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比起北川寺會安慰人這一點來,她們其實更愿意接受北川寺現在是在開玩笑。 “不!沒什么!完全沒什么!” 神谷未來與中嶋実花用力地擺了擺手,接著中嶋実花才像是轉移話題一樣地說道: “小百合那邊怎么樣了?” “我——” 北川寺嘴巴動了動,剛要說話,接著就聽見一道平靜但結結巴巴的聲音傳了過來:“不...不用擔心...已經成功了...” 這是神駐蒔繪的聲音。 她沒有顯現身形,僅是緩緩地解釋道:“渡邊小姐她的適應性很好...幾乎沒有任何差錯就回到了她自己的身體中...不用擔心。” 可能是繞口令作戰成功了,神駐蒔繪說話現在打磕打碰的句子都少了很多。 已經成功了? 依照著神駐蒔繪的說法,所有人都看向床上躺著的渡邊小百合。 渡邊小百合依然靜靜地躺著,不見半分動靜。 “還...需要調養。”神駐蒔繪的解釋很簡單,解釋了一下后,就重新鉆入了神樂鈴中。 按道理來說也確實是這樣的,讓任何一個活人就這樣躺在床上一個月一動也不動,整天就靠著輸液吊著一口氣...那當然需要調養。 “暫時給渡邊小姐修養吧,過幾天醒來了醫院也會給我們來消息的。” 見渡邊小百合依舊沒有醒來的意思,北川寺也沒有在意,只是面不改色地說了一句,轉而推門出去了。 他在另一邊還叫了崗野良子,現在他就要忙著見面了,既然這邊的事情已經解決,那就沒有留在這邊的必要了。 畢竟累女那邊的事情也很急。 ...... “給,北川,你要的資料。”坐在長椅上的崗野良子將手中的資料拋給北川寺,同時揉了揉她自己的太陽穴,靠在長椅椅背,像一條咸魚一樣艱難呼吸著。 北川寺將錄像帶接住,又看了一眼崗野良子那副快要死掉的痛苦模樣,隨口問道:“宿醉?” 呃—— 崗野良子被北川寺這句話給堵住話頭了。 隨后她才移開視線道:“什么宿醉,這是大人之間的應酬,你這種小屁孩根本就不懂。” “你可能忘記了,昨天是你帶我去吃東西,是我把你送回你家的。”北川寺一針見血地插進崗野良子的心口。 “那是——”崗野良子面色一動,剛有點想要狡辯的意思。 “是誰說不喝酒的?” “......” “是誰和我保證的?” “......” “大人的事情北川你這種高中生就別管那么多!”崗野良子惱羞成怒了。 這個小子還真是又臭又硬不好招待。 這整件事是她不好,是她去喝酒了才讓北川寺最后一個人打出租車回去—— 可那又怎么了?她崗野良子也算是仁至義盡,為北川寺出了路費啊! 見北川寺還要面無表情說些什么的時候,崗野良子干脆地站了起來:“你要的東西都在白紙包里面,到時候你自己看就可以了。不過我要先告訴你,我們詢問了關于日下部春尸體的事情,可不管再怎么詢問,那個家伙的嘴巴里面也沒蹦出來過任何有用的信息。” 她一邊說,一邊搖頭:“那個家伙只是告訴我們,他在那四十天是怎么虐待日下部春的...說實話...聽了那個家伙所說的話,我保證你連飯都吃不下。” 北川寺把玩著手中的白紙包,掂量著其中的分量后,將其捏在手中,頭也不抬地回答道:“我可以吃飽了再看。” “......” 崗野良子嘴角急速抽搐著。 北川寺還是一如既往的聊天鬼才。 每次崗野良子與北川寺聊天,都感覺這家伙能刷新她的理解上限。 也難怪對方能輕而易舉地對付那些靈異怪談案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