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總之我要和你說的就只有這些了,這個事件根本就沒頭沒腦的,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辦。”崗野良子將北川寺送出警局突然開口道。 “嗯。”北川寺毫無表情地點點頭。 見他這副樣子,崗野良子忍不住抓了抓腦袋強調了一遍:“我再說一遍,北川小子,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什么都沒告訴你。你知道了嗎?” “嗯。”北川寺毫無感情地點點頭。 這小子究竟懂還是沒懂啊? 崗野良子頭痛了,北川寺這種樣子根本就不是讓人放心的樣子。 而就在她第三次想開口說話的時候,北川寺卻突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開口打斷了: “我知道了,你不用強調那么多次。” 目光之中的嫌棄崗野良子清晰可見。 “你這個渾小子!”崗野良子想伸腳踹北川寺的屁股,但對方卻像是早有預料一樣閃開了。 “嘖...”崗野良子從包里摸出煙來,給自己點著后說道:“不管怎么樣,北川小子,一切的行動都必須要建立在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懂了嗎?” “我會記住這句話的。”北川寺伸出手,在崗野良子發(fā)愣的表情下,將她手中的香煙取下來:“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 北川寺將香煙掐滅,語氣平淡。 “你這小子。”崗野良子又好笑又好氣地伸出腳去:“給老娘滾,在這里扎我眼睛。” 北川寺也不墨跡。 他將手里的煙頭丟進垃圾桶內頭也不回地說道:“那我告辭了。” 崗野良子收斂了笑容,頷首道:“嗯,一路注意危險了,北川小子。” 北川寺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背對她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 與崗野良子分別后,北川寺坐在車上用手機翻閱了《遺失的御川》這本。 在開頭扉頁有作者賴戶城留下來的話語—— ‘悲劇之所以可以被稱為悲劇,是因為它沒有被人遺忘。’ 故事講述的是約莫五十多年,在一個交通不方便的、名叫御川的小村鎮(zhèn)中,有著周圍唯一的一所小學。 御川小學。 作為國家公立的御川小學教學器材完善,一下子就吸引了許多學生在此就讀。 而就讀的學生從御川小學畢業(yè)后,又前往四周縣市讀書。 時間就這樣一晃過去了四十多年。 這期間,御川小學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學生,而其中又有些學業(yè)有成的學生在大城市里發(fā)展不錯,重新回到御川這個小村鎮(zhèn)改造道路,幫助村子發(fā)展交通。 而這份善意,也往往是一切悲劇的開始。 在持續(xù)不斷發(fā)展的交通下,當?shù)厝烁敢鈱⒑⒆铀屯笠稽c的城市就讀小學。 已經(jīng)逐漸跟不上時代的御川小學的情況江河日下。 落后的教學設施,單薄的師資力量,已經(jīng)有些不太靠譜的老破木制舊校舍—— 最終在御川本地人的要求下,御川小學理所應當?shù)耐P!? 但在這樣的潮流下,有四個特別喜歡這所小學的小學生,每晚都會偷偷地溜到已經(jīng)廢棄的舊校舍進行自己經(jīng)常在學校內玩兒的捉迷藏游戲。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有一天,人們發(fā)現(xiàn)這四個孩子失蹤了。他們四處尋找,最終將目標鎖定在御川小學。 但即便是翻遍整個廢棄的御川小學,也依舊找不到孩子們的蹤影。 在那之后,就逐漸有許多孩子消失在御川小學中的傳聞。 鎮(zhèn)子里面的人聽說這件事后,籌資從一些有名的寺院中請來登高望重的僧人前來超度。 但僧人卻心知超度是無法讓這些孩子的怨靈們平息憤怒的,所以儀式當天,他選擇將舊校區(qū)封印起來。 事件就這樣解決了,御川小學周邊也被列為小孩子的禁區(qū),不允許小學生靠近。 御川人逐漸被時間抹去腦海中的悲劇。而御川小學這個名字,似乎也被遺失在記憶中的某個角落了。 又是十年過去,由于御川小學本就地處偏僻,即使交通有所改善,但還是沒吸引過來什么大企業(yè)投資,原本的舊校舍就一直留到了今天。 而這個十年中,有一群好奇的旅客來到這個山清水秀的小城鎮(zhèn)中,他們無意間觸動了封印。 從封印中流露出積怨十年的怨念—— 自那之后,只要有人在夜晚、在廢棄小學中進行捉迷藏游戲,就會這濃厚的詛咒纏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