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韓嚴(yán)法只是存在疑慮,另外一個人卻差點要翻臉了。 玄元道人本來還在笑,聽到陽俊道人的話后,猛地站起來,如臨大敵的看向陽俊道人。 “師兄,你確定你不是任太虛的分身?” 不怪玄元道人反應(yīng)如此激烈,實在是陽俊道人說得內(nèi)容太離譜了,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一氣化三清這種層次的神通,是不允許外流的,太虛門的真?zhèn)鞯茏右獙W(xué)會這門神通,都得立下非常大的功勛。 陽俊道人又不是太虛門弟子,怎么學(xué)會的? 陽俊道人看著對一臉戒備的玄元道人,只好道:“師弟稍安勿躁,為兄就是自己,不是任何人,更不是任太虛的分身。” 茲事體大,玄元道人沒有立刻相信陽俊道人,他追問道:“那師兄就說清楚,你的一氣化三清神通是怎么來的。” 說著,一艘小小的梭狀寶物浮現(xiàn)在他的掌心,毀滅性的法力蠢蠢欲動,不斷地醞釀著。 他竟然準(zhǔn)備動手! 看樣子,陽俊道人不解釋清楚,一場大戰(zhàn)就在所難免了。 韓嚴(yán)法這個吃瓜觀眾吃得膽戰(zhàn)心驚,生怕兩位大佬打起來。 可惜他人微言輕,想要勸架,又無從勸起。 面對玄元道人的逼問,陽俊道人很是平靜,他淡淡的道:“玄元師弟,兩萬年了,你的脾氣一點都沒有變。你我同門兩萬年,你說,我是不是任太虛?” 玄元道人聞言,身上氣勢一收,大夏龍船也收回體內(nèi)。 他沖著陽俊道人一拱手:“是師弟失禮了。” 在他的記憶中,陽俊道人從未做過半點對不起宗門的事,對他們這些師弟師妹格外的照顧,拼了命的保護(hù)。 陽俊道人做上掌教大位后,嘔心瀝血,勵精圖治,讓太玄門的氣象蒸蒸日上,日新月異的壯大。 這一切,奸細(xì)是做不出來的。 “那師兄怎么懂一氣化三清的?” 陽俊道人嘆息一聲,道:“本來,此事關(guān)乎本門的一樁隱秘,只在掌教一脈口口相傳。但是,門規(guī)是死的,人是活的。為了本門能夠有一件仙器,便是說給師弟聽也無妨?!? “門中還有我不知道的隱秘?” 玄元道人一臉詫異。 他不是普通的太上長老,而是做過執(zhí)法堂堂主的太上長老,手中掌握過實權(quán)。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