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左右為難官難為-《為君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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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方才刁難那使者的疑問,霍成君杏眼之中滿是算計,“方才那曲子定是為戰場所作陣曲,這樣的場合本是不該鳴這等曲子的,不過也妥了這曲子的福,本宮仿佛看到了伯父揮劍于戰場的模樣,還是那般英姿凜凜,神勇無比。 ”
方才那曲子,后邊明顯加快了,若非如此,她的腳也不會扭著,她霍成君可不是什么君子,有仇當場就要報了。
難得劉病已還在一旁十分配合地提醒,“使者問你伯父為何人,你說了這些,可還未解他的疑惑”,聽劉病已這話,韓增也是佩服兩人的腹黑,明明給人家下了套,卻還是一臉無辜,反正有劉病已在一旁幫襯霍成君,他正好飲酒看戲。
“自是本宮父親的兄長,景桓侯霍去病”,霍去病的名聲在西域是威名震震,霍成君掃過方才那人的神色,已不如先前囂張,在座者也多了幾分敬畏之心,他們皆知霍光與霍去病同姓,但因霍去病在武帝朝時,便英年早逝,霍光如今權傾朝野,自然也無人敢多議什么,這些人不知,也無可厚非。
來使被霍成君這么一說,心中頗有幾分慌張,只覺周邊有一股若有似無的陰氣圍繞著,他是真怕霍去病找上自己,霍去病何等神勇,聽聽他那些故事便可見一斑,當然,能出使大漢的也非愚笨之人,霍成君的用意自然也是清楚的,之后,也就不敢再對她造次。
饒是如此,方才那一舞,霍成君傷的也不輕,不過在那些人面前不想顯露罷了,及至宴散來使散去,陪同劉病已起身之時,她也如平常起身立于劉病已身邊,直到人都走了,大殿之中只剩下他們三人時,霍成君才眉頭微皺,身子立刻傾向另一邊,細眉微皺,見此,韓增立馬上前,卻還是慢了就在霍成君身邊的劉病已一步。
“來人,宣御醫!”劉病已早發覺霍成君扭著了,但方才見她走了幾步,還以為無礙,現在才知,這丫頭一直都在逞強,若是那些人再晚些回去,只怕她還要再撐一會兒,心中是又氣又急,將霍成君扶至一旁坐下,正欲脫下她的鞋襪,卻看到了直直注視著的韓增,劉病已手中動作一頓,“天色不早,龍額侯今日也累了,早些回府。”霍成君不知韓增何意,劉病已早了然,又怎會給他這個機會。
“皇后娘娘可還好,這傷可大可小,萬不可掉以輕心”,韓增未理會劉病已,直接將滿是憂慮的雙眼對著霍成君。
霍成君的注意力本是在自己的腳上,經韓增這么一說,立馬抬頭,舒展開雙眉,“你別擔心,過幾日就好了”,其實,霍成君這話說得一點底氣也沒有,若是方才剛扭傷之時,她便停下了,倒還好說,可經過那么一番折騰,她自己也不知傷成什么樣了。
“若覺著是小傷,自己回椒房殿”,看到霍成君忍痛對著韓增笑,劉病已不愿意了,蹲下的身子也站了起來,一副任由你自生自滅的姿態,可余光的注視卻泄露了他內心的擔憂。
“什么小傷,我扶你回去”,劉病已不樂意,正好給了韓增一個機會,雖然韓增知道此舉不妥,可是教他如何放心得下,況且,劉病已這會兒的態度,是自己招惹的,怎么說也得負責到底了。
“哪有那般嬌弱,我自己可以走的”,夾在兩人中間太過為難,而霍成君方起身,就被兩人齊聲制止,開玩笑,看方才她額頭的那層細汗,就知傷得不輕,再由她胡亂來,豈不是傷上加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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