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流蘇便道:“衣冠禽獸這個詞用在你身上如何?” “呸,沒文化。”秦弈懶得理它。 修煉就在突破時,懶得拌嘴。 正要繼續鍛煉,他忽然怔了怔。通道口上,明河有些無措地站在那里,似是因為意外看見了他脫衣服而有些臉紅。 秦弈無語地收了拳:“道友有何貴干?” “那個……我聽見室內罡氣爆響,尋思道友大約在真氣化罡。我這里有一枚丹藥,可助此力,特來送給道友。” 明河竭力保持著面上的平靜,可眼神閃避不敢去看秦弈身軀的小模樣還是暴露了內心的羞意。 秦弈上前接過丹藥,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的表情:“謝謝。” “道友用得著就好。”明河逃命般鉆回了暗道:“那就不打擾道友修行了。” “喂。”秦弈沖著暗道里喊了一聲:“我沒你那么小氣的,可以隨便看。” 暗道里似乎傳來“咚”的聲響,也不知道是不是明河撞了腦袋。 秦弈忍不住笑了起來。 說是說光風霽月,互不干擾的修行,其實隱隱的曖昧始終隔著墓室與潭水暗暗地滋生。 抱也抱過,壓也壓過,不管心里怎么說服自己,再見之時總是不一樣的。 更何況兩人之間雖然看似說開,各行其是,其實言語之間已經點明過一件很要命的事情,使得兩人的關系有極微妙的變化——那就是秦弈已經承認,他對明河有欲望。 和道友洞府相處,各自修煉,這與和一個擺明對自己有欲望的男人同室相處,那可真是完全不一樣的體驗。 兩人的關系表面和以前的道友性質沒有變化,實際早已經回不到從前。 至少在秦弈面前,明河真的沒有那么遙遠。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