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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芳菲，你不替我感到高興嗎？”卿云淺抬頭看向了她。

    趙芳菲心頭一亂，急忙否認：“怎么會！我當然替你感到高興啦。”

    “那就好，等我回去了，咱們還能一起跳舞。”卿云淺收起了情緒，拉著她的手，笑得甜甜蜜蜜，兩人好似和從前一般親密無間。

    只有他們彼此心知肚明，他們根本就不是過去那樣相親相愛的好姐妹了。

    趙芳菲離開卿家的時候心亂如麻，若是卿云淺真的能恢復如初，那她做這一切豈不是毫無意義。她實在是受夠了當千年老二的日子，只要有卿云淺在，別人就永遠看不到她。

    她恨恨地閉上了眼睛，她討厭卿云淺，她希望她這輩子都不要再站起來了。

    只要她不站起來，他們就是好朋友。

    卿云淺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沒有嘆息也沒有難過，她很清楚，他們之間已經回不去了。她要收集證據，將趙芳菲告上法庭。

    她腿腳不便，出去搜羅證據的事情自然只能交給宋言司。她只能經常約趙芳菲出來，旁敲側擊，擾亂她的心神，逼迫她下一次做出糊涂事。

    很快，宋言司便找到了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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