝謹言言簡意賅地把事情匯報給了太后。 “什么?”太后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 若是單單貪了銀子還好,這害死了那么多條人命,這消息一旦傳出去,他們若是不處決張平巍,百姓們定然不依,朝中那些貪墨銀子的大臣們也會越發猖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