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北川寺沒有隱瞞有關御茶洗高中的事情,并且將累女的事情也同樣告訴了崗野良子。 這些信息全部說出去,讓崗野良子都是一愣一愣的:“還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嗎?” 生前遭受折磨...痛苦死去的女生... “嗯,因此我才想問你要關于御茶洗高中的事情。” 他又拈起一張文件紙。 崗野良子找的資料很齊全,但由于御茶洗高中校風還算嚴謹,這上面根本就沒有什么校園霸凌直至死亡的事件。 反倒是一些學生行竊、喝酒這些不痛不癢的記錄居多。 在這張紙上面,北川寺還看見了神谷未來所提及的秋瀨一姬的名字。 被工地突然彈射出來的鋼管刺穿喉嚨而死... 這件事在當時社會影響似乎很大,施工方也因此賠了不少錢。 但這些都不重要—— 北川寺坐在長椅邊,剛要繼續向下翻去的時候,崗野良子卻伸出手,將資料拿走,接著翻到一頁紙上面,指著上面曾經發生過的案件道:“說不定是直覺吧,我總覺得你要找到是這件事。” “這是...?失蹤誘拐案件?”北川寺看清楚資料上面的字眼,皺著眉毛問道。 “不錯。”崗野良子點頭,神態平穩地說道:“這是失蹤誘拐案件,準確來說已經結案了,犯人也已經抓到了...只不過這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件了。” “犯人已經抓到了?” 這倒是沒有想到。 北川寺聽了這話,手下一動,一目十行地看下去。 這是發生在夏天的案件。 犯罪者的名字叫做土屋元,三十歲,性別男,是御茶洗高中聘請保安員,平日里負責夜晚校區巡查。 “土屋元這個保安員工作是他有個親戚幫忙介紹的,在那之前他只是社會閑散人員,偶爾會去打零工,但大部分時間都是靠著親友們接濟才能勉強活下去,后面經過親戚朋友的介紹,就正式當了保安員,工資其實還算不錯。” 崗野良子用手指到一行字眼上面:“這里你也可以看見關于土屋元的心理側寫。” 在土屋元剛出生下來的時候,他的父母就已經去世,他從小是由爺爺奶奶撫養長大。 而由于家中二老忙于農活,很少給土屋元任何心理上的關愛,他從小也就養成了跋扈放肆,內心孤僻的性格。 在家中二老也相繼去世后,土屋元就一直流連于于東京居酒屋、紅燈區,不時打份小工維持生計,日子過得十分困苦。 這樣的土屋元自然也不會有女性青睞,他一直單身到三十歲,一直到找到御茶洗中學保安員工作后,生活似乎才安穩一點。 可誰都沒有想到,一向看上去老實憨厚的土屋元竟然會對正在上學的學生出手... “失蹤的女生名字叫做日下部春,她于2014年7月21日失蹤,直到2014年8月30日這個案子才算正式結束。根據鄰居舉報,我們的警員在土屋元的家中發現了沾著頭皮的頭發,DNA調查顯示是日下部春的頭發。” “而抓獲了土屋元后...對方也沒有半點要脫罪的意思,反而大方地認罪了,承認是他將日下部春的綁架了。” “這期間跨越了四十天,我們也詢問了土屋元關于日下部春的下落。可是那個家伙——” 崗野良子深深地吸了口氣,用手敲了敲煙盒后,取出一支女性香煙叼在嘴邊:“一談到日下部春,那個家伙的態度就十分放肆,還說什么‘希望我們能找得到她’一類的話...事實上那個時候我也才剛畢業,那也是我剛來到東京辦的第一次案件。” 崗野良子的聲音沉重,其間帶著對日下部春的歉意。 時間一晃就是五年,日下部春的下場也已經顯而易見。 她的尸體在那之后就一直杳無音訊,日下部春的家人也早早地就放棄找尋她的想法。 畢竟四十天的時間周期太長了,土屋元完全可以把日下部春的尸體剁成一段一段的塞進垃圾桶里,或者丟到野外深山當中亦或是將其焚燒干凈,再讓人覺得惡心一點的甚至還會... 在那四十天周期中,土屋元究竟對日下部春進行了何等的折磨與侮辱...一想到這里,就叫人未免有些不寒而栗。 “土屋元現在還活著嗎?”等到崗野良子將所有的事情都抖落出來,北川寺才開口問道。 “還活著,不過上面有關他死刑的判決已經下來了。”崗野良子吐出一口氣:“應該就是這個夏天的事情了,北川,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是那個作為死刑犯家伙被關在私密的監獄,就算是我想要見他一面也是難上加難...而且也沒有借口。” 她目光閃爍,嘆息著:“這整件案件已經結束,他也已經被判下死刑。要是在這個節骨眼在鬧出什么幺蛾子來...” 崗野良子話沒說完,但整句話就像是帶著辛辣的譏諷。 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 要是日下部春的案件被人再翻出來,讓人知道直到如今日下部春的尸體都還沒有被人發現的話,自然會對警方的威信造成損失。 且主要犯人已經抓到的情況下,這件案子就算結束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