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管趙中庸愿不愿意相信杜慎的說辭,即使這解釋聽起來半點(diǎn)誠意都欠奉,跪就是跪了,他總不能再來一回。 況且。 這時候,文具用品店周圍,也陸續(xù)有行人注意到了他們。 賭約的事,整個京城都傳遍了,眼下見趙中庸前來認(rèn)輸,對此感興趣的人怎么可能錯過。 當(dāng)下。 只是眨眼間的功夫,一堆人便圍了過來,看著趙中庸嘖嘖稱奇。 “快看,這就是龜山書院的講師,那個號稱最不要臉的趙中庸。” “他為何穿著如此古怪,背著一堆荊條。” “也許是因?yàn)槌蟀伞!? …… 聽到行人的言論,以及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目光,本就悲憤的趙中庸內(nèi)心,就如同插上了一把刀似得。 想他堂堂龜山書院講師,平日里誰見了不尊稱一聲先生,如今卻被人說丑,哪有這樣的。 雖然自己長得確實(shí)丑了點(diǎn),但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 聽聽這話,還是人能說出來的嗎? 想到這,趙中庸心中大呼悲涼。 連帶著,對杜慎的痛恨都被轉(zhuǎn)移了一些。 興許是行人們的行徑如同針芒在背,趙中庸也不管地上灑落的石子是不是杜慎撒下的了,直接咬著牙,說道:“杜慎你聽好,我趙中庸愿賭服輸,之前有不當(dāng)之處,請你多多包含。” 話音落地,只聽砰的一聲。 腦門和地面接觸,夾雜著與石子的碰撞聲傳入了杜慎的耳中。 下一秒。 慘叫就響了起來。 “疼!疼!疼!” 趙中庸猛地抬頭,雙手捂住了腦門,臉都發(fā)青了,齜牙咧嘴的慘叫。 “疼死我了,這石子怎那么咯人。” 等他再松開手,腦門上滿是灰塵,鼓起了一個青紫相間的大包,一塊細(xì)小的碎石子還夾雜在其中,絲絲血跡都流了下來,好不凄慘。 杜慎看的是瞠目結(jié)舌,身后劉全張灝等人都下意識的摸了摸腦袋,然后齊齊縮了縮脖子。 這頭磕的,看的就讓人感覺疼的厲害。 然而。 這并不代表他們心里可憐趙中庸。 不管是劉全還是張灝這些徒弟,都是和杜慎綁在一起,關(guān)系親密非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