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時-《永失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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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03
司城和瀟瀟是一起來的,司城臂彎里還掛著一女孩,漂亮女孩,就是一妖精。多病纏身的林妹妹神態,手臂豐腴如蓮藕似的根本就是薛姐姐體態。倆字:迷人!
那女孩兒特活躍,不光跟司城曖昧還跟蘇朵曖昧。就除了女人不碰,是男人都膩歪的類型。
當聽到司城膩膩歪歪地喊那女孩兒“淼兒……”的時候,瀟瀟、年卿和陳高興一塊兒噴了。
“司城從哪兒找來的這么正點的果兒?”年卿問。
“誰知道。”瀟瀟撫著自己的手臂,亟亟地想把胳膊上的雞皮安慰下去,“就這幾天的事兒。聽說這果兒原來跟著你帶著的那個樂隊。司城真厲害,沒幾天就把她策反了。我尋思著主要是為蘇朵報仇雪恨。”
年卿感嘆:“男人真幸福。他們這么報仇怎么算都不吃虧,換了女人就不行了。”
她們倆正說得高興,陳高興不高興了:“什么意思啊?姐,果兒什么意思?”
“果兒的最高級是王菲。具體什么意思自個兒百度去。”
“王菲?偶像啊。你們就告訴我吧,我這可特殊情況不能接受電腦輻射!”
瀟瀟和年卿陣營特一致,扭過頭不理會她。
“你們太沒有女同胞愛了。”陳高興哀號。
別墅小客廳擺著一張臺球桌。司城拉著蘇朵賭球,淼兒跟去當拉拉隊兼端茶遞水喂水果。
瀟瀟撇起嘴:“卿卿姐,咱不理他們。你帶著我們四處轉轉吧。”
陳高興跟著點頭:“嗯,就是就是。我都十年沒來過這兒了,老宅子就是好,跟陳年老酒似的越老越耐品。”
“你十年前來過?”瀟瀟看著這個美麗的大肚婆,驚訝地問。
“是啊,十年前周子衿簽約索亞唱片舉辦慶祝酒會,我跟著我姐蹭來的。只可惜后來……”
“我知道我知道。”瀟瀟眼珠子滴溜溜轉,“聽說周子衿出了意外,后來跟索亞解約了。還賠了一大筆銀子呢。他的左手究竟怎么啦?”
“這要問我姐。”
年卿一直靜靜聽著,聞言忙搖頭:“別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兩個等八卦的女人同時露出失望神情。
“不用理她,我姐就這樣。她要是想知道準能知道!”陳高興鄙視地看著年卿,“當年她可是周子衿粉絲后援會的首腦,要不慶祝酒會能代表廣大周子衿的粉絲前來?那時候周子衿演出身后必然多個拎琴的年卿。這事兒地球人都知道。”
“還真沒見過周總監身邊跟過什么女生呢。”瀟瀟提起周子衿一副很尊重的語氣。
“所以我說嘛,她還是沒努力。努力到了一定知道。”
沒努力嗎?這世界并不是付出就能得到想要的回報。當然回報一定是有的,但很可能你要一枚雞蛋命運回報你一坨雞屎。可那是命運賜予的,你還能丟掉?
年卿顯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我讓你幫我買的東西帶來了嗎?”
陳高興嫵媚地笑著:“當然帶了。喏。”她從隨身大包包里拿出一臺嶄新的收音機,“姐,這東西難買極了。你說現在都3G了MP4了,你怎么還用這么老土的東西?誰不知道現在也就是開車的人才聽聽廣播的。”
“對,沒錯。汽車工業挽救了岌岌可危的廣播業。”瀟瀟對陳高興這個理論予以肯定。
年卿寶貝似的抱著收音機,比看見人民幣還親。這些天沒做廣播體操,她覺得渾身不對勁。
“呀!”瀟瀟忽然指著小客廳說:“卿卿姐,你再不管管,我看他們很可能會玩出事。”
陳高興年卿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真挺惹火的。那個淼兒窩在司城懷里卻殷勤地往蘇朵嘴里送水果,笑得極其魅惑。她一身搖滾范兒的衣服到處是洞,破洞處隱約可見細膩如玉令人浮想聯翩的肌膚。不得不承認,這個果兒還真有成為最高級的資本。
年卿點點頭,的確該管管了。拿出她經紀人的權威來。這個樂隊在她手里出的狀況已經很多了,不能再出什么亂七八糟的丑聞。等蘇朵好了,她一定要開個會宣傳三項紀律八大注意,最重要的是三觀要正。
她走過去,裝模作樣地咳嗽一下:“那什么,司城你送瀟瀟她們回去吧。”
蘇朵還沒有盡性呢,立馬不愿意:“不行,我說過今天要贏他三局,這才兩局。”
“少廢話,放風時間結束!醫生要你好好臥床休息的。司城你走不走?”
