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五章 祈福再遇山中人-《為君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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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安世這樣爽快答應(yīng),張延壽又起了疑問,回至府中便相問:“父親怎的就應(yīng)了陛下的話,如此父親手中的權(quán)豈不是被那魏相奪走了?”魏相在張安世面前還嫩了些,就這樣把實權(quán)給他,張延壽為張安世鳴起了不平。
“什么權(quán)不權(quán)的,咱們不都是為了大漢,況陛下的目的可不是咱們張家,真正無權(quán)了的是霍山;再者,方才我若不答應(yīng),陛下指不定還以為這里邊真有什么貓膩,再清廉的官也經(jīng)不起查啊;子孟一走,魏相就倒戈,指不定他到時會如何往我們身上敲一擊,那才是大為不妙,所以日后,咱們還是好好做事,只要陛下的決定無錯,也不必為了那些身外事、身外物多言。”張安世看得明白,他不是霍光,有那樣的本事,可以獨攬大權(quán),說一不二,因而干脆做個順從君意之人,也可保一家老小平安。
漢朝的權(quán)利又漸漸回歸到了皇帝的手中,加之劉病已自小長于民間,深知百姓疾苦,也知官吏對百姓的影響有多大,因而在政治上也更為費心,使得大漢在沉淀了這么多年后,又走向了欣欣向榮的景象。
劉病已在得知匈奴內(nèi)部起的干戈時,以為匈奴已無力侵?jǐn)_邊疆,念及塞外各城的守衛(wèi)辛苦,且有些人多年未歸家,則取消了屯守士卒,讓其回家休養(yǎng),得以團聚。
匈奴虛閭權(quán)單于聞?wù)f此事,卻是十分高興,想著烏孫的解憂公主,也欲與漢朝再和親,立馬召集眾人議事,這本是促進(jìn)大漢與匈奴和平相處的好事,奈何劉病已收到了邊境傳來的急報。
急報上言:匈奴被廢顓渠閼氏之父左大且渠,向單于言,以往漢朝派使臣往出使匈奴之時,往往會有大兵隨后,如今不妨效仿漢朝,派使臣前往,再發(fā)兵突襲。虛閭權(quán)單于竟也認(rèn)為是個好主意,給了左大且渠與呼盧訾王騎兵萬人,欲南下沿漢朝邊塞一帶打獵,兩路兵馬會合后,再一起攻入漢朝。
霍成君恰巧在劉病已身邊,聽著他這話,也起了擔(dān)憂之心,“陛下可是有了法子鎮(zhèn)壓,否則受苦的不又是我大漢的百姓。”
“天佑我大漢,他們兩路兵馬未達(dá)邊境,就有逃兵至我營中,欲歸降大漢,將匈奴的計劃皆與營中將士言,我才能收到這封奏報,與張安世、韓增商議后,已派守邊疆各地騎兵駐守要害之地,又命大將軍監(jiān)治眾四人率領(lǐng)五千騎兵,分三路出擊迎敵。”
“但愿我大漢百姓不要再遭受苦難了,陛下,不如改日咱們至宮外祈福如何?”霍成君滿目的擔(dān)憂不言而喻。
劉病已撫了撫她隨風(fēng)輕起的發(fā)絲,“依你的,再帶你去一個地兒。”劉病已故作神秘,他也想帶著霍成君去散散心,畢竟霍光走后,兩人心中都積壓不少的煩心事,趁此,將那些陰霾驅(qū)散正好。
“什么地兒?”霍成君哪擋得住這好奇之心,睜大著雙眼,雙手托腮,望著劉病已。
劉病已做著他常對霍成君做的動作,刮了刮她的鼻尖,“明日你就知道了,我也問問你,讓你撫養(yǎng)奭兒之事考慮得如何了?若是不愿,你非得給我個理由不可。”
“宮里這么多人,非我不可嗎?我覺著幽朦就不錯,你想,自從皇帝哥哥離世后,幽朦一個人在長樂宮多寂寞,好不容易有奭兒可陪伴她,現(xiàn)在讓我從她身邊帶走,豈不是又讓幽朦回到了一個人的日子,這樣多清冷。”上官幽朦與劉奭是最沒有利益沖突的,排除輩分的問題,由上官幽朦撫養(yǎng),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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