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明河作為仲裁者開小差跑了,對“工作職責(zé)”倒也沒什么影響。 鄭云逸那場戰(zhàn)是明擺著要拖很久的,明河離開也只不過半盞茶。 回去的時候,席位有了變化。 原本就應(yīng)該是她坐中間,左右是萬道仙宮和大歡喜寺的代表。但之前居云岫在場外和秦弈“耳提面命”,明河左邊坐著觀海,右邊是空著的。此番回頭就看見居云岫已經(jīng)入席,她這一回去就和居云岫坐在一起。 敵對雙方都看見了,就這么一會兒,她換了個道巾,從原先那個普通道巾變成了一個法寶。 觀海發(fā)揮想象力也不敢想這道巾是秦弈親手給她換上的,但她跑去見秦弈這是沒錯的……果然是個歪屁股仲裁。 居云岫則第一時間就反應(yīng)到這道巾哪來的。你是來做仲裁的還是來勾搭男人的? 于是左右觀海和居云岫都斜睨著明河,敵對雙方的眼神非常一致,都對仲裁大有意見。 明河面無表情。 風(fēng)評被害,慘不忍睹。 但在見面之前亂糟糟的心情,此時反而變得很平靜,旁人的目光那又有什么要緊? 秦弈從來有分寸,戴道巾就是戴道巾,并沒有逾越,于是止乎禮。當(dāng)?shù)澜泶骱茫桶涯欠萆耨Y心蕩全部收了回去,真的像是“故友相見”,闊別許久,眼見各自安好,挺好的。 那此番前來也就不枉了。 至于他當(dāng)初的“妄念”……就當(dāng)只是妄言吧。 也許妄念仍未消,可他也已經(jīng)更為成熟,知道強行牽扯會拖累她的修行,便不再提起,沒有進(jìn)迫。至于將來……他真能成長到了身沐星河的那一天……那種幾率可以小得忽略不計,或許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也自然不會再去想這種事了吧。 如她明河一樣,曾經(jīng)的漣漪終將慢慢消斂,那水潭邊上的一抹心動最終只會成為千年回首之后的一次紅塵煉心。他回首當(dāng)年,也會啞然失笑于曾經(jīng)年少的可笑宣言吧。 那便了結(jié)了,不過故友而已。 不過……他長進(jìn)得可真快。 鍛骨了……他們已經(jīng)在同一個境界之內(nèi),仿佛在夢境之中驀然回首,一個青衫少年邁著大步伐飛速追了上來,正在喊著:終有一日,我要叩開神闕,攬星河于懷。 “砰!” 場中忽然爆開劇烈的能量沖擊,觀海豁然起立。 明河的心神也終于被扯到了現(xiàn)實,看著場中血淋淋的場面,皺起了眉頭。 兩敗俱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