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南鬼崽 湘南鬼崽 第二章:明姨-《獵墓》
第(1/3)頁
天空上位置有些偏西的太陽依然猶如干癟的紅柿子,同剛才相比已經沒有那么溫暖了。忽然刮起的南風吹起了在街道中間安詳的塑料袋。
北國這里的三月天,刮起的風強的能吹倒一顆小樹苗都不為奇,何況是這樣一個孤獨的塑料袋。不一會的功夫,它已經如風箏一樣飄向了空中,消失在了樓后。
掛了電話,我點燃了一根“長白山”,那濃烈的嗆嗓子的煙順著嘴巴一路鉆進我的喉嚨入口處后,就分成了兩部分,多數進入了鼻腔,少部分的進入了肺里。
我一陣咳嗽,學了兩個月,依然不會吸,原本以為吸煙能讓我冷靜思考,現在看來完全不適合我。
經歷了那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我完全失去了生活的方向,好似墜入了一片暗無天日的原始森林,在那里,我沒有目的地,沒有能借鑒我走出的參照物,一切都是幽暗的,仿佛永遠都是黑夜。
這個電話將我從這樣一個冷血的森林中拉了出來,那個拉我的人是二叔。
“蘇迪。”
我在心里默念著,這也是我第一次聽到二叔的名字。
下午的電話是從北京打來的,我沒有猶豫的辭去了餐館的工作,告別了跟我曬了兩個月太陽的阿山,背上行囊,踏上了旅程。
過往的歲月中,有太多的疑問困擾著我,我從沒有跟二叔近距離接觸過,我們叔侄倆之間永遠都隔著一道門縫或者說隔著一個父親。
火車上嘈雜的聲音使得我很難入睡,我隨即插上了耳機,熟悉的甲殼蟲樂隊的《挪威的森林》,再也沒有了煩躁的嘈雜聲,讓人回味的旋律充斥在我的耳中,很快我便睡著了。
到達北京站的時間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十一點多了,之所以選擇硬臥火車,是因為變成“孤兒”的我沒有太多的資金選擇其他交通工具。
北京的“陽春三月”同毗鄰渤海的遼東半島比起來,風要小很多,太陽光的飽和程度也要強一點。
這是我第一次來北京,或者說是我第一次的旅行。我無暇顧及站前廣場熙熙攘攘的人流以及首都的風景,能讓我打起精神的只有一個地方。
“潘家園”,二叔的委托人給我的地址,那是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語調溫柔,讓人聽起來就感覺溫暖,如沐春風。我想,如果是母親應該也是這樣的語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