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魔族尚武,贏氏皇族就更是如此。別小看這些細胳膊嫩腿正值豆蔻年華的侍女,其實論資質(zhì)根骨,這些從魔域各處可是下了番心思網(wǎng)羅來的侍女仆從,可都不比那些魔道江湖上能有自己綽號的魔頭差幾分。甚至三皇子府上就有好幾名資質(zhì)根骨直追一品的貌美年輕侍女,自幼更是被洗腦和修行上等魔功,這些身子長開后實力可媲美江湖上女魔頭的侍女更是調(diào)教有方,成為三皇子贏魏身邊靚麗而又危險的風景,夜夜同幾位風情各異的“女魔頭”大被同眠,不亦樂乎。 身份正是贏氏皇族八公主的贏昭君腳尖蜻蜓點水,走進聽潮亭,擺手示意她這位貼身侍女一起坐下,后者依然站的筆直,贏昭君索性不再勉強,微微笑道:“幽蘭花嬌氣難養(yǎng),便是再精通此道的老花匠,也未必能栽培的好,更何況是采石郡這樣的窮山惡水?這段時日就由我自己來吧。” 被取名青竹的侍女連忙道:“公主您可是千金之軀,親自下地勞作一兩日便已是不得了,長久以往萬萬使不得!” 看著亭外那一望無垠的花潮,贏昭君目光深遠,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什么公主,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自當年我和姐姐一同造反,父皇的眼中和心里,早就沒了我們姐妹倆的位置了。現(xiàn)在的我也只不過憑借著這所謂八公主的頭銜,震懾一番采石郡的宵小而已,是不是贏氏血脈,都不重要。” 這位年幼時曾蒙贏昭君施以援手才活下來的侍女可謂忠心耿耿,哪怕贏昭君已經(jīng)說到這個地步仍是想再勸,但卻遇上了自家主子不知何時變的冰冷的眸子,她面無表情道:“我姐當年也不惜勞苦親身下地栽花,難道我就不行?” 被主子強大氣場威懾的年輕侍女立馬單膝跪下,嘴中說著不敢,她心中倒不是恐懼,而是苦澀。 當年那位善解人意的七公主在世時,經(jīng)常和她們這些下人有說有笑,沒有一點尋常皇親國戚的架子,讓人如沐春風。但誰知好人總不長命,在七公主被陷害至死后,自家的主子八公主心灰意冷之余,被那位魔帝流放到了采石郡。 好在采石郡這有塊她們姐妹偷偷置辦下的家業(yè),這才不至于流落的凄慘。當初八公主府上的仆從大多被遣散,唯有她們幾名忠心耿耿的侍女表示無論如何也要跟在公主身邊。 青竹心里可一直記著八公主的好,當年她是被分配到了六皇子贏德的府上。六皇子府上可是每個皇室仆從的噩夢,只要被安排進去,定然會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好在有次八公主有事到六皇子府上,見她對眼,就給帶回了自己府上。 事后青竹得知,就在自己離開六皇子府后沒幾天,六皇子府上的仆從就都死了個干干凈凈。 單膝跪地的青竹忽然耳尖微顫,站起身來,表情嚴肅的看向幽蘭莊的院門方向,半晌后對贏昭君說道:“稟告公主,方才值守院門的姐妹傳來神念,說有兩位上門應(yīng)招花匠的年輕人來訪,看修為不弱,約莫是化神境,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 “哦?作花匠的年輕人,還是化神境?”贏昭君從遠眺幽蘭花海的出神中回過眸,笑道:“真是有意思,見一見吧。” 青竹點了點,縱身掠向幽蘭莊大門口方向。 不消多時,兩名年輕人被五六名年輕侍女像羈押重犯般給押到聽潮亭,倒也怪不得這幫侍女如臨大敵,她們中修為最高的不過化神中境的青竹,剩下的都是元嬰境,兩名化神境的魔頭若真心懷歹意,除去青竹能夠阻攔一人外,那剩下的一名化神境用不了多久可就能把她們吃的干干凈凈。 兩名自詡是花匠世家后人的年輕人顯然覺悟不高,一路上新奇的東瞅瞅細看看,渾然沒有自己是化神境小魔頭的覺悟,還不時的向幾位貌美侍女搭訕,只可惜碰了一鼻子的灰。 這兩人自然就是渾水摸魚進來的常曦和云墨無疑了。 常曦心性謹慎,知道二師兄在打架廝殺方面是個好手,但論起其他未免就像個需要別人照顧的巨嬰了。 常曦在前往幽蘭莊前,輾轉(zhuǎn)幾個采石郡大城,只為了解這魔域中有關(guān)栽培靈植一脈的大小消息,倒不是他想尋找有關(guān)幽蘭花如何栽培的典籍記載,而是想了解有關(guān)栽培靈植一脈一些耳熟能詳?shù)膫髀劵蚴瞧媛勢W事。畢竟想要蒙混進幽蘭莊,言語談吐至少不能漏了陷,否則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所幸功夫不負有心人,兩人用了兩天光景和不菲的魔石網(wǎng)羅了海量有關(guān)栽培一脈諸多有用信息,兩人又精益求精的求證各方,在去除那些錯誤信息后,編制出一套近乎無懈可擊的說辭,兩人一字不差的給背了下來。 按常曦的話來說,就是攬這瓷器活,首先得有金剛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