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點了點頭,指了指口罩,又指了指我。 我是何等聰明:“你問我怎么不戴這個?我早習慣了呀,這個戴太久呼吸很難受的。你……要不要試試?” 他果斷搖頭,然后在手機上寫:“你不和我一起?” 我趕緊干咳了幾聲裝起柔弱,恨不得此時再吐兩口血…… “我的體力已到今天的極限了,我也很想幫你,但是吧,我怕我等會兒暈倒什么的,那時候就更麻煩了!” 他用眼神表達對我的不屑,作罷地沖我揮手示意離開。 “我不能走。” 他攤手問為什么。 我不假思索地答:“我要留下來當翻譯啊,要不然你怎么知道它們是什么意思?再說如果你們發(fā)生沖突,我好幫你調(diào)解啊。” 他漂亮神秘的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議,分明想對我豎中指的意思。進去前,他活動了一下肩膀肌肉,然后神情堅定地進入了作戰(zhàn)狀態(tài)。 接下來的事情,對花冥來說,應該算是一場惡夢。才走進去,這幫豬仔就像瘋了般朝他盡數(shù)涌了過去。 當他被豬鼻子包圍的時候,如臨大敵般就退到了角落,總裁形象毀于此時,已然化作臘像,用鐵鏟保護著自己, 我站在外面,肚子都笑疼了。 擦了擦淚,緩了好半天才說:“喂,你們不要太熱情了,矜持一點好不好?你們和他不可能有結(jié)果的,速速散開,不聽話的不準吃晚飯啊。” 豬仔們散開的這一秒,花冥看著我,百分百目瞪口呆。 “先從你腳下的那堆開始吧。快快快,加快速度,別發(fā)呆了。”我大聲指揮,還要兼顧著和豬仔們的聊天,“是是是,你們性子別那么急好不好?打掃干凈才能吃晚飯啊?” 只見他低頭往腳下一看,應該是看見自己正踩在那些不忍直視的糞便當中。 縱使再怎么鎮(zhèn)定,還是無法探地開始連續(xù)作嘔。 “喂,你要吐到什么時候?速戰(zhàn)速決啊。” 速戰(zhàn)速決四個字果然有用。 花冥真不是一般人,眉心緊皺著,就像打了雞血般,動作麻利地開始鏟了起來。 “這邊,這邊,那邊,那邊。” “先清2點鐘方向的那邊,小花說它要過去小睡會兒。” “中看不中用!花冥,你真的很慢啊,小強和仔仔在嫌棄你了。” “仔仔,那堆不可以留給你,,沒得商量。” “好拉好拉,等下幫你要個簽名。不過他脾氣不好,我盡量啊。” …… 我歡樂又忙碌地調(diào)解,感覺像在影院看大片。這絕對是我看過最棒的喜劇片、驚悚片和動作片,從頭到尾都是歡樂和暗爽。 然后忍不住嘀咕,這個玩笑是不是開得有點過頭了? 一走出來,花冥摘了口罩就罵:“這是一場預謀,一場厚顏無恥的報復!”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