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像這樣‘突然出現(xiàn)嚇你一跳’的策略...說實話北川寺已經(jīng)沒啥感覺了。 每次看見這種東西出現(xiàn),他的心中基本上都是毫無波動。 這個倒在地上的怨靈并沒有如同牟遲屋敷那樣穿著神官服,應該是與祭祀無關(guān)的普通人。 之所以死在這里...估計就只是單純的撤離晚了吧。 不過...寧愿仔細一點,認真一點,北川寺也不愿意放棄任何可能藏有線索的房間。 這個房間最里面放著睡覺被褥,在進門不遠處的窗邊則放著低矮的書案,在書案旁邊還擺放著一根已經(jīng)完全氧化的竹制戒尺。 戒尺? 北川寺想到牟遲真世之前所說過的話語。 下面靠近中庭的大講堂是孩子們接受教育的地方,既然這里放著戒尺...這也就說明這里曾經(jīng)是教育孩子們的老師所在的房間。 “...不知道這里能找到什么有用的東西。” 北川寺?lián)u著頭走到書案旁邊。 說實話,他對這個地方能找到什么線索并不抱有什么希望。 畢竟老師與祭祀這個方面根本就扯不上什么關(guān)系。 不過該看的東西還是得看... 桌面上有兩沓豎行紙張,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字眼,北川寺只是拿起一張粗略來看,就發(fā)現(xiàn)了這是類似于兒童默寫一類的東西。 上面主要的內(nèi)容大部分是一些日本古詩詞與古文,難度很高,基本上沒幾個孩子能全部默寫正確。 在這些作業(yè)之中,北川寺甚至還看見了牟遲真世的名字。 這個現(xiàn)任牟遲家主,一篇古文寫下來基本上能找到十幾處錯誤。 “......”北川寺。 秉承著‘至少不能空手而歸’的原則,北川寺默不作聲地將這張牟遲真世的黑歷史塞進自己的背包里。 “差不多就這樣了吧。” 將東西收拾好的北川寺又掃了一遍書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值得尋找的于是就想站起去下一個房間。 而就在他站起來的那個瞬間,他感覺到了有什么東西吸住了自己的側(cè)臉。 北川寺側(cè)頭看過去。 只見西九條可憐用她圓滾滾的手臂吸住了自己的側(cè)臉。 另一只手則是揮舞著手中的一封羊皮信箋。 很明顯,她是想將手里面的羊皮信箋交給北川寺才做出這種動作。 北川寺將羊皮信箋取下,又將西九條可憐放回自己的肩膀上。 “這個東西是從哪里拿來的?” 北川寺一邊拆開信箋,一邊問了一句。 這個小家伙真是越來越神出鬼沒了,就連麻宮永世與神駐蒔繪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什么時候消失的。 西九條可憐哼哼地挺了挺胸口,接著圓滾滾的手掌指向房間墻壁上掛著的男性吳服。 北川寺看著她比劃的動作半天,然后問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在男性吳服的夾層里面發(fā)現(xiàn)的這封信?” 西九條可憐用力地點了點頭。 但也就是在西九條可憐點頭動作落下的那一刻,一直沒怎么說話的神駐蒔繪開口了。 語氣里面帶著一絲不可置信。 “不是...北川,你能懂可憐妹妹剛才在比劃什么嗎?” 從那西九條可憐那毫無規(guī)律、又跳又蹦的動作中...北川寺竟然能讀懂這么多的信息嗎? “大概能明白吧,有什么問題嗎?” 北川寺一邊將信件在書案上面攤開,一邊發(fā)出了疑問的聲音。 “...不是,你究竟是怎么讀懂的啊?” 神駐蒔繪完全無法理解了。 “可憐是我妹妹,我能懂她的意思不是當然的嗎?” 北川寺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呃...”神駐蒔繪無話可說了。 這么說倒也沒什么問題。 可西九條可憐只是你后面收的干妹妹吧? 當然,這句話神駐蒔繪自然不敢當著北川寺的面說,她只敢小聲地在心里面嘀咕兩句。 見神駐蒔繪再也沒有疑問,北川寺也沒有再去管這個咸蛋善靈,反而是認認真真地開始看起手中的信件來。 這封信被這個教師貼身攜帶,從這種慎重的舉動來看,也能知道它的重要性。 在手電筒的照射下,信件的內(nèi)容進入北川寺的視線之中。 ‘此方家主。很抱歉在你最近正忙的時候?qū)懴逻@封信叨擾你,但有一件事我無論如何都想告訴你。’ ‘那位名叫作牟遲螢塚的...來歷不明年輕女性已經(jīng)嚴重打擾到孩子們上課了。總是有幾個孩子時不時地會向站在中庭的她投去視線,一下課也會找她問東問西。’ ‘這一次的古文默寫所取得的效果并不理想,長此以往下去的話,牟遲家后一代的素質(zhì)堪憂。’ ‘所以我懇求此方家主,能否讓這位螢塚小姐不要在上課時間于中庭逗留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