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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應該核對。萊維還在帝都。】少女立即做了決定。

    如果僅僅是小薇和林娜遭到了記憶篡改法術的攻擊，那還好。自己的記憶沒有變化，是因為篡改記憶的法術幾乎都對沒有靈魂的自己無效。

    可如果攻擊者只針對林娜和小薇，兩人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她們的記憶和其他人的不吻合。這種攻擊毫無意義。

    總不成是芙蘭或梅麗雅要排除一個情敵，才對林娜的記憶做了手腳吧？那也太荒誕了，先不說她們有沒有能力在不被發(fā)現(xiàn)的前提下完美修改林娜和小薇的記憶，少女也不信她們會這么做。

    排除了這種情況，最大的可能性，就只剩下一種了……

    ……

    片刻。

    皇宮的一間客房中。

    第四黑之使徒，萊維??費奧多羅維奇坐在一張沙發(fā)椅上。聽完少女的描述，他驚訝的抬起頭。

    少女先是裝作不經(jīng)意間提起約翰·歌特的名字，然后見萊維毫無反應，就像不認識歌特一樣，又把話題拐到記憶的方向上來，直到確信萊維沒有作偽，才開始了對她自己記憶的講述。當然，一些問題被有意省略了。

    “對不起，”萊維說，“我從未聽過一個叫做約翰??歌特的男人。我的記憶與公主殿下、以及道格拉斯小姐相同——是的，在我的認知中，我做過這些事。我還記得公主殿下‘威脅’我，要我?guī)フ夷愫偷厦椎那榫澳亍！?

    “是這樣啊……”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少女倒有些安心了。

    “你們?nèi)齻€，出現(xiàn)了記憶相互不吻合的情況？”萊維忽然露出古怪的表情。死靈法師閉上眼睛。

    少許的沉默。

    “檢查已經(jīng)結(jié)束，”萊維說，“我認為我的理性在正常運作，記憶力沒有衰退，并且以我所知的最強探查手段，沒有發(fā)現(xiàn)受到惑控法術影響的征兆。姑且確認一下，在你們?nèi)酥校洃浐蛣e人有出入的人是你吧，我可愛的異界來客？”

    這才是奧術施法者的做法。比需要別人提醒才開始自我檢查的小薇自覺多了！

    “沒錯。”少女坦然的說。

    “真讓我意外……”萊維摸了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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