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面的司機開得又快又穩,只是半個小時之間就已經到對方所居住的宅邸了。 比起宅邸,這里更多的像是洋房。 淡白色的洋房宅邸在夜晚之下透出一種骨森森的陰冷感覺。 在這座洋房門口已經有好幾個傭人恭敬地站著等候了。 白面將車門打開,率先一步走出。 接著她回過頭,看向車上的北川寺。 似乎打算觀察一下對方的動向。 在她的注視之下,北川寺平靜地走出車內,與她一起站在了宅邸門前。 “說起來我似乎還沒向鳥嘴先生自我介紹過。”白面笑了兩聲,接著將臉上的面具摘下,露出那張姣好清純的面孔:“我叫做白咲千代。姑且算是目前白咲家的主人。” 她的面孔勻稱,身材也不差,但搭配起顛倒不對稱的黑白長裙,讓人總覺得十分別扭。 “請往里面來。”白咲千代將手中的面具交給旁邊的傭人,帶著北川寺進入了洋房。 這洋房之中一切都是嶄新的,金絲邊沙發,閃著光彩的玻璃杯,掛在樓梯邊優雅高貴的畫像... 從這些細節之上也能看出白咲千代手底財力豐厚。 不過白咲千代似乎沒有打算在客廳招待北川寺。 繞開這些光鮮華麗的家具,白咲千代帶著北川寺向著地下室走去。 她并沒有給出任何理由,只是在前面笑著帶路。 北川寺腳底下一步一步走得十分平穩,好似根本就沒有驚慌。 而在北川寺身后,還跟著數個身強體壯的保鏢。 他們盯著北川寺,仿佛只要北川寺的腳步一慢下來就會被他們撲上來打斷手臂或者雙腿一樣。 對此北川寺也只是看一眼,沒有言語。 又向下前進約莫一分鐘后,一扇上鎖的大門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這扇大門七成新,明顯是落成不久。 北川寺緊緊地注視著大門...準確的說是想要通過這扇大門,看出那之后的東西。 空氣之中彌漫著一絲淡淡的血腥氣味。 白咲千代從懷中取出一柄鑰匙,將大門打開后才開口道: “到地方了,北島小哥。” 說著,她便將北川寺的手腕拉起,向內引去。 在兩人背后,保鏢緊跟。 房間里面很暗,完全沒有絲毫入光口的房間形成了一個封閉的密室。 在這種深邃的黑暗之中,北川寺聽見了白咲千代的聲音: “因為北島小哥是我邀請過來尊貴的客人,我想著不能怠慢貴客,于是就帶著北島小哥過來看一看我的收藏品。” 聲音之中帶著興奮的顫抖,與其同時還有難以言喻的瘋狂。 伴隨著她這句話落下,北川寺感受到對方的手掌松開,與此同時,背后的數名保鏢突然沖上來鉗制住了北川寺的四肢。 強光突如其來的從頭頂灑落。 在這陣足以讓人大腦發空的強光之下,整個房間都被照亮了。 慘烈的景象足以讓任何人都無法適應。 “這還真是...”北川寺瞇起雙眸,喃喃自語。 以北川寺所站立的地方為圓心,四周的墻面緊貼著一個又一個玻璃長柜。 長柜之中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展示品,而是各種各樣的—— 尸體! 雙腳彎曲以詭異的弧度繞過脖子的兩具女尸。 手腕曲折,腦袋被摘下放在兩手之間高舉的兩具男性尸體。 手腳的創面被用石灰干凈封好,無神雙眼正注視著北川寺的兩具女尸... 為什么這里用‘兩具’這個詞語呢? 那是因為,每一具尸體都是由兩具尸體互相缺少部分所組成的,從而呈現出一種完全不對稱之感。 或許用尸塊這個形容詞去形容這些‘收藏品’才更加正常吧。 那一雙雙無神的雙眼...以針線粗糙縫制在一起的尸塊骨架...構成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詭異與恐怖感。 每一具白咲千代的藏品,都至少由兩具死尸組成,青白歪斜的面孔還被惡意地擺出了笑臉,一些皮膚還被串聯著絲線,絲線之上還掛著一些人造假花。 這惡趣味的表達方式讓北川寺面無表情地看向白咲千代。 白咲千代似乎很享受北川寺的目光。 在北川寺的注視下,白咲千代讓保鏢將他強行束縛在的固定鐵椅之上。 雙手雙腳被鐵索牢牢地綁住。 做完這些后,白咲千代便揮退了保鏢們。 空蕩蕩的房間之中只剩下她與北川寺。 在北川寺的注視之下,她笑瞇瞇地踩著輕快的步伐將大門合上,同時還掛上了沉重的大鎖。 將這大鎖反鎖上后,白咲千代才心滿意足地走到北川寺面前:“北島小哥,怎么樣,我這些收藏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