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哭著也要走完-《談談情,算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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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童可可,你不會是誤會了吧?歐陽娜娜是自己過來找老板的,不是老板叫她來的。”
“我又沒說什么,不用你幫忙解釋。”我說著,就要回保潔部去換回衣服,然后回家睡大頭覺。
張杰生跟上來,在我旁邊繼續(xù)說:“你看看你,明顯就是不高興了。按你以前的性子,肯定馬上就上前去質(zhì)問了吧?既然不高興,干嘛還裝這保潔大嬸,當什么也沒有看見?”
我停步瞪他:“你以為我不想?說不見面的人是我,說不聯(lián)系的人是我,說彼此信任的也是我!”我這下真是要被自己給氣死了。第一次,我深刻意識到自己也不過是個普通女人。會胡思亂想,會想歪,會誤會,會小肚雞腸。
“那……你就別弄這個什么一年之約了啊。老板是你的,你自己得守護好。不然……真被別人又搶了回去,你才真是只有哭的份兒了。”
“隨便他了!”我煩得要死,雙手一攤,氣呼呼地離開。
整個晚上,我都躺在床上生氣,真正明白什么叫牙齒打碎了也必須往肚子里咽。
翌日。
我頂著兩個超級黑眼圈,去赴花翁的約。早在幾天前,他就讓根叔聯(lián)系我,說讓我到花家去。花家我是要去的,也就沒有拒絕。
坐在花翁對面很久,我都沒說什么話。
花翁悠哉地泡了一壺功夫茶,給了我一杯,說:“嘗嘗。”
“謝謝爺爺。”
“看看你這個樣子。”花翁語氣帶著點生氣,又帶著點疼惜,“才多久時間,你就把自己弄成這樣了?”
我捧著茶杯,有點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老人家是不是以為我因為外婆的過世,所以到現(xiàn)在還一蹶不振。
“我們這把年紀的人,一只腳都是邁進棺材里的。”不出所料,他開始語重心長地開解,“最不放心的,也就是你們這些孩子。我想,你外婆也是一樣。不會想看到你們走不出悲傷,更不希望看到你們過得不幸福。”
我點點頭,虛心受教,也為了等會兒要說的話做鋪墊。
“聽說,你搬出了阿冥的公寓。”花翁開門見山。
我點頭,也不想說得過細,想想昨晚的事,只是回答說:“爺爺不用為我們操心,我們有自己的打算。”
“丫頭。”花翁頗是擔憂地看著我,“你確定這真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你外婆的事,我非常遺憾,也不想維護和辯解什么。在這件事上,我這個老頭子,什么都不做是無情,做得多了也是無情,你能明白嗎?”
我愣住。
也許,我是明白的吧,只是沒有那么的明白。
“爺爺……您什么都不做都是可以的。”我實話實說,“只是有一點,我沒有辦法認同。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遮遮掩掩的。童宇的事情,您應該是知道的吧?”
花翁不加隱瞞地點頭:“我知道。”
“您想要家和萬事興,所以最終您選擇的就是視若無睹,根本就當您的另一個孫子不存在嗎?”
聞言,花翁沒有生氣,而是表情平淡地回答我說:“是,童宇是花家的另一個孩子,在我的心里,也是承認他的。他沒了母親,被送來花家的時候,我也慶幸過,花家的血脈沒有流落在外面。”
“那為什么?”我沒有辦法理解,“以您的厲害,不可能不知道陳安琪對童宇都做了什么吧?您就眼睜睜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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