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外面的人確實是北川寺。 在見到神谷未來出來迎接的時候他還順帶看了一眼時間。 現(xiàn)在的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多鐘,他與牟遲清羅清算好家里面的損害,并且與對方‘友善’確認她要賠償?shù)臇|西后,北川寺才離開署內(nèi),往家這邊趕來。 “你還沒睡覺?”北川寺一邊說著一邊將拖鞋換上。 不提這個神谷未來其實還不怎么在意,一提這個神谷未來就氣得跺了跺地板。 “怎么可能睡得著!寺君你不看看現(xiàn)在已經(jīng)幾點鐘了,我這邊可是特別擔(dān)心你那邊的事情啊!根本不可能睡得著,你可要認真地對我道歉。” 看著神谷未來氣鼓鼓的模樣,北川寺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隨后神情認真地說道: “這一點確實是我的問題,我向你道歉。” 唔! 見到北川寺真的對自己道歉,神谷未來反而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總、總是這樣。寺君總是這樣。” 神谷未來撅著嘴巴,然后偏過腦袋,聲音細微地傳出。 每每到這種時候北川寺又顯得有些‘狡猾’。 因為只要這個人一道歉...自己就不可能不原諒他嘛! 是的,這簡直就是應(yīng)對她的萬全之法!只要北川寺開口道歉,她那怕有再大的火氣都會被直接澆滅。 正當(dāng)神谷未來這邊鬧著只有她才明白的小別扭的時候,北川寺的聲音又一次傳了過來。 “除開這個問題外,我其實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想和你說。” 他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凝重,讓神谷未來都有些發(fā)愣。 可她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并且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寺君。” 北川寺會使用這么認真的語氣說話...這也就說明了,他要告訴自己的事情肯定也不會簡單。 至于另一邊的北川寺... 他要告訴神谷未來的自然是有關(guān)于牟遲家的事情。 這個坐落于鹿兒島縣的家族,因為牟遲巫女以及禍青之石的原因已經(jīng)盯上了神谷未來。 雖然前面北川寺不想讓神谷未來為這些事情擔(dān)心而對她隱瞞有人監(jiān)視自己的事情...可那也只是因為北川寺認為這件事并沒有牽扯到神谷未來...當(dāng)他從牟遲清羅的口中知道這一次目標主要是神谷未來的時候,北川寺想到的就是要將這個消息告訴她。 沒有別的原因。 就因為神谷未來是當(dāng)事人,她有資格知道這件事。 要是因為對神谷未來隱瞞這些事情,而導(dǎo)致什么意外情況發(fā)生而她卻疏于警惕,最終導(dǎo)致她因此受到傷害...那才是真正蠢事。 給她打好預(yù)防針,這就是北川寺的想法。 而且這也并不是什么難以開口告訴神谷未來的事情。 “牟遲巫女?禍青之石?” 聽著北川寺所說的話語,神谷未來眨了眨眼睛,下意識攥緊了脖頸處掛著的深藍色扁平橢圓石頭。 這就是禍青之石... 神谷未來并沒有說什么‘把石頭還給他們會不會就沒事了’這種幼稚的話語,畢竟石頭里面的善念都已經(jīng)被剝離,并且全部都灌輸進了她的身體。 把這種空蕩蕩的禍青之石交給對方,對方也必然不會滿意的。 她眸光閃了閃,隨后才開口問道:“寺君,你接下來想怎么辦?” 神谷未來將決定權(quán)交給了北川寺。 因為北川寺既然將這件事告訴了自己,那也就說明他肯定有他的應(yīng)對方法。 “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去一趟鹿兒島縣與中嶋家合流。” 北川寺伸手比劃,語氣頓了頓后又說道: “至于鹿兒島縣的牟遲家...那邊我會親自去一趟的。但由于未來你現(xiàn)在身份比較敏感,所以就暫時留在中嶋家吧,有中嶋家代為照顧你,我也算得上是很放心了。” 如神谷未來所想的那樣,北川寺確實是早就有了想法。 先前往鹿兒島縣與中嶋家合流,再拜托中嶋家照顧神谷未來,以免牟遲家那邊趁他不在的時候?qū)ι窆任磥韯邮帧6麆t前往牟遲家,詢問一些比較在意的事情。 要問的事情也有很多,比方說牟遲巫女的事情,還有禍青之石的事情。 畢竟交流是人類互相增進了解的途徑,北川寺也相信,在牟遲巫女神谷未來站在他這一邊的情況中,牟遲家那邊會給出一些答案的。 但這一切都建立在—— “去鹿兒島縣這一前提上。” 是的,前往鹿兒島縣,這就是北川寺與神谷未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的事情。 不去那邊的話,就無法將這些糾纏在一起的事情解決掉。 “事實上我已經(jīng)定了機票,明天就可以從東京到鹿兒島縣,時間也不過兩個多小時。” “一切都聽寺君的。”神谷未來點了點頭。 她并沒有讓北川寺帶自己一起前往牟遲家。 因為她對自己的定位一向都很清楚,雖說想幫北川寺的忙,但她也知道...作為與牟遲家交涉的主要籌碼,她必須要保全自己不讓牟遲家得手才行,只有做到這一點,才是真正幫到北川寺。 莽撞、任性行事只會越幫越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