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正如他所想的那樣,精瘦老人是小木曾春菜的爺爺,名字叫小木曾武,旁邊的年老婦女是小木曾春菜的奶奶,名叫小木曾麻里。 現在,小木曾春菜正低著腦袋正坐在兩人中間的坐墊,不敢抬頭看北川寺。 在這種有些尷尬的氣氛下,小木曾武咳嗽兩聲,抬起頭看向北川寺,率先開口了:“北川小哥,不好意思,剛才那個...” 他說到這里就有些說不下去了。 小木曾武本來還以為每年都過來討債的人來了,因此他才會叫來街坊鄰居過來趕人,但沒想到對方是真過來拜訪的年輕人。 北川寺不以為然地擺擺手,神色平靜:“能夠理解?!? 他剛才進來的時候就四處打量過,小木曾武一家也不像特別寬裕的樣子,他們根本沒有還那龐大債務的財力,所以做出趕人的樣子也很正常。 說到底那筆錢也不是小木曾春借去用了,而是那個不知名的女性‘川子’欠下的債務。 他們當然沒有替對方背負如此龐大債務的理由。 “不知道北川小哥過來是想...?”小木曾武問道。 這也是他最好奇的一點。 他的老朋友里面可沒有一個姓‘北川’的。 所以北川寺說他上門拜訪,這也是讓他最不能理解的事情...北川寺是過來拜訪誰的? “實不相瞞,我其實與您的兒子小木曾春有過一面之緣。他委托過我一件事...” 北川寺剛想繼續說下去,外面就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小木曾武面色一變,伸手抓住掛在墻壁上的長棍,對著北川寺說了一句‘失禮了’之后便匆匆地離開了。 對此,北川寺也是心思流轉,看向小木曾麻里:“請問...” “...每年這個時期...這個階段都會有的事情?!毙∧驹槔锷钌畹貒@息著,她臉上的皺紋似乎又深了一層:“剛才我聽北川小哥提到你是我兒子的舊友...” “有過一面之緣?!? “既然這樣,北川小哥你應該也知道我那個兒子...和那個女人的事情了吧?” 聽了這話,北川寺也是思襯著開口道:“好像是小木曾先生的妻子欠下一大筆債款,之后...” 北川寺語氣頓了頓,稍微看了一眼小木曾春菜。 這個小女孩從剛才開始就低著腦袋局促不安地擰著自己的裙擺。 “就是因為這件事...”小木曾麻里臉上涌現出憤恨的表情:“那個女人拋棄了春不說...竟然還拋棄了年紀這么小的春菜...” 北川寺沉默。 說到底這還是別人的家事,他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北川寺再度喝了一口茶水。 外面的聲音已經停息,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 只不過北川寺也沒打算在這里出面。 畢竟,就算這一次北川寺將對方全部趕出去,也不可能每次都能將這些討債的人趕出門外。 真要去努力的還是小木曾一家。 北川寺轉動著茶杯,思考著接下來自己應該怎么做。 但還沒等他思考完畢,背后的拉門就已經被拉開,與此同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北川寺身后響起。 “北川...君?” 北川寺奇怪地回過頭。 一位長發女生站在門邊,頗感訝異地看著他。 “衫原小姐,你好?!北贝ㄋ虏粍勇暽攸c頭,同時心里也有些古怪。 竟然在這里遇見了這昔日的中二文青小女生?這還真是夠巧合的。 “...真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您?!鄙涝褡涌瓷先デ榫w有些激動,但她卻硬生生地壓制住,對著北川寺點了點頭。 難不成北川寺與這家人有什么關系? 想到這里,衫原玉子看向從另一邊走廊走來的小木曾武,禮貌地開口道:“小木曾先生,我覺得我們可以慢慢坐下來談一談欠款的事情?!? “......”小木曾武。 本來他還以為今年又是那群地痞流氓過來要賬,可讓小木曾武萬萬沒想到的是,今年過來與他談判的竟然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小女生。 這個小女生身邊雖然有好幾個保鏢,但她并沒有采取什么強硬的手段,對待自己也十分禮貌。 小木曾武就算再怎么厚臉皮也不好意思將這么一個小女生趕走,只能硬著頭皮同意她進自己的宅子。 眾人落座后,衫原玉子這才向北川寺說明她會出現在這里的理由。 原來是衫原玉子父親的獨立黨派底下也有一所手續正規的借貸公司,因為小木曾春的妻子小木曾川子欠下的款項完全沒有要償還的動靜,因此才會讓人來到這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