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通風報信-《花謝月如初之卿若為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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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語在莫承歡處呆過了酉時便離開了,接下來就是莫承歡與東天極獨處的時間。
東天極令人布了棋盤,便讓伺候的人都出去了。
“我們似乎很久沒有好好說過話了,”東天極看了一眼莫承歡的反應生怕自己的話會引起莫承歡的不快。
“發生那樣的事情,我本該對你心生間隙,拒絕讓你留下過夜,”莫承歡頭也不抬的說。
東天極無奈的笑了笑,果然還是惹怒了莫承歡。
“我現在在想,你會因為這件事怨恨我多久,”東天極很是無奈,但既然已經起了頭,那就沒有中途停下來的說法。
莫承歡頹然一嘆:“我還能怎么恨你,我也能明白錯不在你,我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承歡,我總覺得我們不再像以前那般親密了,”在東天極的內心是害怕這以結果的。
“總是得改變點什么,我也能感覺到自己在改變,我在害怕這種改變,因為不知道它是好,是歹。”莫承歡明白,東天極在努力的與她溝通,試圖找出他們之間疏遠的原因,所以她也沒有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
“樓玉宇說得沒錯,我不該讓你進宮,”東天極懊悔不已。
莫承歡對東天極的話不置可否,有時候她也想過她是不是不該進宮,那樣的話,那樣的話,她也許就可以永遠單純的愛著東天極。
“我知道回不去以前,但我們還是相愛的對吧,”東天極也不是圣人,做不到無欲無求,他也會希望自己所愛的人會一直愛著自己。
“這是永遠不會改變的,因為我知道你也永遠不會改變,我只是在害怕,怕終有一天,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你不再是從前的你,”她害怕某一種改變會將他們的關系推向不可挽回的絕路。
東天極牽起莫承歡的雙手默默不語。
翌日,東天極下了早朝便找來了樓玉宇。
樓玉宇來到旭陽殿前,朱銘便把所有伺候的奴才都帶了出去。
“你找我來似乎不是看病的吧,”樓玉宇環顧四周,也沒看到東天極置身何處,心中有些不安。
“是看病,只是不是身體上的病,是心里的病,”東天極就靠在偏室的柱子后面,手提酒壺,眼神放空。
樓玉宇尋聲走過去,看到東天極略帶頹廢的模樣,眉頭一皺露出不滿的神色:“心病還需心藥醫,我幫不到你。”
“華春宴那日,你從我這離開后是不是遇到了承歡?”東天極中帶有妒意,他也沒有加以掩飾,直截了當的把自己的心思攤在樓玉宇面前。
“是,”樓玉宇又怎么會不知道宮中遍布眼線,這件事東天極會知道一點也不出人意料。
“她都和你說了什么?”東天極覺得樓玉宇應該是知曉著什么。
“她說她開始害怕,”樓玉宇看出了這兩個人的異樣,明白了過來,他覺得他應該做點什么。
“害怕什么?”東天極覺得莫承歡因為害怕擔心,并未跟他說實話。
“夜深,我不敢細問,她還問起了我的事,”樓玉宇這段時間也沒多想,現在東天極問起,他開始認真的思索了這件事。
“問了你的事?”東天極疑惑不解的看著樓玉宇。
“……”東天極陷入了沉默。
“我在想,她是不是想知道我為我的那個‘她’付出過什么,”這僅僅只是樓玉宇的猜測,不過他的直覺一向很準。
“承歡是不是覺得我為她付出得不夠多?”東天極也明白,自己從未對莫承歡付出過什么,莫承歡會質疑他的感情也理所當然。
“不對,她應該是在想,她為了你還能繼續付出多少,”樓玉宇知道,莫承歡一向不是會責怪他人的人,莫承歡一向責怪的只有自己,也正是因為如此,那些對自己的責怪才會成為莫承歡沉重的負擔,以至于讓她變得越來越陰沉。
東天極訝異的看著樓玉宇,低頭小了,那模樣看起來有些悲哀。
“怎么,”樓玉宇的眉頭又深鎖了一度。
“我認識她十年,十年!竟然還沒有你了解得透徹,”東天極嫉妒樓玉宇,他以朋友的名義獲得了莫承歡所有的信任,如今的他和莫承歡只能靠僅剩的昔日情感維持著關系。
“你心系國家,她應當能理解。”樓玉宇一路看著他們從情深意濃到新生間隙,不免覺得不忍心,他希望自己能為他們做些什么。
“正是因為她太理解了,她為我分擔苦累,卻從未伸手向我要過任何回報,更加讓我自慚形穢,楚洛洛說得對,我配不上承歡。”像莫承歡這樣的人,應該找一個全心全意愛她的人,用生命來好好呵護她,而不是像她一樣,對莫承歡所有的苦難都不聞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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