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剛才還一副狂放恣意樣兒,怎么現(xiàn)在瑟瑟縮縮的?”曦月很是好奇地湊近,兩人面龐相距不足三寸:“明明是個小弟弟,還一副看透什么的樣兒,切。” 秦弈不服:“我哪小了,我都三十多了……” “噗……”曦月哈哈笑:“是是是……嗯,大男人,你灌醉我,真的沒有用意?” 秦弈無奈道:“真的沒有。” 曦月瞇著眼睛,輕佻地伸著指頭挑起秦弈的下巴。 “喂喂喂……”秦弈倒退:“仙子請自……” 話音未落,就看到曦月眼睛直了一下,繼而直挺挺地往后栽倒,看似醉死過去了。 當她躺在彩云之上,背后便是漸沉的曦月,在天際最后的一抹月光。 仿佛她的醉倒,便是月落。 玄之又玄的天象牽引,可惜秦弈此時沒有心思留意這種細節(jié)。 曦月陽神無奈地嘆了口氣,她知道自己身軀的意思,其實不是輕佻要干嘛,而是一種很不可置信的好奇這是一個連明擺著出家的明河都要泡、一個圣潔古板的羽人都要綁起來調(diào)個教的人,和她接觸卻偏偏光風霽月的,連一絲一毫歪念頭都沒起過? 曦月知道自己容貌的吸引力,很困惑這男人什么情況,一會兒像個色棍,一會兒真是個君子。 這種醉態(tài)之下流露出想看個清楚的意思,結(jié)果就變成了一種輕佻。 曦月陽神清醒,無法容忍自己在對方眼中是個輕佻形象,不弄暈都不行了…… 對了……還不如暈著,看看這個男的會不會做些別的? 曦月陽神摸著下巴,饒有興致地打量自己爛醉如泥的身軀。此時仰面躺在那里,胸膛高高起伏,面如海棠潮紅,毫無反抗之力地躺在云端,真是一種很誘人的姿態(tài),不知道這個男的會不會有所變化? 秦弈哪知道背后的事情,吁了口氣抹著冷汗:“棒棒,看來以后不能隨便請人喝酒。” 流蘇笑道:“難道不是正如你所愿?” 秦弈搖頭:“還真沒有,我說了,從頭到尾欣賞的都是她那種灑脫意……不過棒棒,她也很多心事。” 流蘇“嗯”了一聲。 秦弈道:“看來她是乾元。可見啊……不管修行多深,人都難免有心事的吧,說句超脫太難了。” 狗子從戒指里探出腦袋:“太清都有心事。” 流蘇一骨頭把它砸了回去,答道:“無非是超脫了多少,此時你百事纏身,她只有五十,那就比你好。” 秦弈道:“可口行嗎?” 流蘇:“……” 秦弈哈哈一笑:“知道了,不去糾結(jié)。” 說完直接坐在曦月身軀邊上,伸了個懶腰。 流蘇便坐在他邊上,一起看朝陽。 兩人沒有說話,卻似心有靈犀。 曦月也看懂了……他們在守著自己的身軀,怕自己出事。 真就這么君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