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九章 家奴爭道埋禍根-《為君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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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成君抑不住好奇心,睜大著眼睛,連忙詢問琵琶,韓增老大不小,卻遲遲未成家,總是不像話的,本有意撮合琵琶,可琵琶如此說了,她也無法,聽聞此消息,卻是一陣激動(dòng),恨不得立刻將那人帶至面前一看。
琵琶向著對(duì)面的上官幽朦看了一眼,上官幽朦是個(gè)明白人,向琵琶點(diǎn)了點(diǎn)頭,“成君,感情的事咱們還是別摻和得好,韓增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琵琶亦是如此。”上官幽朦幫著琵琶打起了圓場,總不能讓霍成君知道韓增心里那個(gè)人就是她,如此,場面不是太過尷尬了些。
“這話倒也是,反正不論如何,琵琶可不要讓自己受委屈了。”三人相聊間,下午的時(shí)間也就這樣打發(fā)了,琵琶有留意到霍成君身邊的云屏,不過一直未多問,離去之時(shí)也不過是多看了幾眼罷了。
在琵琶臨走之前,霍成君倒是托了兩句話讓她帶給霍禹,“琵琶,我在宮中見不得哥哥,可心中實(shí)在放心不下,煩請(qǐng)告訴我哥哥,今不如往昔,行事需收斂,不可再像以往那樣妄為,若是韓增回來了,也請(qǐng)韓增幫我照看幾分,莫讓他闖了大禍。”
霍成君一片用心,皆為給霍家留有余地,可惜她這番話終究還是說晚了,莫說琵琶難以得見霍禹之面,只得等韓增回來,讓韓增帶給霍禹,就是當(dāng)下,霍禹也正在霍府之中犯愁,聽著霍顯的嘮叨更是心煩。
霍顯見到霍禹與霍山兩人閑在家中,那無所事事的樣,心里就來氣:“你們倆不知如何繼承大將軍留下的這份家業(yè),如今倒好,給事中竟然讓御史大夫做了,還是魏相那小人,日后你們可要謹(jǐn)慎些,莫讓人抓了把柄。”
“母親這話怎么不早說,前些日子家奴與魏府奴才爭道還起了爭執(zhí),我正是因這事找母親來商量,想想對(duì)策的。”霍禹一臉的愁眉苦臉,看得霍顯也怕是大事。
“禹兒,奴才間起個(gè)爭執(zhí),你有什么可憂心的?”
“若只是如此也就罷了,我本也以為不是什么大事,下人來報(bào)之時(shí)就讓他們自己處理了,哪知那幾人不知輕重,竟然闖入了御史府,要踢魏家的大門,后來是有御史出來磕了頭道歉,才作罷了,母親這么一說,我就怕魏相記上這仇了。”
“這事怎么現(xiàn)在才與我言,你可知魏相如今可深得陛下的心,我本還想著能不能看在你父親的面上,與這魏相說說,看看能不能拉攏此人,如今定然是不能的了,他也未必會(huì)就此作罷,就怕他到陛下面前說些什么。”霍顯皺著眉頭,眼珠一轉(zhuǎn),“這樣,禹兒你明日與我一同入宮與你妹妹說道說道此事,看看她有什么主意,依我看,陛下對(duì)你妹妹還是有幾分信任的,若是能讓她出面說情,與魏相言和,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想來想去,還是得讓霍成君出馬。
霍禹也知道這禍也許闖大了,素來嫌宮中規(guī)矩麻煩,不愿入宮的霍禹立馬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第二日,霍顯就帶著霍禹一同入了宮,那車馬遠(yuǎn)遠(yuǎn)就能認(rèn)出,與皇宮的車制一般,且更加華麗,車馬除了雕刻精美,車身外邊還涂了一層黃金,有陽光的照耀,格外晃眼。
行至后宮,霍禹在霍顯的暗示下,又將與魏家奴仆爭執(zhí)之事又說了一遍,與此同時(shí),劉病已在民間的眼線,張章也已入宮,向劉病已稟報(bào)之時(shí),亦提及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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