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楚楚番外(13)-《惟你不可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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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這一眼,頓時讓我肝膽俱裂,心疼得要命,從小到大我都沒有為哪個人如此動容過,裴言嶠這個男人卻讓我痛得險些呼吸不過來。
我幾步跑過去,連忙蹲在裴言嶠的腿邊,手握住他的胳膊,“言嶠…………”,我疼惜而沙啞地叫著裴言嶠的名字,眼中一片潮熱,淚水快要掉下來了。
裴言嶠定定地看著我,瞳孔里卻恍惚沒有焦距,近距離內我越發清楚地看到他充斥著猩紅色的雙眸,我心痛如刀絞,抬手想要撫摸他的臉。
下一秒鐘裴言嶠卻出其不意地攬住我的脖子,把我壓向他,緊接著他猛地吻住了我的唇。
“唔…………”我一驚,嬌嫩的唇瓣被裴言嶠的狂猛弄得很痛,我出于本能地掙扎了一下,想讓他溫柔一點。
他大概以為我要躲開,于是一只大手越發用力地掌控著我纖細的脖子,這一刻我絲毫不懷疑他會失控掐死我。
我的唇還沒有來得及張開,裴言嶠已經用牙齒咬破了我一層皮肉,在我吃痛之下他強行把舌頭頂了進來。
滾燙而濕滑的,混合著鮮血的腥甜和酒精氣息,裴言嶠在我柔軟的口腔內壁橫沖直撞、攻城略地,或是卷起我的小舌頭用力地吮吸著。
他前所未有的蹂躪著我,那么強勢霸道不顧一切,我都有些呼吸不過來了,大腦里缺氧一陣暈眩,試圖用手推開他的臉。
裴言嶠卻不僅不放過我,反而一把扣住我的手腕,隨后拽住我的胳膊,在強吻我的過程中,裴言嶠起身把我甩在床上。
也不給我反應的時間,他分開雙腿坐在了我的身上,致使我不能動彈,他還覺得不夠,扯下脖子上的領帶,就把我的雙手綁在了一起。
昨晚噩夢中的情形洶涌而來,我一下子睜大瞳孔不可置信地盯著裴言嶠,回過神來后我準備把裴言嶠掀翻到地上去,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我想以我的身手,他也不能從我這里占到多少便宜。
但當我看到裴言嶠眼中的迷離和痛苦時,我一窒,頓時放棄了掙扎,他現在不清醒吧?感覺到裴言嶠下身蘇醒的雄壯之物,我乖順地閉上了眼睛,既然他想發泄,那就由著他好了,我舍不得讓他難過。
“為什么不看我?你有那么討厭我嗎戚楚楚?”裴言嶠在這時壓下來,他像是一堵墻一樣,厚實的胸膛把我大半個人都覆蓋住了,他用修長的手指掐著我的下巴,濕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臉上。
裴言嶠貼著我的唇,呢喃著說:“我就是想讓你知道,得到你身體的男人不是楚辭,而是我。就算你覺得惡心,你也必須接受我,反正做都做過了,再多給我幾次也沒有關系。楚辭他不會介意不是嗎?等滿足了我,我再放過你。不…………”
大概是因為喝多了酒,裴言嶠腦子有些混亂,剛說完他就改口了,附在我的耳邊,他的語氣里透著瘋狂和狠戾,“我會先殺了楚辭,然后再殺了你戚楚楚,讓你入我裴家的祖墳,這樣一來,你生是我的人,就算死,也還是我的鬼。”
我:“…………”
這什么跟什么啊?他不是說自己從來不勉強別人,不會要一份施舍的感情,并且還會成全我和楚辭嗎?我知道糾纏不清并非是裴言嶠的性格,就像他寧愿自己痛苦,也不再去打擾段敘初和蔚惟一一樣。
然而此刻他卻違背了自己的行事作風,是不是代表在他心中我已經超過了蔚惟一,他愛上我了?是啊,從昨晚到現在他的種種表現來看,我就應該確定裴言嶠愛上我了,不再是最初淺淺的喜歡,而是深深的愛。
我為這個結果感到興奮,比任何時候都要激動,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處境,裴言嶠已經開始脫我身上的裙子了。
在這種事上他還是第一次那么粗暴,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力氣,他直接把我的衣物撕成碎布,干脆利落而又優雅地丟了出去。
而裴言嶠自己也僅僅只是解開腰間的皮帶,拉開褲子的拉鏈,隨后他架著我一條細長雪白的腿就進去了,他竟然自己…………進去了?此刻是大白天,雖然他的速度很快,但剛剛我還是瞥了一眼。
