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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大結(jié)局(九)-《豪門盛寵:國民老公求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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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趙銘的表情如古井一般波瀾不驚。

    盡管他日漸衰老,可依稀能從他的臉上辨認(rèn)出他年輕時的風(fēng)華絕代。

    傭人們聽到聲響,連忙過去清理地上的茶漬和摔得四分五裂的瓷杯。

    很快,又端上來釉色純凈的青花瓷杯,裊裊青煙不斷盤旋,就像剛剛一樣。

    但所有的事情已經(jīng)不一樣了。

    薄譽恒的憤怒像是一把利斧,將他想努力冰封的回憶悉數(shù)打破。

    一下子,回到了十幾年前。

    在冰冷的,充滿了消毒水的醫(yī)院走廊里。

    齊文走出了陸之翎的房間,也強行讓蘇清悠離開了。

    趙銘一直在樓上的樓梯口處默默等待,看到齊文在病房門口,確認(rèn)不會有人后,朝他走過來。

    經(jīng)過他的時候,他低低地說了一句,“今晚是最好的時候,再不動手就遲了。”

    趙銘低著頭,淡淡地“嗯”了一聲,將懷里的一疊裝著鈔票的厚厚信封不著痕跡地遞給了他。

    齊文在手里掂量了幾下,就走了。

    趙銘在樓梯口站了許久。

    他手心都是汗,額頭也有不少汗水滾落下來,卻覺得后背發(fā)涼,連帶著蔓延至左心房的溫度也變得一片冰寒。

    他走出醫(yī)院,買了包煙,坐在長椅上一根一根地抽了,顫抖的手才漸漸平穩(wěn)了下來。

    他有點想走,但想到妻子的話,卻還是牢牢地黏在了椅子上。

    “我要讓她消失!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她長得實在是太美了,沒有男人不會對她心動的,更何況你還和她有過一段!”

    “我們兩個早就結(jié)束了,你為什么……”

    “我不管,你別忘記你是入贅到我家的,到現(xiàn)在你為什么一點實權(quán)都沒有,就是因為我爸不放心你,怕你是個吃里扒外的東西,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她?我也是沒想到這女人這么不要臉,都病的快死了,還有心思勾引你,真是個賤蹄子,臭不要臉的女人!”

    趙銘面對妻子的暴怒,一個字也不敢說。

    他有些頹喪地走出了趙家,看著趙家,哀哀地嘆了口氣。

    往前漫無目的地走,卻踩到了一處水洼,濺了自己一身的臟水。

    趙銘停下腳步,盯著水洼中的自己的臉,覺得可笑。

    生就一副好皮囊,最后卻是靠女人吃飯。

    之前和陸之翎在一起時,先是貪圖她的家世和錢財,后來貪圖了她無與倫比的美貌,差點真的愛上她了。

    陸家剛出現(xiàn)一點式微的勢頭,他就嗅到了頹敗的氣息,不顧當(dāng)時已經(jīng)懷孕的陸之翎,和趙家的掌上千金走到了一起。

    好像這輩子的運氣和才能都用在了容貌上,他幾乎沒什么本事,卻比誰都渴望成為一個公司的領(lǐng)頭人。

    結(jié)果,結(jié)婚這么多年,他連個總經(jīng)理的位置都沒摸到,岳父看不起他,遲遲不愿放權(quán),現(xiàn)在,連妻子都開始對自己表達(dá)不滿。

    他睡覺都睡不著,就怕妻子把自己掃地出門。

    想到這里,趙銘抽完包里的最后一根煙,將煙頭惡狠狠地踩在腳下,往陸之翎的病房方向走去……

    “我進(jìn)去的時候,她在睡覺呢,走得很安詳。”

    趙銘回憶過去的事情,平靜的說。

    薄譽恒緊緊地瞇著眼,“你不放心,她死后的第二天還來醫(yī)院看了看,擔(dān)心她在日記本里寫了關(guān)于你的內(nèi)容,就盡數(shù)撕去,擔(dān)心齊文將一切說出來,所以殺他滅口,是這樣嗎?”

    趙銘神色漠然道:“隨便你怎么說吧。”

    薄譽恒將心中的寒意暫且壓下,冷聲質(zhì)問,“所以你像齊文說的那樣,經(jīng)常去清悠母親的墓前看她?”

    趙銘搖搖頭,“我看的不是她,而是我可憐的女婿薄言,我覺得他就和我一樣,都是被命運擺布的男人,我可憐他。”

    薄譽恒冷冷一笑,眼底是深深的嘲諷和蔑視,“你不配和我小叔比,擺布他的不是命運,而是你的女兒!我小叔從不靠女人,不像你,吃軟飯,還要殺掉給你做飯的人。”

    看趙銘神情木木的,薄譽恒視而不見,“趙銘,趙詩允為什么能脫獄,都是你在背后操作吧?你明明知道她逃獄后會殺害你的另一個女兒,你還這么做,你有心嗎?”

    趙銘淡淡地笑了笑。

    他低頭撫摸著嶄新的青花瓷杯,語氣幽幽地說:“我看到銘心,回想起是我親手把她媽的呼吸氣管拔了,我怎么愿意看到她……小允她,她是我的血肉啊,我總要幫幫她。”

    薄譽恒被他冷血的話震驚了。

    他看著趙銘,搖了搖頭,“聽說你最近喜得麟兒,真是恭喜。”

    趙銘聽到這句話,嘴角咧的很開,“是啊,是個兒子,但不是我的。”

    薄譽恒面色錯愕,聽見他用蒼涼的聲音說:“可能趙家覺得我的基因太糟糕了,所以為我的妻子選了個年輕英俊,一表人才的男人,讓他們兩個人一起努力,生出健康的,聰明的,有著趙家血脈的寶寶……”

    薄譽恒心中似被冰雪覆蓋,一片寒意。

    他下意識地看了看趙銘所在的家。

    冰冷暗調(diào),毫無生氣可言。

    他再次看向趙銘,趙銘神色淡淡地,“家妻已經(jīng)和她的小男朋友,帶著麟兒,去旅游了。”

    薄譽恒望著趙銘,“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很可悲。”

    趙銘笑了,眼淚卻也滴了下來。

    “我會不日對你進(jìn)行起訴,你慢慢享受最后一段自由時光吧。”

    薄譽恒站起來,卻聽到趙銘說:“譽恒,一命換一命,我讓小允在監(jiān)獄里自然死亡,你看在這和銘心的份上,放過我吧。”

    薄譽恒身形僵住,盯著趙銘,面色難以置信,“殺了你的愛人還不夠,現(xiàn)在要殺了你的女兒?”

    “我想象不出在監(jiān)獄里的生活,譽恒,以命抵命,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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