終結者樂隊也就是蘇朵不怕她,其他成員多少還是忌憚幾分的。送司城出去時,年卿嚴正告訴他離這個果兒遠點,不然嚴肅處理。
司城看看身后坐進車里的三個女孩兒,干笑幾聲:“卿卿姐,我就是看不過去。憑什么蘇朵白白挨他們一頓打啊?沈老板見他們現在紅,也沒怎么處理。所以我順手拐了死忠他們樂隊的果兒。”
“就是因為跟他們有關,你更要離這個女孩兒遠點。”
“你到底知不知道蘇朵為什么跟他們掐架被開瓢兒?”
年卿的表情明明白白告訴司城,她不知道。
“你原先帶的那個樂隊的幾個渾蛋私底下說你跟沈老板跟記者關系好全是因為你床上功夫一流。”司城急了,“蘇朵就為這個跟他們打起來的!”
年卿靜靜看著他:“哦。”
“哦?就這樣?”司城的臉漲得通紅,“卿卿姐,我說話你別不愛聽。那個樂隊你帶了五年,五年啊。發片三張,從默默無聞到大紅大紫。我們呢?你還沒帶就說我們是垃圾樂隊!現在知道蘇朵為了誰受傷,你就這么一句?”
“那你想我怎么樣?”
“我……”司城想說的話被趿著拖鞋牽著狗狗出來送他們的蘇朵打斷。
“司城你怎么那么多廢話。還不走?您還敢再慢點嗎?”
汽車帶著他們緩緩離開,臨窗坐著的司城仍舊一臉憤憤不平。
年卿是反應遲鈍體質,這會兒才呼呼喘著粗氣瞪著蘇朵。蘇朵被她看得心里發毛,指指手中牽的海盜眼牛頭梗:“管家說它該洗澡了。”
她是生氣來著。他就為了這么個可笑的緣由把自己搞成這樣,害得公司整個制作宣傳都要往后推?在這個圈子里工作,什么離譜的流言飛語沒聽過,幾句玩笑話值得大打出手嗎?
可此刻,蘇朵的眼一只青一只腫,跟他牽著的牛頭梗活脫脫一個模樣跟twi
s似的使得她有氣也撒不出來。斜陽穿過老槐的葉縫碎碎點點籠在蘇朵身上,再加上他討好的、朗朗的笑容。眼前畫面讓年卿緊繃的臉變得柔軟,聲音也輕了許多。
她牽過狗鏈,轉身走進大門:“走吧,咱們一起幫它洗。”
她沒有回頭,因而錯過了世間最美好的神情。那是驚喜、幸福、快樂、悸動調的色。
第二天大清早,廣播體操音樂在院子里大聲響起的時候,杰克從它的狗窩里猛然驚醒“汪汪汪”地大喊大叫。
哦,忘了說,長著海盜眼的牛頭梗大名:杰克。多雄赳赳氣昂昂啊。
它一看制造噪聲的是昨天溫柔地幫它洗澡揉泡泡的女人,哼唧了幾聲又鉆回了狗窩。
多美麗的早晨啊。有陽光,有空氣里飄來的食物香氣,有狗狗,有草地,有廣播體操的音樂在耳邊回響。生活的美好真是簡單而純粹。
只是,什么時候能再聽到周子衿拉琴,生活就真的完美了。
年卿一邊伸胳膊伸腿兒一邊胡思亂想。
“姐姐!”她耳邊傳來一身怒吼。
年卿不用看就知道是氣急敗壞的蘇朵。她一想自己把收音機藏起來的位置非常安全和隱蔽,嘴邊溢出樂呵呵的笑。
“早啊。跟我一起做早操吧。”
“做個鬼!”
蘇朵四下尋找聲音源,可就是找不到:“你,你把收音機藏哪兒了?”
“我才不說。你是不是又想把我的收音機砸碎?”
蘇朵咬牙切齒地說:“不。這次,我想把它挫骨揚灰!”
年卿一邊做全身運動一邊說:“蘇朵君,你想我留下來照顧你呢,那就必須接受我的生活習慣。你不可能選擇性接受我吧?要不照單全收,要不請專人看護讓我回家。”
蘇朵雙臂環抱:“你舍得走嗎?”言下之意他可是為了年卿才說服周子衿讓她留下的。
正在做跑跳運動的年卿紅著臉斷斷續續說:“跟你說多少次了,我對周子衿,沒,沒什么特別想法。”
蘇朵漂亮的眉毛糾結起來:“不是為了他嗎?不是為了他,你這么多年自己一個人生活。不是為了他,你干嗎進沈義的公司,你渾身上下一點音樂細胞都沒有還要當藝人的經紀人?不是為了他,你這么多年堅持什么,等待什么?”
年卿停下動作,一時愣在那里。
廣播體操的音樂還在喳喳響著。蘇朵終于找到它的蹤影。原來年卿把它掛在了探進院墻的老槐樹上。
“砰”一聲,才使用過一次的收音機徹底掛了。蘇朵手一抬,還真讓它挫骨揚灰了。
“就是這副神情,討厭你這副神情。每次你腦子里想周子衿的時候就這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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