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死了活該-《明朝第一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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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底,清軍入關(guān)的大軍開始行動,向東北逃遁,比歷史上早了一個月撤退。所過之處都飽掠一番,向通州方向退去。可惜手握十幾萬重兵的劉宇亮根本不敢與韃子開戰(zhàn),對與請求抄頭截尾阻擊清軍的將領(lǐng)會以“不必侈張迎頭邀擊之虛聲,恐敵聞風折轉(zhuǎn),任其飽掠而去。”之語。二月初八,韃子自青山口出長城,十一日,全部退出長城。這次韃子入寇中原,持續(xù)近半年之久。左右翼兩軍輾轉(zhuǎn)數(shù)千里,東逼燕京、西迫大同,南襲濟南,席卷直隸大部和山東、山西兩省。焚掠燒殺、不可勝計。韃子所過,民多殘破,一望荊棘、四郊瓦礫,荒草寒林、無人行蹤。
從一月底開始,皇太極與代善就在在塔山前線指揮作戰(zhàn),一個多月來,他們已連敗明軍二十余次,松山、塔山、杏山等城外臺堡幾乎被掃蕩盡凈。其實皇太極之所以在派兵入關(guān)的同時,還要舉大軍攻打塔山,就是為了牽制山海關(guān)一帶的明軍主力,一面深入南朝的大軍被前后堵截。
這一天皇太極與代善正立馬松山南崗,就見一驛卒將一封六百里加急奏送到面前。皇太極急忙拆閱:原來是多爾袞和杜度的戰(zhàn)報:深入南朝二千里,攻占一府、三州、五十五縣,二關(guān);殺明總督二、守備以上將吏百余人;俘獲人口四十六萬余、黃金四千余兩、白銀九十七萬余兩;擊斃了大清的老對頭孫承宗全家等等。
皇太極看到這,心花怒放:“打得好!打得好!多爾袞他們真的過了黃河,了不起,不愧是朕的五虎上將,二哥你看。”皇太極沒有把戰(zhàn)報看完就將戰(zhàn)報遞給了代善。代善也欣喜地接過戰(zhàn)報,殼看著看著,原本滿是喜色的老臉忽然臉色驟變,緊接著便放聲大哭起來。
皇太極一愣:“二哥,這是怎么了?”
“岳讬、瑪瞻,我的兒呀。”代善捶胸頓足,“我的兒呀……”代善哭喊了幾聲,便背過氣去,搖搖晃晃,眼看就要墜馬。虧得一邊的侍衛(wèi)眼疾手快,趕緊將代善扶下馬來
皇太極急忙從代善手中拿過戰(zhàn)報,繼續(xù)往下看時,上面寫道:岳讬和輔國公瑪瞻于濟南城外沾染天花亡故,軍中也多染病。臣等無心再戰(zhàn),不日就要班師。”皇太極當時便覺得眼前發(fā)花,也險些栽下馬,可一瞬間,他想到了二哥,于是強撐著過去,朗聲道:“去,傳太醫(yī)來!”
“喳!”
眾位將領(lǐng)見大清國兩位最高級別的人物如此狀態(tài),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變故,一時都驚呆了,須臾,回過神來的眾人便都聚了過來。
多鐸問道:“皇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皇太極流著淚,下令道:“立即停止攻城,撤回大營,岳托與瑪占亡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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