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夜晚來臨時,我在床上抱著被子,特別想裴廷清,心太痛了,我動過好幾次自殺的念頭,刀片都拿到手里了,看到無名指上裴廷清戴上的戒指,我又放下刀片,然后還是哭,整日以淚洗面。 直到七月份的某個晚上,方管家在酒吧里找到我,說霍惠媛回來了,要見我,而約定的地點是在咖啡廳里,這讓我覺得自己是壞女人,終于裴廷清的母親要見我,跟我談條件了。 我調整了最佳的狀態,在咖啡廳里見到霍惠媛后,我像以往一樣對她鞠躬,“大伯母。” 霍惠媛外出一段時間后,氣質又變得跟以往一樣,高貴中透著溫柔賢惠,對我的態度也像最初那樣,裴家那邊有方管家幫我應付著,所以這段時間霍惠媛應該不知道我都做了些什么,有沒有回裴家。 “坐。”霍惠媛的唇畔噙著憐愛的笑意,端起面前的咖啡喝過一口,她看著我說:“我在回來之前,去了南非一趟,你大哥挺好的。” 我垂著眸子,手指里緊緊地捏著攪拌咖啡的勺子,心窩上就像被刀子割著一樣,我特別想問霍惠媛有關裴廷清更具體的消息,但我卻是拼命地壓制住,淡淡地應了一聲,“哦。” 我能感覺到霍惠媛銳利的視線,她大概想看出我的什么異常,但可能是我的演技太好了,沉默半晌,她干脆跟我開門見山,“你和廷清是怎么回事?” 我一點也不意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我告訴霍惠媛我暗戀裴廷清,并且主動勾引過他幾次,但他給我的回應也只是對我有兄妹之情。 這樣的答案讓霍惠媛很滿意,至少她認為還沒有釀成大錯,她說我忘恩負義,手中緊握著咖啡杯子,似乎要潑上我的臉,但最終她深吸一口氣,壓制住了。 我覺得她已經算是有修養了,換成哪個壞女人要毀了我的兒子,指不定我會對那個女人用什么手段。 霍惠媛處理這件事用了最老套的方法,說是給我一大筆錢,并且把我送去英國那邊的大學,話里的意思是一切秘密地進行,不能告訴任何人,防止裴廷清知道我在哪里,以后會去找我。 我連反抗的立場也沒有,霍惠媛給我安排好了一切,我覺得肯定是裴宗佑授意霍惠媛這樣做的。 霍惠媛帶我回了一趟裴家,拿了我的護照和幾件衣服,她跟我一起坐上去機場的車子。 我甚至沒有來得及再回去我和裴廷清的住所一趟,我身上僅僅帶著包,以及我取下來放在里面的戒指。 沒關系,足夠了。 或許是霍惠媛在我身邊,也或許我哭夠了的緣故,一路上我什么情緒也沒有,特別淡然平靜,就這樣霍惠媛和我一起坐上飛機,把我送去了英國,然后陪著我一起在某棟別墅里住了下來。 其實說白點,她就是監視我的,怕我跑了。 外面有四個人守著,我估摸著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就放棄了自己逃跑的念頭,而值得慶幸的是我雖然沒有手機,但臥室里有電腦。 我打開我的郵箱,這才發現蔚承樹和杜詩嫻給我發了很多郵件,剛好他們此刻正在日本,我能求助的只有他們兩人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