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褪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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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阿萊提出要接晚秋去吃早餐時,晚秋重新發給她了一個地址,是離她們家不遠地一家酒店。
四月的宣講酒會是在九月二十八日,地點選在了S市的威斯丁酒店。
晚秋中午就提著要換的禮服,攔了車,直接去酒店幫忙布置會場,剛走進會場大廳,就看見四月站在那里,一件條紋襯衣,下擺扎在了黑色的闊腿褲中,顯得腰又纖細了幾分。她耳朵里塞著耳機,手上拿著個對講機,正站在會場中央,不時地低頭對著對講機說上幾句。無意間轉頭看見晚秋時,立即歡呼著跑過來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熊抱。
“你終于舍得回來了,想死我了”松開晚秋后,四月嗔怪地拉著她的手說。
“您老人家都親自下通牒了,我敢不從嗎?”晚秋俏皮地朝她笑了笑,環顧四周一圈,見已經布置得差不多的了,現在正在調節一些細節的地方了。
“本來想過來幫幫忙的,看來是不用了”她自嘲地笑了笑。
“昨晚上就過來忙起來了,到現在好不容易搞定了大部分,你這么早過來還沒吃午飯吧?我們先去吃飯”四月把耳機取下來連同對講機一起放在桌上,和旁邊的工作人員了聲招呼,便拉著她一起走出去了。
她們選了一家里酒店不遠的西餐廳,這個時間人并不多,只松散地坐了幾桌人,晚秋坐在明凈的落地窗戶旁,端起手中的黑咖啡抿了一口,回味著它醇厚苦澀的味道,想起那個人也喜歡這樣的味道,點咖啡時永遠都是Espresso,每次需要加班到深夜時,他面前也總是擺著那么一杯,后來她擔心喝的太多了會對胃不好,早晨時就不準他再喝Espresso,而是以一杯加了奶的美式來代替,每當這時,明明那樣沉穩的一個人,就會像小孩子一樣,千方百計地撒嬌討好自己,只盼她偶爾可以松松口,答應自己喝上一杯Espresso。
每當回憶起這些往事時,晚秋就覺得心連呼吸的時候都是疼痛的,那些畫面歷歷在目,仿佛昨天才發生的一般,她痛苦地閉上眼睛,回到這個城市,這些記憶就隨時都在侵襲著自己,讓自己無處可逃,無處可避。
“晚秋,你沒事吧?”四月看著她漸漸蒼白的臉色,有些擔心地問,她這樣的狀態比起一年前離開時,竟然更差了些,瘦得像是紙片人,感覺她似乎隨時就會被風刮走一般,看的她心驚膽戰。
“沒事,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晚秋嘴角扯出一抹微笑,眼睛卻黯淡得像是一潭死水,沒有任何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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