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山梨縣。 上次北川寺過來的時候是在黃金周五月份,而這一次則是在盛夏的六月下旬過來。 正所謂季節(jié)帶給別人的感覺也不盡相同,北川寺這一次來到山梨縣的感覺自然也不相同。 更加別提身邊還跟著四處張望的神谷未來與表情之中帶著些許焦急的大友愛。 “現(xiàn)在的時間是十二點半...大友,你朋友的妹妹準備好了沒?”北川寺粗略掃一眼手機屏幕上的時間,回過頭看向大友愛。 他與神谷未來已經(jīng)將行李放好了,接下來就可以去見那位犬冢妹妹了。 雖說行李是放下來了,但西九條可憐以及神樂鈴北川寺還是隨身攜帶在身上的。 畢竟作為善靈,它們也擁有一定感知善念以及惡念的能力,要是對方說謊也能通過西九條可憐或者麻宮永世它她們察覺到。 “請稍等一下。”大友愛深吸一口氣,取出手機給那邊的犬冢妹妹打了個電話。 經(jīng)過一陣討論與寒暄后,她將見面的地點以及時間定好,接著回過頭看向北川寺與神谷未來:“有香她說已經(jīng)準備好了...約定的地點剛剛也確定了,是我以前經(jīng)常和朋友碰面的家庭餐廳。現(xiàn)在就可以過去...寺哥怎么看?” 犬冢有香,這就是這一次北川寺要見面的女生。 “那就現(xiàn)在過去吧。” 根本就沒有什么好猶豫的地方,北川寺來這邊本來就是為了見犬冢有香一面。 “我明白了。那么請往這邊。” 大友愛頷首,隨后伸出手示意北川寺與神谷未來跟上。 由于北川寺本來就不怎么喜歡說話,所以一路上也就只有神谷未來與大友愛以細碎的聲音討論著。 但這樣的情形也沒持續(xù)多久,約定的家庭餐廳距離北川寺居住的民宿旅館這邊其實并不遠,步行只用五分鐘就到了。 大友愛明顯非常熟悉這個家庭餐廳,她帶著北川寺向里面走去,很快,三人便看見了獨自一人坐在餐廳長軟椅上的短發(fā)女生。 “有香!”大友愛抬手打了一聲招呼。 “愛姐。” 坐在軟椅邊的短發(fā)女生很明顯也看見大友愛她們了,她也站起來對著大友愛打了一聲招呼。 幾人過去,湊成一桌。 “稍微介紹一下。” 大友愛側身,為犬冢有香簡單地介紹道:“這位是北川寺,而這位是神谷未來,兩位都是我在學校里面的前輩,他們也是來幫助解決你哥哥那件事的。” 犬冢有香起身,伸出手與北川寺以及神谷未來握了握,自我介紹了一句: “北川前輩、神谷前輩,很高興認識你們,我是犬冢有香,家兄的事情讓兩位操心了,真是對不起。”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犬冢有香其實對大友愛請過來的北川寺以及神谷未來并不抱希望。 這并不是說她對北川寺亦或是神谷未來有什么惡感,而是她單純覺得不管請再多人過來都是弄不清楚兄長死去的真相的。 畢竟這其中牽扯到了山梨縣詛咒道具的傳說‘災厄之匣’... 已經(jīng)涉及到怪談這一方面,只是區(qū)區(qū)的高中學生又能怎么辦呢? 要是東京那邊高校間流傳著的冷面大魔王過來的話...那可能還有點希望吧。 想到這里,犬冢有香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 不行。 別人都已經(jīng)不嫌麻煩過來了,自己還在這里挑三揀四,已經(jīng)是有失待客之道了,既然對方想要知道有關兄長去世的一些隱秘,那么自己就如實告訴他們...這樣就行了。 一想到去世的兄長,犬冢有香原本有神的雙眼也黯淡了不少。 但很快,她就察覺到了手上柔軟的觸感。 犬冢有香詫異地抬起頭。 她發(fā)現(xiàn)不知在何時,那位神谷前輩已經(jīng)將她的手掌覆在了自己的手背之上。 對方的臉上帶著安撫一樣的微笑,犬冢有香只是看一眼就感覺心中的憂傷淡去了不少。 她對著神谷未來感激一樣地點了點頭,接著才開口道:“實際上,有關于家兄的死亡原因,警方對外界也隱瞞了不少,其中有很多內(nèi)情是只有我們這一家人才知道的...” “不過這些事情都涉及到家兄的隱私,在電話里說出來有些不太妥當,所以我才請求愛姐能親自在現(xiàn)實中與我碰面,我也好將事情的原委全部說出來。” “那么你所說的警方隱瞞的事情原委,又究竟是什么情況呢?”北川寺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對此,犬冢有香的回答也是非常簡單,她從自己的挎包中取出淡黃色的信封: “就是這個。” “這是...?”大友愛困惑地接過淡黃信封。 大友愛這困惑的聲音讓犬冢有香的身體顫動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在平復自己激動的情緒: “...遺書。這是兄長的遺書。因為是私人物品...而且上面的內(nèi)容...總之你們看過就知道了。” 既然犬冢有香都這么說了。 北川寺自然也不會客氣。 他將白色的信紙取出來,目光掃了過去。 這份遺書上面滿是潦草的字跡。 見到這些如蚯蚓一樣爬滿的字跡,北川寺忍不住皺了皺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