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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十里不如你(3)-《惟你不可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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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通知你們一聲而已。”裴言嶠的神色很平靜,走過來坐在沙發上,他兩條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一條手臂搭在沙發的扶手上,短短幾天不見,蔚惟一覺得此刻的裴言嶠不再是孤寂落寞,而是透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淡漠和優雅,像極了曾經的裴廷清。

    蔚惟一望了一眼段敘初,他抿著唇沒有說話,而裴言瑾的面色比剛剛還要蒼白,艱澀地問道:“言嶠,之前你不是不愿意接管裴家財閥嗎?現在怎么不僅突然改變心意,而且還同意娶一個你不愛的女人?”

    他不希望裴言嶠是受裴毅賢所迫,接受原本不想要的東西,他不在乎裴言嶠是否結婚,他只是不希望裴言嶠輕率婚姻大事,無論怎么說他想要裴言嶠過得好。

    “愛不愛并不重要。”裴言嶠淡漠地說,陪伴他終身的女人不是蔚惟一,那么換做其他任何女人都無所謂,裴言嶠端起茶幾上的一杯茶淺飲一口,又接著說道:“通過這件事我才發現只有足夠強大,才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

    “若我還是裴家三少,或是m2k的三哥,我想我不會救不了阿初。自己一無所有,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就連探聽個消息,都要求助于穆郁修。在牢獄中我反思了很久,身為一個男人不能一生碌碌無為籍籍無名,再像這樣消沉下去,我擔心哪一天我連吃一頓飯都付不起錢了。”

    裴言瑾聽完后沉默半分鐘,最終還是點點頭,“好,我明白了,我尊重你的選擇。”

    裴言嶠回歸裴家財閥,那么他會在背后盡自己最大的力幫助裴言嶠,總之無論裴言嶠以后的人生怎么樣,他都會陪伴在裴言嶠的身邊,像過去的那些年一樣,以兄長的名義守護裴言嶠。

    誰知裴言嶠接下來卻對裴言瑾說:“你走吧,不要留在我身邊了。”

    裴言瑾聞言肩膀一震,猛地抬頭看向裴言嶠,他眉宇間一片灰白色,薄唇顫動著不可置信地問:“我為什么要離開?”

    “因為你的喜歡讓我很惡心。”裴言嶠看著裴言瑾,勾著唇譏誚地說:“我不想看到你,不想被同身為男人的你喜歡,這個理由夠了嗎裴言瑾?”

    惡心.........裴言瑾怔怔地望著裴言嶠那張俊美卻冷漠無情的臉,他想起他自殺假死的那天晚上,他問過裴言嶠會不會覺得他惡心,那時裴言嶠說不惡心,只是無法接受,而如今裴言嶠知道了他喜歡的男人是他,裴言嶠就覺得惡心了是嗎?

    在裴言瑾望著裴言嶠時,裴言嶠別開臉,仿佛多看裴言瑾一眼都會臟了他一樣,裴言瑾放在膝蓋上的兩手握成拳頭,胸腔震動起伏著,仍舊死死鎖著裴言嶠的側臉。

    他漆黑的眼睛一點點紅起來,快要有熱液沖破眼眶,卻緊緊抿著唇壓制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裴言瑾忽然用力緊閉上雙眸,像是費了很大力氣一樣,他沙啞地、一字一字地說:“好,我離開,以后我一輩子都不會再出現在你的視線里,讓你惡心。其實你早該告訴我的,如果我早就知道的話...........”

    后面的話裴言瑾沒有再說出來,他握起拳頭抵在唇上,在眼中的熱淚即將滾落而出之際,猛地別開臉去。

    裴言嶠在這時長身而起,對始終沉默不言的段敘初和蔚惟一兩人說道:“就這樣吧,明天我帶易家的大小姐見見你們,一起吃頓飯。”

    蔚惟一看到裴言瑾猩紅色的眼中閃爍著晶瑩的碎光,她心里很酸楚想說些什么,終究還是無聲地緊握住段敘初的手,轉過頭應著裴言嶠,“好。”

    “我先回去了。”裴言嶠打過招呼后就轉身走出去,隨后是不輕不重的關門聲。

    蔚惟一眼瞧著裴言瑾在外人面前快要控制不住情緒,她適時地跟裴言瑾告別,“我們也先回去了。”

    裴言瑾點點頭,沙啞地說:“抱歉。”

    段敘初走過去重重地拍了一下裴言瑾的肩膀,他什么也沒有說,隨后握著蔚惟一的手一起走出去。

    正是深秋季節,一陣風吹過來,院子里幾片枯黃的樹葉在空中飛舞著,讓蔚惟一感到凄涼,她依偎到段敘初的肩膀上,段敘初的手臂緊緊箍著她,“走吧。”

    ***

    這天晚上段敘初發泄過后,仍舊把自己埋在蔚惟一的里面,他的腦袋則放在蔚惟一上身,兩條手臂箍著蔚惟一的肩膀,他呼著滾燙灼人的氣息,過了一會饜足又低沉地笑了一聲,“老婆,這樣好舒服。”

    蔚惟一抱著段敘初的腦袋,手指在他的頭發里穿梭著,他們兩人極其喜歡這樣的姿勢,這讓蔚惟一覺得段敘初像是一個撒嬌要糖吃的孩子,她柔婉地笑著應他,“嗯。”

    段敘初便張口含住她的一邊,貪婪地吞咽著發出曖昧的聲音,含含糊糊地問蔚惟一,“你什么時候上班?”

    “明天吧。”蔚惟一說完又想了想,低頭看著身上的段敘初,“你說呢?”

    “再休息一個星期,讓穆郁修放你婚假,我也是過幾天再去公司。”

    蔚惟一不假思索地點點頭,“好,那我們要去哪里?”,向來都是段敘初說什么,就是什么,蔚惟一不是沒有主見,她只是喜歡依賴段敘初,喜歡段敘初連她的每一天都安排好。

    “不去哪里,就在家里,就像現在一樣。”段敘初感慨地說著,不知何時蘇醒的某物又往里面埋入幾分,他長長吐出一口氣,“待在里面一點都不想出來怎么辦?”

    蔚惟一甜蜜地笑著,手指摸著段敘初的耳朵,“你答應我要拍婚紗照。不拍了?”

    “拍,必須拍,惟惟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接下來便又是一場纏綿,兩人都暢快淋漓后,連澡都沒有洗,就相擁而眠。

    第二天蔚惟一睜開眼睛時,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進來,蔚惟一躺在段敘初的胸膛上,抬起頭看到段敘初那張沐浴在秋日陽光下的臉,她很滿足地笑,感覺到小腹處被某個硬物頂著,蔚惟一無言地推了推段敘初。

    但段敘初沒有醒,看來是真的睡著了,蔚惟一的眼睛忽地一瞇,掀開被子便把腦袋探入他的兩腿中,去親他。

    睡夢中的段敘初發出輕微的喘息聲,手掌下意識地抱緊蔚惟一的腦袋,不久后他爆發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睡,即便這樣他還是沒有醒。

    蔚惟一吞下去后擦擦嘴,又起身撐起一條手臂凝視著段敘初,湊過去數著他纖長濃密的睫毛,看上去根根分明很容易數清,但蔚惟一數了半個小時都沒有個結果。

    段敘初在這時睜開眼睛,看到蔚惟一近在咫尺的臉,他不由分說地用手掌攬住蔚惟一的后頸壓向他,緊接著便是一個深邃又綿長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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