他確實很壯觀,而且顏色深而黑,這足以證明裴言嶠的強大和精悍,即便這次裴言嶠連前戲都沒有做,但這樣的感官刺激和他短暫的撫摸,還是讓我動情了,在最初的不適和劇烈疼痛過后,我就接納了裴言嶠的存在。
他進去后絲毫沒有停歇,緊接著動作起來,半跪在那里把我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一下一下撞擊著,在我身體里掀起前所未有的驚濤猛浪,感覺到我的迎合,裴言嶠冷笑了一聲。
他喘息著,沙啞地說戚楚楚你果真是一個妖精,早知道這樣,平日里他也不會浪費時間,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做那么多前戲了。
我的唇間止不住溢出呻吟,這種情況下根本無法回答裴言嶠,但我并不覺得羞恥,他是我的男人,我愛他,如他渴望我一樣渴望他,所以我才會動情。
我被他狂猛的動作弄得有些受不住,害怕和慌亂之下伸出手想要讓裴言嶠抱我時,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腕被束縛,而裴言嶠見狀動作一頓,隨后他握住我的腿不由分說地折疊在了我的胸前,反壓在腦袋兩邊。
我看上去蜷縮成一團,像是在反抱著自己的腿,同時裴言嶠壓了下來,與我緊密貼合在一起,速度極快地聳動著,粗硬的雄壯之物次次撞入我身體最深處。
裴言嶠不再顧及我的感受,再加上他喝了很多酒,大白天的這場歡愛持續了很長時間,我幾次達到巔峰,那里又酸又痛,但更多的則是裴言嶠給予我的快樂,每次到這個時候都希望他永遠不要停下、不要離開。
愛一個人到了最深處,只想瘋狂地跟他融合在一起,哪怕耗盡自己所有的精力,也恨不得能成為他身體里的一部分。
我都快暈過去了,裴言嶠才總算得到滿足,一股滾燙的精華驟然灌入我的里面,十幾秒鐘后裴言嶠長松一口氣重重地癱在我身上,把汗水淋漓的臉埋在我的胸前,他粗重地喘息著,久久沒有再動一下。
經過了一場大戰,我疲倦而又困乏,心里卻安定下來很踏實,在裴言嶠解開我的手腕后,我像往常一樣用兩手抱住裴言嶠的腦袋,把他當成一個孩子對待,手指一下一下撫著他被汗水浸濕的頭發。
在我的安撫下,我感覺到裴言嶠渾身的肌肉漸漸放松,怒火也消散了,整個人恢復以往的柔和,這讓我的唇邊不由得浮起笑意,在裴言嶠的頭頂吻了一下,我低聲叫他的名字,“言嶠…………”
裴言嶠渾身猛然一僵,隨后從我里面出來,翻身下去平躺在了我的身側,他拉過被子蓋在自己和我的身上,抬起手掌覆在臉上,好半天裴言嶠用平靜的語氣說:“我喝醉了,所以剛剛才做了沖動的事。”
我:“…………”
我忍住想踹他的沖動,轉過頭盯著裴言嶠,嘲笑著說一般喝醉的人都不會承認自己醉了,他沒有醉,反而拿喝醉了作為不負責任的借口,也太沒有出息了,更何況新婚那天他喝得不知道比今天多了幾倍,怎么不借酒醉碰我?
裴言嶠的喉嚨滾動了一下,這才放下手,睜開眼睛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唇邊噙著一抹弧度,他諷刺地問我:“所以你想怎樣?告我強jian你嗎?那還真是好笑了,剛剛你比我還享受吧?”
“我們是夫妻,不存在強jian一說,我很享受沒有錯,但那是因為對方是你,我愛你才會這樣。”我知道裴言嶠有時候也就嘴巴毒了一些,對我這樣,他心里必定愧疚而又疼痛。
我靠過去,伸出手一把將裴言嶠抱住了,把臉埋在了他厚實的胸膛上,聞到他身上酒精混合的氣息,我的心口又是一陣抽搐。
裴言嶠沒有推開我,但他也沒有抱我,用一種自嘲而艱澀的語氣說:“過兩天我們就不是夫妻了,下午按照原計劃回T市吧,剛剛的事對不起,不會再有下次。”
我:“…………”
我忍不住了,一下子從床上坐起身,也不管自己此刻沒有穿衣服,低頭看著裴言嶠,我咬牙切齒地說:“二貨你腦子有問題,但耳朵也不行了是嗎?你選擇性忽略我的話對吧,我說我愛你,我不會跟你離婚。”
平日里我一直都是波瀾不驚的,很少因為什么事動氣,不是我性子隱忍,而是幾乎沒有我太在乎的,所以才不會計較,但自從跟裴言嶠在一起后,他總是能輕易挑戰我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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