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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約翰。”

    “我下次一定掐死他。”少女額頭上浮現青筋。

    “聽說你作戰(zhàn)的時候有時會奮不顧身，甚至用血肉之軀迎接對手的攻擊。這是為什么？”

    “……只是‘效率’的考慮罷了，”少女誠實的說，“我的武藝實在是稱不上高明，要把秘儀兵器的戰(zhàn)斗力發(fā)揮到最強，就只有選擇最簡單粗暴的手段才行。如果不能把復雜的局面簡單化，就沒有勝機了呢。”

    “因此，才說你是作戰(zhàn)的天才啊。”芙蘭平靜的說。

    “……”

    “你這樣的天才，”芙蘭說，“又何必求助幻術？你只要聽憑自己的直覺去偽裝、去作戰(zhàn)就好。”

    “那只是秘儀兵器的副作用……”

    “秘儀兵器有讓使用者精神興奮，并在一定程度上無視痛苦的效果，”芙蘭說，“不過，讓一個新手直接具備硬接刀劍的勇氣和毅力，與其說是‘光明之世’的力量，倒不如說……是你本身天賦驚人。”

    “我明白了……”少女似有所動。

    “無論你是法師還是文士，現在的你擁有真正戰(zhàn)士的直覺。我見過許多酒吧拳手，相信我，不靠光明之世，你也有機會極為優(yōu)秀的斗士，”芙蘭由衷的說，“你是天生的戰(zhàn)士。如何在陷入近戰(zhàn)時悄無聲息施法而避免被對方發(fā)現的筆記我可以給你一份，但記住，你能依賴的，只有你自己。”

    剛剛你說“下次一定掐死他”的時候，你的眼神，就像一頭發(fā)怒的母狼一樣，芙蘭暗想。

    “我明白了，非常感謝您的幫助，”少女點頭，沒有去接芙蘭的筆記本，“我會按我自己的習慣去做。”

    ……

    少女離去了。

    “有趣。”

    芙蘭自言自語，然后便消失在座位上。

    “兩位……”酒吧老板走進座位，卻驚愕的發(fā)現桌旁的兩人已經蹤影不見，“人呢？這個位置剛剛有人的嗎？”

    他拾起芙蘭遺留在桌上的銀幣，陷入了持久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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