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雪山 第二十二章:短暫的平靜-《獵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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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接到陌生號碼的時候,曾想過這個給我發(fā)信息的人,會不會是胖子,他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的惡趣味!很有可能是在他結(jié)束了新疆之行之后,回到杭州從小高那里得知我們來到了西藏,所以故意給我來了這么一出神秘感的。
不過我的這種猜測在我發(fā)現(xiàn)了格桑的詭異之后,這種想法才完全的打消了。
按照胖子的行事風(fēng)格,格桑的這種表現(xiàn),他如果躲在暗處,一定會撒丫子沖出來扯掉格桑的黃鼠狼皮披在自己身上。然后揪著格桑的領(lǐng)子,用我們都想不到的方法逼問出雪山的位置的。
我和依依背著包,并排的走在日喀則的街道上。
我看了眼手機,已經(jīng)深夜兩點多了。這些時日以來,我的行動幾乎是不受時間限制。
相同的時間,有的時候,我們還在某個洞穴中正在前進著呢。就拿羅布泊那次來說,我清晰的記得,我在夜里三點左右,還在樓與樓之間的繩子上,聽著身后的呢喃聲呢。
日喀則這個城市雖說是旅游城市,但是依舊是比不了南方的那些高度發(fā)達的旅游城市。
像樣的賓館就那么幾家,彼此之間的距離可以用幾十公里來計算。小的旅館倒是有幾家,孤零零的坐落在街道的兩旁,旅館的大廳里都點著昏黃的燈光。
我和依依就近的挑了一家相對干凈的小旅館,一前一后的走了進去。
大廳的女服務(wù)員在柜臺后,蒙著大被,打著跟胖子有的一拼的呼嚕聲。我接連喊了好幾聲,才給她喊醒。她睡眼惺忪的看了看我,又看了一眼依依,打著哈欠問我道:“這么晚了還住店,你們是逃難過來的么?”
她看我和依依的眼神,頗有種看到兩個大半夜忍不住,出來偷晴開房的意味。
這家旅館沒有我們之前住的那家被監(jiān)視的賓館那種套房,我和依依這次是開了兩間房。
我讓依依先上去,自己在大廳辦理手續(xù)。
前臺女服務(wù)員依舊用懷疑的目光,給我辦完了手續(xù)。
上樓之后,我并沒有去打攪依依,而是徑直的去到我的房中。給依依發(fā)了個信息,讓她早點睡,明天格桑的事會有新的進展。
依依只給我回了一句:晚安!
躺在床上,我根本就無法入眠,經(jīng)過這幾乎是連軸轉(zhuǎn)的事情,我的頭腦很難清凈下來。始終縈繞著一團團亂麻,找不到這團亂麻的頭線。
我原本以為,我和依依此次的藏區(qū)之行,是在沒有明姨給我傳達二叔的下一步信息的前提下,自己獨立的行動。
可眼下看來,我們這次的計劃,似乎也是在多方面的默認之下,以透明的方式進行的。
那兩個定位追蹤裝置,多半是明姨安排的。應(yīng)該也就是明姨所跟我說的,特殊的保護方式。
被依依發(fā)現(xiàn)的這兩個裝置,不一定說明我們周圍有接受我們定位裝置信號的人員,這種定位裝置,在很遠的地方都可以接收到信號。
這也是明姨在電話中跟我提到的,對于我們的保護是與我們保持著相對的距離的。
不過我現(xiàn)在的這種想法也都完全是猜測,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兩個定位裝置并不是明姨安排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就說明我們的隊伍中,有奸細。能夠?qū)蓚€定位裝置放到我和依依貼身攜帶的手機之上,只能是我們周圍很親近的人。其他的人根本就接觸不到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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