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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來襲,么么么噠-《尸女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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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來啦,有木有想我?哈哈哈哈哈

    這一個月,邊玩邊學,我再次滿血復活!!

    新書《死人生棺》正式發表,求個支持,么么么噠!

    下面是新書章節試讀,希望你們喜歡!

    第一章,死了

    我叫于慢,出生在北方一個小山村里。

    十歲那年的七月七,我爸帶著我趕廟會,在離家三里地的大砬子下面翻了車,我和我爸一起被拉進醫院,我在手術室里睜眼的那一刻,他徹底沒了。

    我媽說,那晚我奶在太平間哭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滿世界的說我克死了我爸,說我媽是白虎女。

    我爸一沒,我和我媽都沒能再回去那個家,只好帶著我回到我姥家。

    十五歲那年,我姥去世,剩下我跟我媽相依為命。

    在我十八歲那年,也是七月七,我媽一大早的就出門給我爸上墳去了。

    從我爸出事到現在也有十年了,我媽從來不帶我去給我爸上墳,說是還沒到時候。

    我媽走了之后,我拿著掃帚掃院子,遠遠地聽見外面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捏著掃帚出去找了一段路,看見我們村的二癩子站在路邊的高粱地里對我笑。

    二癩子是我們村有名的混混兒,三十多歲了還沒說上媳婦,找著機會就摸村里的小姑娘。

    一看見是他,我立馬往回跑。

    “你叫慢慢,咋跑的這么快咧?”二癩子伸手扯住我,身上酸臭的汗味兒,嘴里的煙味熏得我差點吐出來,“都十八的大姑娘了,嘗過男人味兒嗎?今天趁著你媽不在家,讓二哥嘗嘗你那兒銷魂的味兒。”

    他臉色蠟黃,頭發上都是土,一張嘴還有紅色的血絲從嘴角出來。

    說著,他腦袋就往我胸前拱。

    我忍著惡心,一口咬在他耳朵上。

    他嗷的叫了聲,使勁的推開我。

    我腳下一滑,摔到高粱地里,砸在一塊木頭上,后腦勺疼的我嘶嘶吸冷氣。

    剛要起來,脖子卻突然被人箍住,下一秒,下面一陣刺痛,我想要張嘴大叫,放在我脖子上的那只手趁機伸進我嘴里。

    下面越來越痛。

    高粱葉子還在眼前晃動,我的手腳仿佛被釘死在地上,動也動不了。

    最后我發了狠,一口咬在嘴里的手指上,卻反被硌得牙疼,那根手指又冷又硬,跟剛從冰箱里面拿出來的凍肉一樣。

    身下的東西還在動。

    不知過了多久,小腹傳來熟悉的涼痛,我猛地驚醒,驚魂未定的看著屋頂,好半天才緩過來,還好只是夢。

    屋外傳來刷鍋的聲音,看來是我媽給我爸上墳回來了,我忙著喊:“媽,你別動,我來做飯。”

    說著穿上上衣,從床頭柜子里拿出干凈的內衣和衛生巾換上,我說為啥做那么一場夢,原來是例假來了。

    不過,我怎么會夢見二癩子那種人,真要命。

    穿鞋的時候,我發現鞋底一層濕泥,疑惑了,鞋底的泥哪兒來的?我不是一直在睡覺嗎?

    我媽撩簾進來,看著我鞋底的泥皺了皺眉,問我一大清早的去哪兒了?

    我也正奇怪呢,不過還沒說話,就聽見外面有人嚷嚷。

    我媽急忙出去,看見隔壁于建民白著一張臉跑進來。

    “嫂子,出大事了,二癩子從春花家的地基里長出來了。”他一邊跑一邊說。

    第二章,過陰的規矩

    人還能從土里長出來?

    于建民喘口氣說:“最近春花家在蓋房,昨天我們剛把地基挖出來,打算今天夯實,結果早上去一看,二癩子半截身子埋在地基里,就跟莊稼似的,從土里長出來了。”

    我媽拿上東西,帶著我匆忙趕到春花家,一進去卻看見五里鋪的蔡婆婆已經站在地基邊上。

    蔡婆婆是過陰婆子,身材干瘦,衣服空蕩蕩的掛在身上,滿臉的皺紋,頭發上別著一根發黑的銀簪子。

    我媽直接停在院子里,沒往前走,跟于建民說:“按著我們過陰的規矩,蔡大娘既然比我先到,這事就歸她管。”

    我媽說完,想要走,于建民攔著她不讓。

    我向前走幾步,看見二癩子直挺挺的站在春花家挖好的地基坑里,雙目圓睜,嘴巴大張著,滿臉的驚恐,像是被嚇的要大叫的模樣,但他嘴里的舌頭卻不見了,血從嘴角流下來,卻不是一片,而是一條條的血絲。

    他的下半身埋在土里,還真像是從土里長出來的。

    看著二癩子耳朵上的牙印,我眼前一花,差點坐到地上。

    我媽跟于建民掰扯完,看我站著不動,拽著我往外走。

    我愣愣的跟著,腦袋里都是二癩子耳朵上的牙印。

    走到半路的時候,正好看見兩輛警車過去,沒一會蔡婆婆滿臉怒氣的從春花家出來,春花媽跟在身后,一直賠不是。

    干過陰這活計的,最忌諱的就是跟公家的案子扯上關系,畢竟這東西沒法擺到臺面上來。

    春花家把蔡婆婆找來,又報了警,也難怪蔡婆婆生氣。

    回到家里,我媽讓我歇歇,做好飯叫她,她直接去了后廈。

    后廈供奉著我爸的牌位,不過我媽從來不讓我進去。

    做飯的時候,我聽見院門口哐當一聲,開門一看,地上橫著塊板子。

    我看著板子還能用,就搬進院子,豎在墻邊。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說:“媽,你別管春花家的事了。”

    從我爸沒了,我媽就靠著過陰這活養活我,但這活干多了,傷身體,這兩年我媽經常輸液。

    她點頭,嘆氣說:“這事……我也管不了。”

    我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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