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是害怕他身上的未知。 原本他們以為自己從開始到結尾都掌握著全局,但卻完全沒有想到,在北川寺的目光中,他們的行為原來是如此無力。 這只是北川寺簡單的死氣塑形。 自從死氣基礎掌握提升到高等后,他對死氣的掌握就越發得心應手,像這種死氣掌握如同小兒科。 北川寺雙眼泛出寒光的向著兩人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上月香花容失色地驚恐叫出聲。 想干什么? 北川寺腳下一停,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我要把你們兩人的腦漿子給打出來?!? 腦漿給打出來?! 上月香掙扎著想爬起來,可已經斷裂數根肋骨的她完全無法站起來,她只能摸索著瓶瓶罐罐想砸北川寺。 北川寺直接踩在她的手腕上! 伴隨著咔啪清脆的響聲,她痛得臉都扭曲了。 北川寺一腳踢在她身子的另一邊,上月香直接滾落到兩層架子底下。 她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要散架了,只能痛苦地抽搐,躺在地上意識不清地呻1吟著。 北川寺不說話,將鈴木文從地上拉扯起來,二話不說就一拳狠狠揍在他的臉上。 鈴木文臉上立刻腫起來一大塊。 他痛苦地看著面無表情的北川寺,嘴巴里面嘀嘀咕咕地說道:“放過我,北川法師,我會去自首的,求求你了?!? 對于鈴木文的求饒,北川寺抬手砸在他的腹部。 在這種力度的打擊下,鈴木文渾身一抽,竟然止不住地嘔吐出來。 嘔—— 北川寺目露冷色,看著他吐: “這里可是底下十五米,而且還有隔音效果加成的。鈴木院長?!? 北川寺抬手將他拉起來,又是一拳,冷笑一聲:“我早在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報警了,希望在警察過來的這段時間里,我們三個人可以相處得‘愉快’一點。” “...北川...” 鈴木文有氣無力地又一次被架起來。 “就算悄無聲息的死在這里,誰又知道呢?”北川寺將其提起,接著將他的身體摜倒在地上,勢大力沉的一腳踢去。 嘭! 人體撞在墻上,震得架子都在抖動。 看著差不多的兩個人,北川寺吐出一口濁氣。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上月香在這里面,而在知道這一切情況下的北川寺還與鈴木文說那么多沒用的話,則是因為—— 北川寺從口袋中取出一支錄音筆。 錄音筆呈淡粉色,是神谷未來上一次調查中嶋実花時交給北川寺的錄音筆,后面因為鈴木文這檔子事情,北川寺也就忘記還給神谷未來了。 這里面記錄著鈴木文與上月香兩人剛才所說的所有話。 躺在地上的上月香與鈴木文也看見了北川寺手中的錄音筆,他們的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情。 若是說其他還能狡辯的話,錄音筆里面的聲音又作何解釋。 就算聲音可以處理,槍聲與現場的手槍呢? 不管怎么樣,鈴木文的后半生估計都要在監獄中度過了。 不...也許不會在監獄度過。 北川寺扭頭看向另一邊。 從地下室入口處傳出緩慢且沉重的腳步聲。 因為沒有附上死氣,所以沒有腐蝕的痕跡。 一道烏黑、提著鐵鏟的身影緩緩地出現在地下室樓梯處。 這是游魂,也是川上鳴海。 前面也已經說過了,川上鳴海并不是怨靈...準確來說,是他還沒有化作怨靈。 他流露出來的魂念,也只是單純的游魂的魂念而已。 既不善良,也不邪惡。 北川寺并沒有祛除掉川上鳴海,工兵鏟到現在都還完好無損也說明了這一點。 沒有附上死氣,因此工兵鏟沒有半分被侵蝕的痕跡。 之前的一切同樣只是在鈴木文面前逢場作戲而已。 還是那一句話,不要以為面癱就不會演戲。 北川寺覺得自己要做還是能做得很好。 “啊...啊...” 上月香從喉嚨擠出恐懼的聲音,她看著這個渾身烏黑,身材高大的身影,手腳被嚇得抽搐。 川上鳴海被拍碎的地方是頭顱,其他地方倒是完完整整的,但由于死相的原因,導致他看上去也恐怖無比。 倒吊出來的眼珠,無意識張開的嘴巴,從額頭上不時滑落的粘稠褐黃色腥臭液體,傷痕累累的身體... 北川寺見到川上鳴海了,川上鳴海也自然看見了北川寺。 他拎著鐵鍬,來到無比恐懼的上月香與鈴木文身邊。 血跡斑斑的冰冷鐵鍬揚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