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大開殺戒-《萌主有令:人類,快來救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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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鉞甩甩腦袋,定定神,將這些搗亂思緒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甩開。
他不管那些片段是否是他曾經的記憶,他現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到那伙人,或者靈貓,或者其他怪物邪祟,不管是什么,他想先暴走他們一頓,找到解決貓貓身體上問題的辦法。
背著貓貓,仇鉞踏過焦黑的土地,踏過本應該是房屋的廢墟,然后找到了一個點,環(huán)顧四周,通過地理環(huán)境、溫度、風的流向和這地方的風水格局包括氣運,找到了他要找的地方。
他走過去,腳踏了踏了那塊地,而后站直了,手中也多了一把劍。
在“成長”的過程中,他換過指甲,那副指甲當中一部分,作為材料之一,給他妹妹做了副貓爪手套的武器,他自己也做了一把劍。
這個地方一定有“地下城”,自然也有機關陣法之類的進入,可與其花時間去尋找進入地下城的入口,還不如——他直接打出一個門來。
反正這種事他常干!
劍在他手中轉了一圈,最后劍尖朝下,他握著劍柄高舉過頭頂,面容剛毅,眼眸凌厲,瞳仁發(fā)出紅色的光芒,低喝一聲,重重地將劍刺下!
別以為三分之一沒什么,你再看,以劍刃為中心的地面開始出現蜘蛛絲裂痕,裂痕越來越大,越來越廣,最后“轟”的一聲,劍周圍的地面往下踏了下去。
仇鉞也不跳離,他背好貓貓,一起沉了下去!
一個布局很像酒吧的空間,三三兩兩的“人”要么坐在吧臺上喝酒,要么圍繞著一張桌子打牌,甚至還有人在沙發(fā)上窩著睡覺,將奇怪的耳朵都露了出來。
然后突然的,天花板就炸了,在場的“人”都以為是不是地震,就見有東西帶著塵土掉了下來。
塵土飛揚中,他們隱約看到一個背著人的男人,身形俊酷地穩(wěn)穩(wěn)站在地面,有個膚色很黑的男人,砸了個酒瓶子就走了過去,嘴里還罵著:“現在真是什么鬼東西都敢來挑釁我們!”
他手中的破碎的酒瓶也變成了黑色,散發(fā)著冰涼的霧氣,他走到男人跟前,就要將酒瓶砸下去。
一把劍穿過灰塵,劍尖直接穿過了黑皮膚男人的脖子,后者睜大眼睛,看著正好灰塵散去,露出真面容的男人。
仇、仇、仇鉞!
他沒法喊出這個名字了,腦子一歪,倒了下去。
一下子就死了一個,其他人瞬間緊張了起來,有人朝著仇鉞沖過來想要阻止他,有的找救援,有的則跟“門衛(wèi)”聯系,為什么人都闖到內部來了,他們居然沒人知道?
仇鉞一手拿著劍擋著圍攻他的人,另一手紅線打出,將兩個想溜地捆住,拖了回來,他身形一晃,從圍攻的幾人中穿出,那幾人在他身后倒地,他劍一揮,將拖回來的兩人都抹了脖子,隨之將劍一丟,把正在聯絡守衛(wèi)的人穿了個心。
仇鉞走過去,將劍從那人身上扒了出來,然后就這么斜舉著,劍上的血珠一顆顆的滾落滴下,沒多久,那把劍看著又干干凈凈了。
但開了葷的仇鉞,被血液刺激,整體的氣息又有所不同,唯一還活著的一個,就是最早圍攻仇鉞眾人的一個,他此時看著仇鉞,就覺得站在眼前的,是一個冷冰冰的殺人機器,是一個從滿是血腥的世界闖出來的血魔!
他本以為仇鉞將他給忽略了,正屏息著動都不敢動,心里就祈禱著仇鉞快走。
可仇鉞原地頓了下,就慢慢地朝著他這個方向走來,正正地停在了他身旁,那把冰得像凍過的劍就貼在了他脖子上。
“起來,帶路!”
那個一個激靈,立馬睜開了眼睛,好死不死地就對上仇鉞冷然發(fā)紅的眼睛,差點暈厥過去,可那把冰冷的劍刺激得他想暈都不敢暈。
他顫顫巍巍地站起來,發(fā)著抖地問:“去、去哪?”
“誰在等我,就帶我找誰?!?
那人明白了,朝著某扇門走去,還得自個小心別被劍刃割到脖子。
門前有個瞳孔鎖,那人眼睛湊上去一對,門“滴滴”兩聲開了。
他正要求饒,仇鉞面無表情地劍柄輕輕一動,那人瞳孔一縮,隨后就倒在了地上。
仇鉞背著貓貓走過那扇門,之后就一路殺了過去。
而這會的貓貓,她的眼睛不知何時又能看見了,但她看到的世界被紅光籠罩著,朦朦朧朧的,像是她自己在看,又像是通過別人的視線在看。
這一路走來,她看到的全是一只只跟她同類的貓,各種顏色各種品種,然后它們一只只全被仇鉞殺了。
有的一劍穿心,有的被抹了脖子,有的甚至被劈成兩半,貓貓耳邊還仿佛充斥著來自那些貓的凄厲叫聲,刺激著貓貓的耳膜和靈魂。
“他好狠啊,怎么能這么對待貓族,那也算是你一半的同類啊?!?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貓貓不停的這么告訴自己,就算看到的是真的,也一定是這些貓惹了仇鉞。
她相信仇鉞,她只相信仇鉞!
可不管她怎么勸服自己,腦子里總會有另一道聲音在催眠著她,她的心,她的靈魂,逐漸的被那聲音帶來的戾氣侵占。
“可萬一他也被控制了呢,這么大的煞氣,早這么大的孽,他會下地獄的!”
貓貓一怔,對仇鉞的擔心讓她靈魂的防御出現了片刻的疏漏,隨后,她就覺得自己靈魂被刺了一下。
她本來身體都已經沒知覺了,看她都好久沒說話了,就是因為臉嘴巴都感應不到,可她現在仿佛又感應到了自己的身體。
她是在恢復嗎?
可越發(fā)渾噩不清的意識讓她知道,并不是。
這時候,仇鉞找到了他要找的地方,暴力破開了門,不顧警報器發(fā)出的聲響,也不顧門破壞那一瞬間啟動的高科技和陣法混合的機關,朝他發(fā)射出的無死角光波。
早先沒有直接破門,就是不想多惹攔路石影響他,現在都已經到了,他自然沒有顧忌了。
他扯開一件斗篷,披在自己身后,主要將貓貓完全罩住,他自己則憑硬抗,任由光波從自己身上“洗刷”過。
光波過后,仇鉞衣服有些破,頭發(fā)稍微被燒焦了一些,露在外頭皮膚也是一片片魚鱗般的焦黑。
但那些焦黑很快就脫落,露出里頭的炸爛的血肉,然而沒過兩秒,那些傷口就開始愈合,肉眼可見的速度,他就恢復了,要不是破爛的衣服,和殘留在皮膚上的黑灰,完全看不出來他受傷過。
光波過后,是陣法的迷幻,四面八方射來的箭雨,仇鉞卻在這時候邁出腳步,朝著破開的門邁了進去。
僵尸沒有真正的靈魂,到了仇鉞這種程度,任何迷幻,不管來自什么,都對他沒有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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