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月明星稀,晚風習習。 又是崖邊清潭,靈氣清新,羽裳坐在潭邊浣足,秦弈就橫著躺在潭邊,腦袋枕在她腿上小憩。 那曾經(jīng)踢出半刃,追魂索命的長腿,如今是最柔軟的枕。 曾經(jīng)剛烈的氣息,如今只是醉人的香風。 某種意義上,這也是男人心中的一種極大的滿足感和成就感吧……秦弈并不否認自己有這樣庸俗的念頭,男人會有的小心思他從來都有。 羽裳的自我意識不強,認準了他就以他為天,這是羽人族的特性如此,連她母親在這方面也好不到哪去,感覺事事請示匯報的樣子,都不像個族長。 也就是能比女兒多考慮些事情,不像羽裳幾乎不想事了,等著秦弈說啥做啥就行。 但怎么說呢……男人在這里真能感到無比的虛榮滿足,秦弈甚至覺得自己在羽人這里呆久了可能會變成一個非常自我的昏君。 但又不得不承認內心隱隱在享受這種感覺。 真是劣根。 不知道當年鳳皇是不是在這幫臣屬的侍奉之下都找不到北了……咳,想必太清之心沒自己這么低級。再說鳳皇是雌的,也就沒了荒唐的余地。 “夫君何時再赴建木修行?”羽裳纖指捏著他的太陽穴,柔聲問。 “且歇兩日吧。”秦弈閉著眼睛含糊不清地道:“到時候你隨我一起進去,你我如今修行相當,你略微高我一線,雙修之術很適宜。” 羽裳紅著臉“嗯”了一聲。 秦弈倒覺得這話說得有些不尊重人了,當?shù)谰邌幔空胝f些什么緩一下這種感覺,卻見羽裳俯下身,在他額頭輕輕一吻:“夫君能需要我,我很高興。就怕幫不上夫君了……” 秦弈:“……” 真的是英雄冢。 他想了想,問道:“夫人原先有什么人生追求么?” 羽裳道:“挺茫然的吧……一直以來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而修行,反正我是族長之女,天賦鑒定之下又非常高,自然擔負起了一族圣女之責,那就做好一個圣女要做的事便是了。” “比如聯(lián)姻啊,侍神啊,這類?” “嗯……”羽裳再度吻了吻他:“所以如今跟隨夫君,既是聯(lián)姻,又是侍神,全滿足于此,豈不就是我的人生價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