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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就給吃了啊！”蘇哲拿著張清言遞過來的瓜子殼，悲痛欲絕的說。

    張清言一臉無所謂，只是吃一顆五香瓜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以為你變了，沒想到你還是那么笨，這種瓜子出廠之前就已經被炒熟了，你覺得它能長出來？”

    蘇哲聽了張清言的話并沒有多生氣，也沒有多震驚，“我知道，我想的是，等我把這個瓜子種出來了，那就代表著我內心升華了，一顆熟種子都能種出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么事情再能難倒我了！包括追到她！”

    這話聽起來很勵志，是一碗不錯的雞湯。

    但是在張清言眼里，這句話狗屁不通，“放屁！你在哪里學到的這些道理？熟種子可能長出來嗎？這就好比一個人，死了，化成灰了，他還能復活嗎？不行就是不行！

    還有，就算你把熟種子種出來了，他開花了，你成功了，你以為就沒有別的難事了嗎？我告訴你，世界上別這個難得事多了去了！

    你現在要做的不是怎么改變自己的性格、做有價值的事，而是應該搞清楚你為什么活著，你看兮姐，她為什么活著，你知道嗎？”

    蘇哲想了想說：“為了當警察？”

    張清言說：“是，也不是，當警察太片面了。她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那些壞人抓起來，再準確一點，就是把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販子都抓起來！這是她從小的執念！”

    王木兮小時候是被人販子給拐賣了，被警察救出來之后因為沒人來認領，所以就被送進了孤兒院。

    所以她從小就夢想當警察，把天底下所有的人販子都抓起來坐牢。

    “哦！你怎么會知道得這么清楚？”蘇哲問。

    “晨曦告訴我的啊！”張清言說，“所以你活著的目標是什么呢？”

    蘇哲不知道怎么回答張清言，他又反問道：“你呢？”

    張清言說：“我？我活著的目標很簡單啊，就是晨曦！”

    蘇哲詫異的看了張清言一眼，他以為張清言的目標會很偉大，或者高尚，不論怎樣，反正不是愛情這個東西。

    什么東西都可以偉大，但絕對不是愛情，它承載了太多的悲傷和骯臟。

    “你……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蘇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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