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北川寺之所以感覺小野寺不太厲害,是因為他把對方身上的善念與自己身上的死氣做了對比。 而結果也是顯而易見,小野寺身上縈繞著的善念頂多也就與羽田法師差不多。北川寺一把死氣撒過去就基本上能把對方身上的善念給撲滅。 但考慮到小野寺與羽田法師他們身上還有靈具以及咒法,因此戰力這個方面也不能只看善念的總量。 在北川寺思考的途中,一旁的羽田法師語氣勉強平緩下來: “小野寺法師其實并不用在意,雖說北川法師身纏恐怖的死相,可他卻能平安無事活到今天,這同樣也能說明北川法師的能力。” 羽田法師這句話確實說得在理。 小野寺法師點了點頭,震驚的面色也平復下來。 要是北川寺沒有什么特殊手段,又是怎么樣從這種濃郁到極致的死相中活下來? “不好意思,北川法師,剛才我失態了。” 小野寺法師走上前來,伸出手與北川寺握了握。 真就是簡單地握了握,握住之后立馬就松手了,好像生怕北川寺身體之上的大兇死相傳染到自己身上一樣。 面對小野寺如此反應,北川寺卻表現得風輕云淡,他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很高興認識你。” 隨后他就落座于羽田法師旁邊,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 說實話,北川寺心底還是挺失望的。 畢竟這個小野寺法師看起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僧人,只是見到他就會露出如此震驚的表情,根本就穩不住自己的情緒。 這種不冷靜的人,在驅除怨靈的時候,怎么想都有些不太穩當。 考慮到心態因素,北川寺也自然而然地得出了‘自己確實是比對方要強’這一點。 不過他也覺得不能過高估計自己的能力。 所以他就在‘自己比小野寺法師強’這個結論后面加上了一段—— 最終得出來的成型結論也十分簡單了。 ‘我比小野寺法師強那么一點點。’ 這其中的一點點是變量,取決于小野寺法師之后的表現。 等到北川寺落座,喝完茶。一邊的小野寺法師也扭過頭,直接看向羽田法師: “既然北川法師已經到了,那么剩下的一位也就只有四方家請過來的那位巫女了吧?” “嗯。”羽田法師沉吟一聲,接著思索著說道:“看時間也差不多快到了。” 現在已經是下午六點鐘,羽田法師是在一個小時前通知集合消息的,中間足足一個小時的準備時間,怎么想都應該是夠了。 可繼續這樣干坐著也不是個事,畢竟羽田法師與面前的小野寺法師也不是什么熟人,而另一邊的北川寺又不是喜歡說話的性格。 想到這里,羽田法師也是取出自己的手機: “我打個電話問一下吧。” 而就在羽田法師這句話落下,一邊靜坐著的北川寺也是若有所覺地看向身旁的紙門。 外面傳來了人的腳步聲。 伴隨著清脆的開門聲,一個身材高挑,身著巫女服的青年女性就出現在了北川寺以及羽田法師他們面前。 “這是...?”羽田法師睜大了雙眼,神情也有了多少變化。 這并不是因為這個推門進來的巫女的長相有多么眉毛,而是因為對方身上的巫女服對比起平常的紅白巫女服來說,實在是有些離經叛道的意思。 她的上半身穿著白衣長袖,這一點倒是與普通巫女服一樣,并沒有太大區別。 倘若硬要從中找出不同來,那么估計就是對方所穿著的白衣之上左右兩肩各有一輪淡黃圓月的花紋。 再將目光向下看去。 從現在開始就呈現出了明顯的不同了。 青年女性身上所穿著的巫女服袴裙并不像傳統巫女的那樣是朱紅色的緋袴裙。 她的下裙從左至右數去分別有綠,黃,白,朱,青五種顏色。 其中月白色的袴裙位于中間,其上同樣點綴著淡黃、盈盈閃爍著的月相。 朔月、上弦月、望月、下弦月、朔月。 黑、半黃、全黃、半黃、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