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回答我...的問題。”神駐蒔繪磕磕碰碰地說道。 “我來神駐神社是想要解決掉禍津之患,你應該也知道麻宮瞳吧?” 北川寺反問道。 “知...知道。”神駐蒔繪點頭,姣好的容顏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疑惑:“瞳...我最小的妹妹,現在應該被冬子婆婆,送到東京去了。” “為什么說‘神駐柊’是被詛咒的名字?” 北川寺隱約已經有了猜測,但還是需要詢問神駐蒔繪來肯定心里的猜測。 神駐蒔繪知道的似乎遠比麻宮永世多,她的記憶似乎完全沒有斷檔: “柊...讓整個儀式失敗了...那個女人...不正常。” 這句話異常清晰。 得到這個答案,北川寺本能地舒了一口氣。 神駐蒔繪能出現在要石旁邊,這也可以排除掉她是怨靈并且欺騙自己的可能性。 換而言之,這是一個活著并且知道一切神駐家秘密的靈。 而她,也是另一位鎮魂雙子。 至于神駐柊,應該就是外面的刀具巫女,也就是原本的閥女。 方向都搞錯了。 北川寺一開始還認為神駐柊是另一位鎮魂巫女,他終于知道為何之前的推論會有那么強的違和感了。 “原來整個事件,乃至滅村慘劇,都是因為神駐柊而起...”北川寺看了一眼自己的腰包。 神駐柊的烏木發簪現在還躺在他的腰包中。 與外族男子戀愛的并不是鎮魂雙子,而是閥女! 若是如此一想,則全部都解釋得通了。 與年輕人戀情敗露而惱羞成怒的神駐柊負責最后的神花迎的儀式。 她在神花迎的最后關頭作祟,導致整個儀式失敗,最終主動投入禍津之中,成為刀具巫女屠殺神駐家的所有人。 北川寺試著將這個推論解釋給神駐蒔繪聽。 但神駐蒔繪則是搖了搖頭:“事情...大部分是那樣的...但是有一點...說錯了。” 她看著北川寺,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柊...親手把那個男人...送上絞刑架的,她并不憂傷...從那個時候...她就已經變得十分奇怪了。” 在神駐蒔繪緩緩地展開了講述。 在她的講述之下,北川寺總算明白自己的推論究竟哪里出錯了。 神駐柊從小都十分殘忍,那種天真的殘忍讓津女與毗女都心驚膽戰。 將狗掐死,將螞蟻直接踩癟。 作為培養神駐柊長大的津女與毗女,她們親眼看見神駐柊這個年僅十歲的幼小女童親自行刑,將一個男人的舌頭剪掉,血液弄得那張粉嫩的臉蛋全是,但嗜虐的笑容卻浮現在神駐柊的嘴邊。 神駐柊根本就不害怕。 是的,她根本就是個異常的集中體。 “那種人...無法想象心中有愛情...存在。” 神駐蒔繪搖頭。 喜歡一個人應該怎么樣? 像神樂鈴傳說中的神駐里奈那樣,與意中人死在一起,那也是一種凄麗的愛情。 但神駐柊不同。 她喜歡一個人的方法...如果那也算喜歡的話。 神駐柊向家主報告了男方的姓名,親自動手行刑。 她將自己的愛人腹部剖開,將內臟血淋淋地取出,臉上浮現出施虐者癲狂的笑容,眼淚卻大滴大滴地涌出。 歡喜與難過,鮮血與內臟構成的滑膩手感讓她欲罷不能,心情也宛若打翻了怪味瓶一樣奇奇怪怪的。 “禍因...也是在...那個時候埋下的。從那天開始...那個瘋子女人...就喜歡上了那種對心愛之人施虐者的立場...儀式也是因為她失敗的。” 神駐蒔繪目光黯淡:“她是主動的...而且是滿懷惡意的...投入了幽泉之中。再出現的時候已經變成了‘禍’...永世、我、家主大人...都被殺了。” “引魂花...開了一半...是永世的血...我的血...被她的血給污穢了。還需要一位鎮魂雙子...才能重啟儀式。” 聽了神駐蒔繪的解釋,北川寺終于將所有的謎題都弄明白了。 “原來如此。” 一切因果全部都在閥女的身上,神駐村的慘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從小教育便嗜殺成性的她,將那份喜歡與人與人之間的喜愛給弄混了,最終為了實現她心中的欲求,而將神駐蒔繪的血液給污濁。 整個儀式本應該是沒有絲毫問題的。 但閥女,神駐柊的存在,卻是最大的問題。 可是—— 若是想再一次重啟儀式,便需要新的鎮魂雙子? 北川寺心中下意識地浮現出了一張少女的臉龐。 “麻宮同學么...?” 難怪麻宮永世說麻宮瞳才是解決這一系列事件的鑰匙。 原來是這么回事。 至此—— 神駐村所有的謎題,都已經有了答案。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