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種情況還能有什么辦法? 像是看出她的心思一樣,北川寺從容不迫地開口說道: “只有能力不足的人才只選擇一個,有充足能力的自然是兩個都要。” “呃...”神駐蒔繪嘴巴動了動,半天憋不出話來。 北川寺也懶得管神駐蒔繪,他回過頭看了一眼四方輝夜,聲音沒有什么變化:“我先說一句,我幫助你是出乎于義理才幫助你,或許這其中摻雜了些許個人的情緒,但那也只是一點點個人的情緒而已。” 他伸出手指,食指與拇指交疊,比出了一個‘一點點’的手勢。 四方輝夜看著北川寺的手勢,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問道: “可是...究竟有什么辦法?那可是整個四方家...” 她話沒有說完。 四方家的實力很強,這一點四方輝夜是很清楚的,要想蒙混過關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就算如實交代也很難得到家主的寬恕—— 她還沒繼續想下去,就聽見北川寺語氣沒有波動地問了一句:“為什么我們要以‘得到四方家寬恕’這一點作為前提?還是說...” 北川寺手里多了一柄猙獰的大錘。 他格外認真地反問一句:“你們那什么四方家有人打得過我?” “......”四方輝夜。 是啊,常年以來的弱勢群體地位讓四方輝夜思想形成了定勢。 為什么非要把自己放在弱勢的地位呢?現在難道不是北川寺他比較強嗎? 正如北川寺所說,四方家作為驅靈的家族已經沒落許久,因為四方神社的傳承已經斷絕太長時間了,要說里面有人打得過能夠將禍靈解決掉的北川寺...? 這根本就找不出來。 “可、可是...四方家的財力...雖然比不上財團組織,但也很...”四方輝夜嘴巴囁嚅著。 北川寺眨了眨眼睛:“我認識好幾個財團繼承人。” 四方輝夜臉色漲紅: “但、但是政界方面也有人為四方家...” “茨城縣的早川家、東京政黨黨首...還有一個警界的熟人...他們應該都能幫上我的忙。” “......”四方輝夜。 她安靜下來了。 “你現在思考的不應該是如何如何犧牲自己,或者是如何如何為我著想...” 北川寺捏了捏眉心,看著四方輝夜臉上擔驚受怕的表情,還是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他語氣輕緩地繼續開口:“你應該想的是...你自己應該怎么辦?你想要什么樣的權利?我不能為你做出選擇,那只是你逃避的做法。你有能力、也有義務做出自己的選擇,而你也有責任為你做出的選擇負責。” “你就只是你自己,你也只能是你自己...你不是蜉蝣,你現在有自己做選擇的義務與責任了。” 他的聲音緩慢,但一字一句都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沉重力道。 聽著北川寺所說的話,四方輝夜緊緊地咬住下唇。 然后—— 她用力地點了點頭,把眼淚都擦干凈: “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四方輝夜深吸一口氣,然后撲了上來,毫不猶豫地抱住了北川寺。 輕聲的耳語也隨之響起: “謝謝你,北川法師。” “......”北川寺。 北川寺又一次地搖頭,然后重重地吐出一口氣: “嗯。”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