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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學校大門內(nèi)側，距離主席臺大概一百米。”

    秦月芳目無表情地看了蕭臘梅一眼：“蕭臘梅，你復述一下事情的整個經(jīng)過。”

    蕭臘梅坐直身體，就從逛街開始，到史連城帶人過來盤問，自己出面，趙梅燕發(fā)現(xiàn)敵情，返回司令部緊急磋商等等事情經(jīng)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秦月芳放下手的筆：“你確認整個研究會議過程，始終只有你們五個人在場？”

    蕭臘梅點點頭說道：“不錯，是我親自巡視之后關上房門的。”

    “趙政委，請原諒我們在這個地方見面。”秦月芳終于對著趙梅燕露出了難得的微笑，可惜現(xiàn)在比哭還難看：“這件事情的嚴重xìng我就不要說了，所以這也是情非得已，不得不為之。還請你見諒才是。”

    趙梅燕也笑了一下：“我們都是做這種工作的，也屬于正常的工作程序，你沒有必要客氣。呵呵，這是應該的！有什么問題，你盡管問就是。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不不不，你誤會了！”秦月芳搖搖頭：“我們不是要問你，而是要感謝你及時向我們通報了敵情。這就足夠了，我們沒有什么要問的。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你判斷一下，兇手的主要攻擊目標到底是誰。”

    趙梅燕閉上眼睛，很可能要重新回憶一下當初發(fā)生的場景。大概過了五分鐘，這才睜開眼睛說道：“對方想殺我！”

    “不錯，這一次的刺殺行動，就是要殺你滅口！”秦月芳點點頭：“剛才蕭臘梅陳述事情經(jīng)過的時候，大家都應該已經(jīng)明白了這個問題。這也和趙政委發(fā)現(xiàn)敵人相吻合，說明敵人也同時發(fā)現(xiàn)了趙政委。在你們返回司令部的同時，敵人作出了殺人滅口的部署。”

    “鐘桂堂他們是按照一級戰(zhàn)備值班的標準部署jǐng衛(wèi)力量，所以敵人在力量有限的情況下，不可能強攻司令部，這才實施暗殺。那么，現(xiàn)在的關鍵問題就是要搞清楚，敵人如何知道了你們的臨時決定，內(nèi)jiān來自何方！”

    秦月芳略微停頓了一下：“你們?nèi)齻€人并沒有嫌疑，請你們過來就是想把事實弄清楚。畢竟事發(fā)突然，而且影響巨大。現(xiàn)在的問題是，趙政委你別介意，因為你已經(jīng)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別吃驚，總司令安然無恙，但是你已經(jīng)接近死亡！為了防止你的jǐng衛(wèi)連鬧事，我們被迫就地繳械看押！”

    “我明白，從現(xiàn)在開始，我需要消失一段時間，直到水落石出的時候！”趙梅燕微笑著說道：“好一招引蛇出洞之計！”

    “這同樣是不得已而為之！”秦月芳苦笑著說道：“你所說的那個人我們已經(jīng)基本鎖定目標，但是到底有多少人混進來了，我們并不知道！因為去年的這個時候，我們招收了73名來至北平和天津的進步學生，問題就出在這里面！”

    “那行！”趙梅燕站起身來立正敬禮之后，這才說道：“總司令為了救我，把自己的生命都舍出去了。從今天開始，我就在這里當護士，直到總司令健康地走出醫(yī)院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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