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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十里不如你(3)-《惟你不可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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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兩人都有些呼吸不過來,段敘初才放開蔚惟一,蔚惟一的上半身趴在段敘初的胸膛上,兩人的臉緊貼著臉,段敘初吮著蔚惟一的唇,呢喃著說:“剛剛我做夢,夢見和惟惟你zuo愛了。”

    蔚惟一:“............”

    好吧,他果真是累了,就連夢和現實都分不清了,不過或許在她親他之前,他就已經夢到正在跟她做著吧?

    蔚惟一想到自己做的那一場春夢,她笑著問段敘初:“怎么樣,感覺是不是很好?”

    “不好,這種夢每次都是越做越想要,越不滿足。過去你不在身邊時,每次醒來后都還要我自己再用手。”

    蔚惟一:“...........”

    段敘初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震動起來,如今段敘初越發放縱自己,這種時候被打擾,他皺著眉頭不想理會,直到蔚惟一催促他,他才拿出手機。

    電話是周尚司打來的,說是晚上要請段敘初吃飯,順便把周醫生也叫上。

    醉翁之意不在酒。

    周醫生是明天的航班,但晚上裴言嶠約了他們,段敘初問后周尚司說今天之內也是只有晚上有時間,于是段敘初只好讓周尚司一起參加裴言嶠的飯局。

    段敘初掛斷電話后,蔚惟一想起一件事,“阿初,為什么周醫生和她大哥的關系看起來并不好?周醫生每次連大哥都不叫,而且為什么他們兩兄妹一個是警察,一個卻加入黑勢力組織了?”

    “m2k之前做se情拐賣類的生意,而周醫生就是在幾歲的時候被組織里的人拐賣過去的。”

    蔚惟一聞言眼眶一下子紅了,“怎么會這樣?”

    原來周醫生也有這樣悲慘的經歷,而且又在無間島上殘酷訓練了那么多年,也難怪周醫生為人冷漠沒有多少感情。

    段敘初伸手撫上蔚惟一的臉,低沉道:“她大哥至此以后便立志做個警察,這也是周尚司多年來始終不放棄剿滅m2k的最主要原因,后來周尚司再次跟周醫生重逢,但周醫生的性格變化太大,從某種程度上說周醫生的心理有些不健康,不想再回去周家。”

    但段敘初知道如今的周醫生,已經從過去那些年的陰影里走出來了。

    蔚惟一心里很難受,她沉默著,過了一會才又說:“其實我很想讓周醫生找到她的另一半幸福,但她不愿意離開我們,而且我也不舍得她走,在我心里,她已經成為我們的生活中不能割舍的一部分。”

    段敘初搖搖頭,“勉強不了,就拿裴廷清來說,他曾經把言嶠和言瑾的人生全部安排好了,他以為他這樣庇護著言嶠和言瑾,他們兩人就能快樂,然而他卻忽略了言嶠和言瑾的感受,這不是言嶠和言瑾想要的。”

    他嘆了一口氣,溫柔地安撫著蔚惟一,“周醫生也是一樣,你想要她過得好,但她覺得跟在我們身邊才是最好的。她不想離開我們,就不要逼她了,有些事順其自然好了。”

    蔚惟一聽完后忽然就不糾結了,“你說得對。”

    段敘初寵溺地摸著蔚惟一的腦袋,笑著說:“傻。”,隨后他掀開被子下床,“趁著周醫生還在,帶你去拍婚紗照,她的攝影技術也是一流。

    “好。”蔚惟一見段敘初赤身裸體,連衣服都不穿就走去浴室,她拿過枕頭用力地砸過去,“暴露狂!”

    段敘初背后好像長了眼睛,抬起一只手輕松地接住枕頭,甚至沒有回頭,手臂忽然往后面一揚。

    緊接著那個枕頭就砸中蔚惟一的腦袋,惱得蔚惟一跳下床,跑過去攀到段敘初的背上,“走不動了,背我去浴室。”

    段敘初挑挑眉毛,不以為然的,“剛剛都能跳起來了,現在又說連走都不會走了,你想要我背,就直接說,何必找這么多借口?”

    “那你既然要背了,又說那么多做什么?”

    段敘初:“...........”

    ***

    晚上幾人約在某家酒店吃飯,周尚司和他那個做編劇的朋友一起過來,看到周醫生坐在那里,周尚司走過去坐在周醫生身側的餐椅上,“阿淇。”

    段敘初則和周尚司那個編劇朋友握手,打過招呼后,年輕的男編劇坐下來,把公文包里的文件拿出來交給段敘初,“我連夜趕出來的,你看一下。”

    段敘初接過來翻開,蔚惟一不明所以地湊過去一起看著,這才發現里面寫的竟是以自己和段敘初為男女主的劇本,而故事劇情雖有改動,但總體變化不大,并且又加了很多東西進去,看得蔚惟一自己都有些動容。

    只有五頁的內容,段敘初和蔚惟一很快地翻過去,隨后段敘初“吧嗒”一下合上文件夾,“很好,就這樣吧。”

    什么意思?

    也就是說段敘初果真把他們真實的愛情經歷賣給影視公司了嗎?

    蔚惟一皺著眉頭想說些什么,那個男編劇已經站起身,再度和段敘初握手,“合作愉快。”,編劇看起來很忙的樣子,打過招呼后連飯都沒有吃,就離開了。

    裴言瑾和寧瀟,以及裴言嶠還沒有過來,蔚惟一疑惑地問段敘初:“你賣了?”

    “什么叫我賣了?”段敘初忍俊不禁,手指撫著蔚惟一左手上的戒指,他溫柔地解釋,“這個編劇是周尚司的朋友,那天早上他去牢獄里見我,跟我談的就是這件事,后來在婚禮上的那場戲,主要還是他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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