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棋癡沒有久留,他實是對混亂之地這種地方深惡痛絕,之所以親身跑過來,除了是為永絕一個后患之外,其實為了證道的本意更濃些。 所謂玄陰宗和萬道仙宮的敵對后患是有點虛的,倒是一個恰恰的乾元敵手算計致死的過程很容易讓他得到突破,這才是關(guān)鍵。在秦弈幾年前預(yù)先通知棋癡的時候,并沒有想過還有這樣的一層,可以說這件事真正成就的是棋癡。 當(dāng)然也成就了羽浮子。再虛弱的玄陰宗,那也是個宗主,畢竟還是曾經(jīng)好幾個暉陽的大宗,再敗落也有豐富的資源和底蘊,假以時日又是一個穩(wěn)穩(wěn)的中等宗門,羽浮子借此底蘊自己證暉陽也不會很難。 倒是秦弈自己除了點虛名之外沒什么實利,就連虛名都是馬甲。 但他不在意這個就是了。 “師叔你真要走?” “留在這干嘛?在呆下去和那群白癡一起下棋,老夫命都要短幾年。” “此地風(fēng)景宜人,爐鼎妖嬈,不是挺好的福地嘛……” “正是因為有這些妖嬈爐鼎,我的命才會短幾年。” 兩人一路行到玄陰宗門口,棋癡停下腳步,又摸出一對棋子送給秦弈:“吶,棄子,我知道你喜歡。” 秦弈道:“這玩意無窮的?” “每一顆都要耗費我大量精力,材料亦極為難得,不是白來的。”棋癡笑道:“此番你助我乾元,這一對棄子的禮輕了,可惜我這邊似乎沒有什么別的適合你用,如這棋盤,你不學(xué)棋道用不了……” “已經(jīng)夠了,這可是多條命的玩意。”秦弈迅速收起棄子,笑道:“多謝師叔。” “多條命?”棋癡斜睨著他:“可能是吧,每耗費一顆棄子,跟在你身邊的女人就多一條。” “……師叔你老實告訴我,這也是你算到的么?” “無非根據(jù)你的桃花運,和一些……嗯,說不清的風(fēng)云匯聚而判斷。”棋癡拍拍他的肩膀:“我現(xiàn)在只是乾元,當(dāng)時只是暉陽,能預(yù)判的東西模模糊糊,不要真以為我已經(jīng)看盡一切。至少……你那個小徒弟,我就看不盡。” “大乾的事,真的會與仙道各大宗有關(guān)?以前朝代起落,也沒這樣吧?” “此一時彼一時,若有英雄中流擊水,便是天下浪起。”棋癡頓了頓,又道:“仙宮這邊,你不用掛念,宮主傷勢已復(fù),還有所精進(jìn),如今我也乾元,別人想欺上門可有點難的。” 秦弈吁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之前總是擔(dān)心給仙宮添麻煩,心中憋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