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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再相逢四-《白月光只和滅世魔頭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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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她成為天道后,天地間魔氣靈氣恢復平衡,修真界開始了休養生息,《不測錄》上再也沒有出現過任何問題。

    一直到了他回來的前一天,她看見了《不測錄》上出現了文字。

    她知道,自己必須立馬回修真界一趟了。

    她知道等不到他回來了。

    于是當青年風塵仆仆地趕回來的時候,卻見到了院門緊閉,桌子上落滿了灰塵。

    青年冒雨騎馬而來,長發被打濕了,大氅上一身的泥濘,顯得有點狼狽。

    他知道,她的身份是假的,她的來歷也是假的,漠北曾經赫赫有名的戰神,如何察覺不到她身上的古怪?

    比方說她經常幾日不吃東西,他曾經怕她餓死,忍不住半夜起來想要偷偷喂她點東西;

    比方說她時常神出鬼沒,不管是戒備森嚴的監牢,還是他守衛森嚴的大帳,都來去自如;

    比方說她時常沒有呼吸,他睡著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去檢查她是不是還活著;

    ……

    對了,她還會半夜會飄到屋頂上打坐。

    他每次看見了,都當做沒看見。

    他一開始以為她是奸細,后來相處久了,就懷疑她不是人。

    而且她似乎從來不在他面前掩飾這一點。

    但是他從來不問——

    因為他怕一問,她就消失不見了。

    可是現在,她還是離開了。

    是這場太美好的夢,要醒過來了么?

    他沉默地站在了門口許久,摘下了斗笠,將給她買的糕點放在了桌子上,失魂落魄地要離開之時,卻看見了桌子上有一封信。

    青年打開了信,以為是什么訣別信,薄唇抿得死死的,可是一打開,里面就冒出來了一捧魔藤花,探頭探腦地纏在了他的手上,還去蹭了蹭他的掌心。

    面無表情的青年:“……”

    他冷冷地想:她都不要他了,還送他花做什么?

    然后他看見了第一句話:卿卿吾愛,見字如晤。

    她說清楚了自己是有事回家一趟,要一年才能回來,并不是不要他了。

    面無表情的青年合上了信,旋即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揚。

    他想:嘖,真肉麻。

    他又想:老子可是個武將,才不吃這一套!

    夜里,睡下后——

    可是她叫我“卿卿吾愛”欸。

    說好了不吃這一套的武將,把魔藤花種在了身邊,每日早起還要把“卿卿吾愛”的那封信給看一遍。

    他一邊覺得她花言巧語,一邊看得都能背下來了。

    ……

    當來年燕子歸來時,青年已經占據了北邊的三座城池,隱約有了割據為王的氣勢??墒乔嗄暝僖矝]有了當年小將軍的銳氣,反而變得內斂又沉穩。

    一年的時間里,他成長了很多——

    但是每天早上還是要把她的信給看一遍。

    他是個武將,不搞悲秋傷春那一套。

    于是當他看見雪落下的時候:老子好想她。

    看見桃花開的時候:老子好想好想她。

    思念在瘋漲。

    一直到這一年的夏末,青年站在了城門樓上,心中算著她還多久回來。

    一轉身,就看見了一個人在不遠處看著他。

    他以為這是自己的幻覺,心想:老子想她想得終于要發瘋了么?

    可是下一秒,幻覺開口了:

    “燕燕,我回來了。”

    青年愣住了,他大步流星地朝著她走了過去,一把把她抱了起來。

    他一言不發,只是把她抱得很緊。

    她于是發現,這面無表情,看上去很鎮定的小將軍,抱著她的時候,用力到發顫。

    他是真的害怕她不要他了。

    她知道他的思念、患得患失,于是也回抱住了他,在他的肩上蹭了蹭,感受著他的體溫:

    “燕燕,我們成親吧?”

    青年微微一愣,很鎮定地點了點頭。

    一轉身,青年就嘴角瘋狂上揚。

    當初在回京城的路上,他滿心都是娶她,可是金鑾殿上一紙詔書,讓他以為娶她變成了奢望;就連后來流放的時候,他都沒了這個念頭,因為只怕戴罪之身,耽誤了她。

    如今他割據一方,再也不怕被支配命運,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她在一起了。

    這天夜里,她去吻他的時候,青年突然間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以后,我再也不去洗冷水澡了。”

    從前在軍營里,她搶了他被子不算,還要抱著他的腰,血氣方剛的青年,時常半夜看著她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以至于半個大營的人都知道了,小將軍有半夜三更洗冷水澡的愛好。

    她一愣,忍不住笑了起來。

    青年盯著她的笑顏半天,突然間說:“我好想你。”

    就連她笑話他的樣子,他都夢見過好多回。

    想得不得了了。

    ……

    她被他抱了起來,悍勇的青年身上疤痕交錯,肌肉如同蓄勢待發的獵豹,長發如流水一般垂下,薄唇從她的唇吻到了脖頸,一路往下,氣息滾燙至極。

    掀開的丹鳳眼里,是瘋狂的占有欲和毫不掩飾的侵略性。

    他沒了殘缺的魔角,但是似乎和從前一樣,喜歡咬人,還特別惡劣。

    她的手抓不到他的魔角,就干脆伸入了他的長發,咬住了他的肩膀,壓抑住破碎的聲音。

    他們在榻上滾了一夜,她又要說他是“瘋狗”,他似乎也對這種“褒獎”從善如流,只是惡劣地笑著去親她,身體力行瘋狗的真實含義。

    暴雨聲里,他們的呼吸交纏,親密無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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