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兩種降頭-《一曲挽歌醉涼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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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聶挽歌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星期六的早上了。
她一睜開眼睛,第一件事情就想拉著蔣臣去民政局。
哪知道被告知今天是星期六,他們根本就沒有上班,所以這婚暫時還離不了。
“那也只能這樣了,等到周一的時候我們再去。不過你現在最好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更不要住在我們聶家,否則弄得我心情不愉快。”
蔣臣知道她現在是什么情況,所以也不跟她一般計較。反而還眼含溫柔,依然把她當成自己心尖上的寶貝。
聶挽歌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就這樣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下蔣臣一個人。
本來以為這件事情最壞也就會是這個模樣,可是蔣臣根本就沒有想到那個給聶挽歌下降頭的人居然做的那么絕。
她一整天都把自己關在屋子里面,沒有吃飯也沒有喝水。
蔣臣非常擔心,所以就敲了敲門,雖然沒有聽到她的同意,但是也直接進去,哪知道卻看到聶挽歌一蹶不振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貓兒,你一天沒有吃飯了,是不是應該吃點東西?樓下已經做好飯菜了,用不用我給你端上來一些?”
聶挽歌這次居然沒有說別的,但是眼神非常的空洞,一直緊緊的盯著桌子上。
蔣臣今天早上的時候就發覺到一些不對,聶挽歌起床的時候身體好像就有些不舒服,只不過因為她不想搭理自己所以什么也沒有說。
不過蔣臣對她每一個表情和神態的變化都非常了解,不過當時他還以為只是沒有睡好,或者是因為情緒變化太快,所以并沒有太放在心上。
哪知道她一整天都沒有下樓吃過飯,剛才他一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聶挽歌臉上有一種痛苦的表情,只不過這個表情不是很明顯而已。
情降只是對人的感情和情緒有所影響,根本不可能傷害到人的身體。聶挽歌昏迷的時候都是他一直照顧,也不可能生什么病,可是他敢確定剛才這一切并不是自己眼花。
“小貓兒,你是不是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就算你現在在討厭我,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對不對?要不然你生病了我們怎么離婚呢?”
這幾句話好像是突然刺激到了她一樣,她的臉色的確和緩了幾分,雖然只說了短短的幾句話,但是也是一個實質性的進步。
“不知道為什么,從今天早上開始我就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一開始只是有一點點的疼痛感,可是我并不知道就是哪里疼,只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到現在就覺得更難受了,那種疼痛也加了好幾倍。”
她一會把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一會兒又把手轉移到了自己的胳膊處。
最關鍵的是這種疼痛好像讓她有些無法接受,甚至身體都有些顫抖。
“小貓兒,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非常疼?你把胳膊伸出來,讓我給你探探脈。”
聶挽歌自從被下了降頭之后,這是第一次居然能夠聽他的話。
蔣臣發現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她的身體就是一個健健康康的狀態,按照常理來說根本就不可能有這種渾身都疼的感覺。
他不確定現在后卿在哪里,而且聶家人都回來了,他就算想要在這里召來后卿也不方便。
為了保證她的安全,所以蔣臣出門的時候就把房間門用法力封住,除了他之外,沒有人可以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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